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惠嶷和昙谟最说着说着竟然会话不投机要当场动武,这下他们的师弟和弟子都坐立不安。法上说“师伯,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要动武还是由我来,您稍事休憩观敌掠阵。”
昙谟最说“不必,我只是和惠嶷师兄比比内力,并不妨事。”
阴阳宫这边,智游等人也说“师兄,您是大方丈,动用武功这等小事怎么能轮到您呢您给我们观敌掠阵,我们来。”
惠嶷说“没关系,昙谟最是成名的剑客,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来会会他。放心我们都是剑客的身份,点到即止,不会有大碍的。”
昙谟最对这惠嶷说道“师兄,你我都是成名的剑客,动手动脚,实在不雅,因此还是比比内力境界。不过这屋子狭小,弟子人多拥挤,别损坏了家具,伤了弟子,我们出去吧。”
惠嶷说“多谢师弟细心,正合我意,我们外边请。”说着俩人在各自弟子的簇拥下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他们这个院子地势较高比四周的民房高出一层,四合院的外围都是禅,几排房子的外边就是围墙,东边有个亭子,就是孙云喝水的水井。
两边的人刚站好,这时杜婴领着孙云从里边也跟了出来,她突然看见,昙谟最的身后站着一个青年,这个人正是自己的董郎董助教,她不禁惊叫一声“董舒你怎么来了”
董舒也看见杜婴,从后边站出来说,一下愣住道“婴婴,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婴说“我爸爸是这个道观的观主叫杜绍,我今天是陪爸爸过中秋的。”
董舒看了看杜绍,看看杜婴,颜色更变,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我爸爸是融觉寺的昙谟最,我随他过来,过来是。”他没法说下去。
杜婴一下子就明白了,因为他刚才就在屋子里,所有的话他都听见,比董舒知道的还多。
此刻昙谟最也反应过来,看着杜婴和董舒说道“董舒,你说的那个姑娘就是她”
董舒有点蒙,茫然的点头说“是的,爸爸,就是她,她叫杜婴。”
昙谟最说“董舒啊,这也太巧了你看上谁不好,怎么看上我们对头家的女儿。什么也别怨,你的命太苦了。”这董舒,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这边杜绍也把杜婴喊回来说道“婴婴,难道这个小伙子,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是融觉寺方丈的儿子老天也太会开玩笑了”
这时中怪也神情大变,说“你这丫头也太大意了,竟然连心上人是谁,他有什么家庭背景都不知道,就准备把一生托付给他。孩子你想想,你是江湖恶煞的女儿,中怪的弟子。而他是黄河剑客的儿子,正邪不两立,你们怎么可能成呢即便成了也不会有幸福啊。”
杜婴更蒙了,她哽咽着说道“师傅,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以为他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哪曾想他能有江湖的背景呢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会呀”说说掩面呜呜哭起来。
智藏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孙云一听这事儿自己也有责任,心里很紧张。他曾经做了一段时间的传书信使,看来以后真不能随便帮别人忙。
杜婴边哭边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知道。”
智藏十分后悔“这事儿也怪我,你成天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和董舒好上了呢还有,我怎么就没有注意董舒,怎么就没发现他是昙谟最的儿子呢”
杜婴说“师傅,爸爸,今后我可怎么办”
杜绍说“孩儿呀,这就是命运,认命吧,你和董舒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杜婴一听,泪水更止不住了。孙云安慰她说“杜姐姐,先别哭,看看还能不能有救。”
那边昙谟最说道“董舒,正视现实,退下吧。”
董助教茫然若失,旁边法上把他拉回本队。孙云一看这情形,知道这个悲剧怕是从天而降,杜姐姐和董助教恐怕真没可能走到一起,自己这个飞鸽也算白当一回。怎么会呢命运也太开玩笑了,怎么好端端的一对儿金童玉女,一段海誓山盟,就这么可笑的被埋葬了
昙谟最接着对惠嶷说“惠嶷师兄,你我还真是有缘。朝堂之中你的靠山是太后,我的背后是皇帝,上上下下一片争斗。江湖之中你是五魔,我是剑侠,纷纷扰扰一刻也没停。你我门下多年的打斗也不知伤了多少弟子,如今你我两派的后代竟然还有互相爱慕的,这个天下真小,小的竟然让我们什么都碰到一起,这还真像你所说的大同。来吧就让我领教一下你这个大同的境界,如果我真的不如你,我必当偃旗息鼓,悉听尊便,以后我再不与你争锋。”
惠嶷说“不着急,现在你的气息不稳,大概是你看到孩子的事情,分了你的神,你稍微平息一下,免得外人说我占你便宜。另外呢,我也想再劝你一下。我刚才说了我之所以发展到现在,是因为心胸,昙鸾大师就是一个例子,他那样的高士与我们合作都挺好,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绝对的分歧,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联手呢,只要我们联手,我们的力量合起来,完全就可以左右京城的格局。而且你也看到,我们两家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