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并非是少年心性还不稳定不是
“这样想来,好像赵构也挺可怜的。”叶青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旁边不知道何时站过来的赵乞儿、许庆两人,听着叶青嘴里含混不清的话语,有些面面相觑道“都头,你刚才说什么赵赵那啥可怜”
“不不不,你们听错了,我没这么说,真的。怎么可能呢,是吧,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一会儿咱们三人出去转转,看看这大金的都城到底什么样子。”叶青打着哈哈,而后转身先回到了驿馆内。
金人倒是没有限制叶青等人的自由,显然他们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让他们有自信,任由叶青等人在燕京转来转去,甚至是出城前往西山的方向,或者是其他地方,都不会有人过问。
这几天的时间里,叶青把城里城外都转了个遍,甚至包括西山以及通往武州、儒州的官道,都打听了个遍。
但三番五次的想要见乞石烈志,但都吃了闭门羹,门口的门房虽然态度不算很好,但好歹还愿意跟叶青几人说上几句话,不过每次都是老爷不在,老爷上朝了,老爷出门访友了等等。
总之就是,你哪怕前脚看着乞石烈志走下马车回到了府里,你后脚跟上去要拜见,门房也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脸上还带着在叶青看来,完全不是和善的笑容,完全就是欠揍的笑容来拒绝你。
叶青望着那高大的门楣,真想在门口大喊几声乞石烈志你给我出来,老子要见你们的皇帝。
但看着门口人来人往的金人跟汉人,叶青也没有那个勇气,在这个时候跟金人叫嚣。
“怎么办,要不硬闯吧”赵乞儿这个时候,显然是属于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看着叶青这几天天天吃闭门羹,不管叶青心里有没有气,如今他反正是一肚子的气了。
“硬闯哪行啊,实在不行就招了呗,其实告诉他也无妨,他懂个球啊他,试着换一种说法看看呗只能了。”叶青跟赵乞儿、许庆三人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郁闷的开始商量着。
“咱们要是一直这么两眼一抹黑也不行啊,这几天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要是有熟人就好了。”许庆看着街道之上,时不时问路、或者是寒暄的金人,喃喃说道。
而听到许庆这下意识自语的叶青,却是差些惊出一身冷汗来,急忙伸手捂住了许庆的嘴”能不能别什么话都说啊,这种话以后一个字也不能提。”
“怎怎么了犯金人的忌讳不成”许庆茫然的看了看叶青,又看了看深以为然的赵乞儿,于是更加纳闷了。
“你是不是傻忘了咱们来此的真正目的了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呢,回头再告诉你,总之那话不能再说出来了,吓死我了差点儿。”叶青一脸心有余悸的说完,而后扭过头的时候,便看见一个有些面熟之人,正在跟乞石烈志家的门房打招呼,而那门房同样的态度之下,却是恭请着张玄素往里面行去。
“张尚书等会儿我,我在这儿等你好久了,你没来,我一个人进去也不合适,所以一直在门口等你,等着你一同去觐见石大人。”叶青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窜上台阶,在张玄素正准备进入的时候,跑到了跟前说道。
“你是。”张玄素有些懵,有些疑惑的看着笑容满面的叶青,而后脸色突然一变,指着叶青急急道“你是宋人叶青,对不对”
“不错,正是在下。”叶青笑着行礼说道,而后话题一转,指着那刚要说话的门房道“那个你下去吧,我跟张大人进去就行了,不用你通报带路了,呵呵,张大人请。”
“我唔。”门房刚要说话,已经走上台阶的赵乞儿瞬间一手捂住了门房的嘴,看着叶青热络的拉着张玄素的胳膊往里走后,这才松开了门房的嘴,而后还不忘道谢一声后,急忙跟着叶青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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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出使金国,显然不可能是漫无目的,只为了让乞石烈志报复他。
所以当叶青告诉乞石烈志,自己出使便是为了赢回当年二圣的遗物外,便无其他差遣之时,乞石烈志显然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虽然金人能够以武力威慑住宋廷,但不管是在乞石烈志的眼里,还是在北方金人的眼中,宋人的心眼儿都太过于灵活,诡计多端、城府深沉、善于耍小聪明,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宋人抓住话柄,从而使其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们不好武力、不以强健为尊,最是喜欢 吟诗作画、谈论风月,以精致、华贵、奢侈、享乐为目标,同时也以其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自他们的皇帝到黎民百姓,乞石烈志出使临安不过短短一月的时间,但也已经看透了宋廷的享乐与奢侈,以及他们偏安一隅之后的不思进取,靠着讨好他们来维持着两边的和平。
金人完全看不上的东西,在宋人的眼里却是无价之宝,这不光是乞石烈志深有感触,就是整个金廷都是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