初春季节,河水虽没有那么刺骨,但却也还是寒冷的不行,下水去扑棱两下,没准就会跟自己一样发热了。
狐啸云挣脱不掉,只好退而求其次:“大嫂,等我们安顿下来后,我让狐擎去抓几只上来,尝尝味道好不好?”
“好,但前提是你不能下水,不然我就不给你做。”骆清清半眯着眼睛看他,语带威胁的说。
狐啸云用前爪薅了薅下巴上的容貌,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
为了一口吃的,这小毛团儿也是够拼的了。
紧随在他们身后走出来的族人,皆都沉静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声,唯恐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鑫泽抬手,指着脚下蜿蜒崎岖的小道,淡淡道:“顺着这条小道往下走,在距离河边不远处,族长他们暂时清理了一片空地出来,我们到哪里去休息就行。”
骆清清闻言,点头道:“我们赶紧下去吧,赶了一夜的路了,族人们都改饿了,得早点将早饭做出来才行。”
不多时,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山脚下。
骆清清将狐啸云交给宣墨,叮嘱他要将这捣蛋鬼看紧些。
然后才吩咐其他的族人,捡拾柴火准备做早饭;而她和罗珊、陆甜甜三人则准备食材,将龟壳等物拿出来清洗一下,稍后好制作食物。
老人们三五成群,自觉自发的搭着篝火架子。
一张张明媚的笑脸,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温馨。
不多时,狐啸月随着最后一波族人,款款而来。
骆清清张开双臂,迎向他:“月,欢迎你回家!”
狐啸月目光灼灼盯着她那笑面如花的脸,刚刚去河边清洗东西时,顺便洗了一把脸,将脸上的黑炭洗净了,露出了那张美的倾城绝色的脸。
顿时,周围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清清,好美!”
“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不愧是兽神使者!”
“……”
薛妮像没有骨头似的,依靠在白云飞的肩头上,挑衅得瞥了不远处的冬雪一眼:“我没有骗你,对吧?那人美貌与智慧并重,只不过总喜欢掩藏锋芒罢了。”
“嘁,你又算不得是绝色,比你美的人多了去了。”冬雪面色不该,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上下打量了薛妮一番后,讥诮道:“别总是想着这个云飞,他那幅身板可禁不起你天天折腾,当心将来身子亏空的厉害,满足不了你这个大吃的女人。”
薛妮闻言,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询问白云飞:“我能弄死这妮子吗?”
白云飞浑身一僵,瑟缩着陪着笑脸:“薛妮,冬雪不过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你为什么总跟她过不去呢?”
“白云飞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将人当哑巴。”冬雪气呼呼的朝白云飞的小腿踹了一脚,转身朝小河边跑了过去。
狐啸月大手紧扣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狠狠的按进自己怀里。
骆清清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月,你赶紧放开我,族人们还等着吃晚饭呢。”
狐啸月紧抿唇瓣,冷峻的面容上透着不悦:“你的身子还没好,不要乱动,其余的事情我兽母她们自会准备妥当,无须你操心。”
说完,他将骆清清打横抱起,森冷的眼眸扫过众人:“都干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早饭。秦烈你带人到附近去转转,清理清理周围的环境。”
秦烈冷不丁被点名,就有点懵:“啊?!哦,是。”
云酥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吩咐族人将部落封存的陶器取了出来。
迁徙之时,那些笨重的石缸都没有带,只带了一些小型的龟壳过来,如今只能先动用陶器来充当炊具了。
反正陶器已经不是秘密了,拿出来用也不会再引起麻烦。
再加上部落如今人口众多,没有像样点的大炊具,根本无法将饭食准备出来。
云酥让白素等人将陶器搬到河边清洗干净,盛水过来熬汤。
顷刻之间,部落中所有人皆各司其职忙碌了起来。
狐啸月将怀中人抱起,一闪身便窜进了不远处的丛林里。
骆清清看着眼边快速后退的树影,怔懵道:“月,你要带我去哪儿?”
“清河对岸,那边有一处陡峭的山崖,不知下边是否有洞穴存在。”狐啸月轻声解释着,揽着骆清清纤腰的胳膊不轻不重,力道恰到好处。
“清河?是你为那条河流起的名字吗?”骆清清回头,眺望清澈见底的河流。
狐啸月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嗯。”
“这名字很贴切,等再过一些时节,清河里的莲藕成熟了,咱们就又有口福了。”骆清清想着莲藕的翠爽,猛咽口水。
狐啸月抬头望去:“莲藕,你说的是河里那些才冒出来的嫩绿细芽吗?”
“嗯,是呀。长在水面上的莲叶,过段时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