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接出来。
那人那么特殊的外貌和少见的病症,在福利院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工藤新一垂下的那只手在身侧握紧,又慢慢松开,他将草莓摆完,听月山朝里说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步骤了以后,走出厨房。
客厅里,黑色长发的女孩将两位好友的手交叠在一起,正小声说着什么,铃木园子眼角含泪却笑得开怀。
“喂喂,你们在搞什么啊”他吐槽道,笑着向他们走去。
你刚才怎么了,见对方离开了,月山朝里将布丁液倒进塑料模具里,放进冰箱冷冻,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系统那阵异样的沉默。
“嗯”
男妈妈男妈妈男妈妈呜呜呜呜
“嗯 ”
咳,只是想起来你该打电话了,嗯。
为什么有人能把同一个字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有被威胁到的系统假装自己没说过刚才的话。
电话铃声在下一刻响起,系统松了口气,月山朝里操控春日川柊吾的马甲给自己打电话,就说明刚才那事儿翻篇了。
好险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