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他猛地闭上嘴,只留下唐突的尾音。
正在鸡翅上划刀口的月山朝里动作一僵,差点划到自己的拇指。
飞鸟雾伸手去摸自己的右手手臂,果然摸到了一道口子,因为那一大片污渍,对于色彩不敏感的自己才会没有发现。
不,那根本不是污渍,是血才对。
可是到底为什么
他触摸着伤口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有什么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像脱轨的列车一样无可挽回的向前撞去。
工藤新一沉默着将他拉拽起来,他朝远处喊了什么飞鸟雾并没有听,脑内飞快思索着,再次回神已经是在露营地的医务室了。
伤口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不严重,很快就包扎完成了,似乎对于他过分配合有些意外,医务室的医生姐姐蹲下来,摸着男孩白色的发丝笑道,“小朋友很勇敢哦,完全没有害怕,也没有哭哎。”
工藤新一干笑几声,拉着飞鸟雾跑出门,在靠近树林那边的树下停下脚步,表情严肃地扭头道,“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明明是并不需要询问就可以得到的答案,平时从蛛丝马迹就能拼凑出事情真相的推理狂偏偏想要亲口问出来,好像自己只有得到那人亲口承认才会满意一样。
为什么啊为什么
工藤新一的手垂在腿边,无力感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
明明以为那个家伙只是看不见颜色,现在离开了福利院,有月山朝里,有小兰园子还有自己在,一定会没什么事的。之前那些伤痕,也许也能
结果呢那家伙完全没有痛觉啊如果这样的话他不就是不就完全会轻易死去吗
分辨不出是血液还是污渍,又没有痛觉,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对劲,一场小感冒他都可能都会因为一直发现不了,把自己送进急救室。
工藤新一猛地将手捶向一旁的树干,粗糙的树皮撞击手侧带来的疼痛感让他更加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
昨天梦见柊吾和zero一起去组织卧底,结果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阵平逮到,因为在干这么危险的事情被他们几个狠狠教训了一顿
组织任务居然是带领少年合唱团的小朋友到一个废弃的工厂演唱卡农
因为太离谱所以醒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