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管家听了却说“不会吧,进来和出去的时候,我们也检查过,什么异常都没有。”
孙云说“能不能把那个魏喜还有切草的伙计都喊过来,我们再问一问。”
管家说“可以,小柱子,你去喊喜子他们都过来。”
哎小柱子答应一声,不大一会儿,几个人都被喊了过来。孙云看了看,魏喜比魏柱稍微大一岁半岁,看着似乎没有魏柱的机灵劲儿。另外两个估计是下等的奴仆,浑身埋埋汰汰。管家又简单的介绍介绍,然后让孙云他们询问。孙云便让喜子再描述一变,喜子说的和柱子差不多,甚至更简略。孙云见他说不出什么,只好自己提问“喜子,你回忆一下,昨天早上他们要回马匹的时候,那三匹白马都是你牵给他们的么”
喜子看样子好拘谨,小心回答说“不是的公子,我牵了两匹,小柱子牵了一批。”
孙云说“半夜的时候,这四匹白马,是不是都在一起,它们各自都在什么位置”喜子想想说“喏,这匹马在最里边,被牵走的三匹都在外边。”
“另外三匹能区分位置么”“不能,就是一晚,我们并没有仔细区分。”
“当时谁先牵马的”“柱子先牵走一批,我后牵走二匹。”
“那你牵马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没有,我特意看的马蹄子,所以没多想。”
“当时没看见,这匹马有病么”“没注意,以为它看到有别的马和它在一起不乐意呢。”
孙云又问“头天晚上,是谁让把几匹马放在一起的”喜子说“也没谁呀,因为别的马匹都和圈在一起,只有白龙马的马棚空闲。”孙云看看柱子,柱子不置可否。
孙云点点头,又问二个下等仆人“前天几时来的草料,送料的车几时走的”其中一个力工说“酉时初刻来的,卸了半个时辰,酉时二刻走的。”
孙云问另一个“平时也这么长时间么”那个人说“回公子话,平时稍微短点,因为那天运来的多,而且正好赶上我们安置过来的三匹马,没人看着,所以时间长点。”
孙云问“卸草的过程中,谁也没过来看”柱子说“开始是我验的,中间是喜子哥看一会儿,最后是他俩收拾,我给他们打的票。”
孙云问“他们从那个门走的,带我去看看。”小柱子说“我领公子去吧。”
说着,领孙云和大海来到一个后门。孙云问“后门能打开看看么”
“没问题。”小柱子点头,然后对着门房喊“九爷爷,麻烦你把门打开。”
这个九爷爷估计六七十岁,拿了钥匙,开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孙云问“老伯,前天晚上,有草料车进来出去么”老头大概耳音不好,反应了一会才说“有啊。”
孙云笑笑又问道“几时进来,几时出去,几匹马拉的什么颜色的马装了多少草料”
九爷爷想了半天说“好像是酉时来的,半个多时辰才走,正赶上我们吃饭。好像是棕色的马匹,装的草料可真多,足有一人半高,能有二十几方吧,二匹马拉的呢。”
小柱子说“九爷爷,你眼睛花了吧,车上看着多,我们那边验的,落地也就十几方。”
九爷爷听了有些迟疑,似乎不大相信,孙云见了对小柱子说“好吧,我们先回去吧。”
于是几个人便往回走,孙云说“送草料的是固定的客户么”小柱子说“也差不多那几家,都是我和喜子到马市去,赶上谁家的便宜实惠我们就定谁的,这次的是喜子定的。”
孙云又问“你们晚上有几个人巡夜”小柱子说“正常有四个人,分两班。每个时辰派出一班转一圈。不过前天有一个家里突然有事,请了一晚的假,结果就出了这事儿。”
孙云一愣,又问道“这么巧,他家在哪家里有什么事情”小柱子说“这个我们也调查了,他家是附近乡下的,母亲在村口不小心被路过的飞马撞坏了,闯祸的人也跑了,不过人没什么大事,晚上请了郎中看过,开了付药养养伤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伙正往前走,只见魏管家陪着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过来。小柱子说“这位就是我家少爷魏宝明。”等到了跟前,管家连忙给大家做了介绍。
魏公子应该以前见过苏秦,只见他抱拳拱手说“苏公子久违了,张公子幸会,有劳二位公子屈伸为鄙府劳顿,不知今日可有什么收获找到我们马匹丢失的线索了吗”
大海回礼说“魏公子,安好。今日之事,赵家人布局周密,行事严谨,这个官司难打呀。”
魏宝明脸色一紧,说道“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苏家大嫂可是接了我的银钱了”
大海说“我们写状子不难,难的是这个官司无凭无据死无对证,就是告到官府怕也难赢。”
魏宝明说“苏秦五弟,我之所以找到你们家,就是看中你曾是洛阳少年天才,又拜师于鬼谷门下,必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我这小小的案子,怎么会难住你呢”
大海一听看了一眼孙云。孙云说“魏公子你别着急,我已经知道马匹怎么丢的了。赵家势力大,我们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