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摔的粉身碎骨。”
月山朝里皱了皱眉头,他总感觉刚才说这句话时,那人意味不明的看了自己一眼,不过现在他没时间门再纠结这个。
安室透原本轻轻放在砖石上的手用力一按,整个正方形的石面都陷下去,随之而来的除了机关触发的咔哒声响外,还有刚才众人已经听过的轰隆声,不多时地面就开始震动起来,地面的石砖从之前断口的位置再度坍塌,落入深不见底的空洞当中。
但是这一次,坍塌的速度和之前比起来称得上缓慢。
“先往后退。”月山朝里蹙眉听着动静,伸手拦住后面的人,示意他们和自己一样面对着塌陷处,一点点往后方退去。知道安室透在这种时候并不适合出来冒头,他干脆接替了对方的工作,小声提醒着后面的人注意安全。
轰鸣中,落石声渐渐大了起来,他侧耳听着,在塌陷眼看就要蔓延到脚边时,终于传来了几声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石头砸在近处的石面时发出的闷响。
黑发男人眼睛一亮,立刻反应过来什么,他伸手要过安室透放在内衬口袋里的打火机,踩着坍塌线的边沿往下照了照,“下面有空间门”
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再次变成那种深不见底的空洞,一行人听见这句话后都不再犹豫,直接护着头部往下放跳去,下方的暗道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落石会顺着坡度掉落到平面之外的地方,而几人跳下去时又有斜坡缓冲,顺着斜坡一路来到了最中间门的圆形石面上。
看来之前那个圆形的暗道下面是个更小的圆形台面这手艺完全可以去隔壁修墓道了吧
月山朝里从斜坡上翻下来时不住在心里想到,只感觉自己这一趟比盗墓还刺激,等终于落到地面,他还没把被晃的有些懵的脑袋甩清醒,就看见一只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显然是想把他从地面上拉起来。
“谢谢”
他下意识借着这个空间门从外面透进的些许光亮将手搭了上去后,才抬头看向向自己伸出手来的那人。川岛明义微微俯下身,即使现在衣衫凌乱,这个动作也做的很有风度,他眼睛里带着笑意,在看见对方和自己对上视线以后,嘴唇微动着,吐出一个词来。
“月山”
这两个字带着些许疑问,慢条斯理的被川岛明义从嘴里吐出来,让月山朝里下意识瞪圆了眼睛,瞳孔都随之收缩了一下。
“看来这是你的姓氏了”看见对方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掩饰的表情,川岛明义勾了勾嘴角,绅士的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好像刚才满是探究和危险的视线只是错觉一样。
“抱歉抱歉,之前你好像也没有过正式的自我介绍,只从其他人的话里知道你叫朝里,既然都要一起离开这里了,好歹让我知道你的名字我记得很早之前吗,还在游轮上的时候好像听见过有人喊你月山,没想到真的是这个姓氏。”
他眯了眯眼睛,除了从眼尾和嘴角露出的笑意之外,其他的表情都被面具挡在了下面,“这个姓氏还挺特别的。”
如果非常了解君度的人,大概能轻松的把月山这个姓和已经改名为羽谷缈几十年的代号成员联系起来,所以在遇到这些人之后,一直以月山称呼自己的人都改了称呼,喊起他的名字来。
没想到之前偶尔的一句称呼,还是被他听了进去。
“是吗”月山朝里眨了眨眼,并没有回避开视线,顺着对方的力气站起身后,语气轻松的如同闲聊一般,“我倒是觉得这个姓挺普遍的。”
对方笑了笑,没再说话。倒是月山朝里看着他,忽然回想起来当时在宴会上无意间门看见的一幕。
当屏幕上,羽谷缈抬起那张年轻了许多的脸时,现场几乎立刻陷入了巨大的狂热和兴奋当中,而川岛明义却只是死死盯着这张脸,眼睛里闪过的很多情绪都被昏暗的灯光和面具挡住了,他手指不自觉捏紧手里的酒杯,力气大到像是想要把画面上那人像酒杯一样直接捏碎。
老实说,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方面惹到了朗姆这个组织的二把手,以至于让对方除了独眼和那三个外形标签外,还有一个重要的识别方式就是对君度的态度很不好。
月山朝里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很快敛下眼中的神色,往后退了两步,装作寻找一直和自己走在一块的江户川柯南的样子从川岛明义身侧离开。
男孩显然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眉头都紧锁起来,他看见对方的动作后立刻往那边跑去,想要将两人隔开,却没想到在脚刚踏到附近时,整个地面再次震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神情严肃道,他扶墙站稳身体,很快发现刚才那点从上面透进来的微弱光芒也消失不见了,圆形暗室的上方,原本塌陷的暗道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慢慢移出新的砖石,将整个顶部重新封住。
他们抬头看着上方的动静,并没注意到自己脚下,圆形的密室石板上方有横竖两条有着细微裂缝的分界线,将整个石板用有宽度的线条隔绝成了四个房间门。
感觉到自己踩着的地方微微震动了一下,月山朝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