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爱慕的女人,心里却只有狼槐那个王八蛋,虽然狼槐和纤纤最终也没有走到一起,但这始终是他心里抹不掉的污点。
这么想着,陈薄禁不住升腾起虐杀的野望。
因此,当初狭路相逢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动用铁器, 誓要将狐啸月给诛杀在当场,没想到却让那臭小子给逃了。
等茜茜帮自己穿好衣服后,陈薄提脚准备离开。
茜茜急忙伸手,将人拽住,轻柔叮嘱“薄哥,我知你实力强大, 但狐啸月这人也不是废物, 你警惕着些。”
“难不成, 在你眼里,我敌不过一个毛头小子”陈薄回眸看她,透着阴沉、凌厉。
茜茜掀眼皮看他,严肃道“我自幼便生长在天狐部落,最近这五十年内,我鲜少看见他动手,其实力深不可测,就连我也无法窥视其深浅。”
陈薄见抬高狐啸月,不渝道“嘁,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若不是我没动手,天狐部落早就已经灭族了。”
茜茜听出他语气不悦,用手在他胸膛画圈,柔声替自己找补“是我过于小心了,有你在,自然能所向披靡。”
“当然。”陈薄神情倨傲道。
提脚迈步之际,冷峻的面容扭曲不已。
他此刻恨不得,将狐啸月生吞活剥, 以浇灭心中的怒气。
陈薄本就不是个大度的人,那容得下茜茜在他面前夸赞另外一个男人。
广场上,连翘直勾勾的盯着骆清清,不想错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变化。
骆清清从始至终,都顶着一张云淡风轻的脸,不惧连翘窥探。
这一幕,不仅让连翘怀疑,这一切都是天狐部落的算计,骆清清和茜茜故意设下陷阱,等着他们往里面钻。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别说是反抗了,狐啸月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留。
此刻,她终于明白,在西峡谷遭遇时,狐啸月他们根本就没有使用全力。
这一顿悟,不禁让连翘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赵庆望着狐啸月,捂着胸口,可出两口鲜血“西峡谷时, 你们是故意遁走的”
“将计就计罢了, 只为了探听你们此行的真实目的。”狐啸月冷然道。
赵庆等人,闻声色变。
原以为,他们此行已经够低调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的目的早就被人看穿了。
狐啸月没有理会他们面如死灰的样子,起身朝骆清清走去。
他长臂一伸,将那个人心心念念的人儿拥入怀中“想你了。”
骆清清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人的人设就要不保了“油嘴滑舌的,刚刚不是才偷偷见过吗”
“刚刚才见过,就不能想你了吗”狐啸月的声音低沉沙哑,撩拨着怀中人的心弦。
骆清清深深将脸埋在他胸口,羞得没脸见人了。
薛妮看的唇角直抽抽死冰坨,一转眼就变成了热辣的岩浆,真是闪瞎老娘的紫泪魔瞳啊
骆清清在他精瘦的腰肢上拧了一把“先办正事。”
狐啸月深邃的眼眸一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凑到她耳边哈气“办完正事,是不是就可以继续情话绵绵”
“月,你今天怎么了”骆清清心里一突,察觉到狐啸月的异样。
从前两个人在一起时,私底下才会耳鬓厮磨,当众却不会做的这么过火。
今天的狐啸月,给她一种他很不安的感觉,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还在他身边。
事已被挑明,狐啸月不打算在装下去了,在她耳边低喃“中毒了,为何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骆清清在她胸口轻轻蹭了蹭。
狐啸月双手将她的脸捧起,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应该知道,茜茜是个狠毒的人,她是绝对不会给你解药的。难道,你真相跟陈薄一起去氏族”
部落贫瘠,衣食住行,样样不及氏族。
就连心高气傲的茜茜,在氏族面前都会变得谦卑。
可想而知,部落与氏族比起来,是有多么的一无是处。
细思极恐,他怕骆清清会因此而选择离开。
骆清清轻抚他脸颊,打断了他无谓的揣测“我自知茜茜是不好相与的人,又岂会奢望她能替我解毒呢氏族,我更不会去。
我原本打算自己将这件事情处理好,我有这样的能力,你知道的,对吗”
狐啸月松了一口气,轻柔她头顶“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瞒着我。”
“我知晓这个情况的时间并不久,我本来是有办法,控制毒性,奈何氏族的人突然闯入部落,我忘记服用暂缓毒性的药了,所以才会这样。”骆清清柔声解释着一切。
狐啸月瞳孔猛然一缩,心漏跳一拍“这么说,你有办法解毒”
“暂时没有,但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骆清清撩起一簇火红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