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条手臂揽住腰身往回拽,指尖无意间勾到那帷帐,尽数飘然落下。
房间里都是不可听的动静。
间或夹杂柔软的、沙哑的泣音。
耐心的花豹终于等到将猎物吃干抹净的这天,此刻才露出猎食者的凶残,势要将猎物身上的每处都尝遍,即便对方发出哀鸣。
薄荷与玫瑰在屋里野蛮生长,浸染每个角落
浓郁到一定的程度,景象忽而一变。
oga的眼角通红,眼神迷离地抱着枕头,手肘、膝盖都被被面磨得发红,这会儿颤巍巍地抖着唇,面前忽然出现一片景象。
比婚房更红。
是摇曳的鲜红色花海。
她以摇摇欲坠的理智去辨认,终于认出了这是什么花。
罂粟。
漫山遍野的红罂粟。
坠入欲望深渊之前,苏明绣潮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齿痕覆上她耳朵上原有的,将自己的痕迹一遍遍加深,带着还未餍足的笑意
“你跑不掉的。”
从初见时,你就注定是我的。
楚软原本还在试图逃离她给予的恐怖漩涡,直到听见这句,仿佛看见那些罂粟招摇着缠上那朵朵单纯的玫瑰,直到将玫瑰的每片花与叶都染上它的气息,原本那些伪装的薄荷叶,早消失不见。
她忽然就明白了
只要见过苏明绣,自己必定是要上瘾的。
从此再无法逃开。
不过,她也不想逃,甘愿在此处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