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枝上,欣慰一笑道。
“那就辛苦几位了。”叶青走到卢仲跟吴贵跟前,不由想起当初还在禁军之时,因为跟李横私下里喊吴贵为乌龟,所以才让吴贵一直看自己跟李横不顺眼。
后来在三婶儿酒馆里头喝酒,梁兴以自己还经常被叶青跟李横,叫做没良心的一事儿来安慰吴贵,这才使得一项不喜玩笑的吴贵放下了心中的介怀。
墨小宝那身锦瑟元日之前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长袍,又被他撕下来一条,蘸着汤邦彦那鲜血淋漓、直往下滴落的血滴,在布条上写下了技高一筹四个字后,才飞快的随着已经要出坊的叶青等人往皇城司方向走去。
所以当汤思退带着众人,一脸冷笑、一手提剑来到巷子口,望着那挂在树枝上汤邦彦的头颅,以及那技高一筹四个字时,则是直接气的昏了过去。
张达道向信王赵璩叙述着,太子大婚那日,在李道府后门巷子、以及出坊的那一条巷子发生的事情。
赵璩脸上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情,但唯一能够让张达道明白的是,显然汤思退在朝堂之上的节节败退,对于信王的势力,并没有任何的增长。
基本上到现在为止,依然还是只有大理寺少卿吕祖简为首的小集团。
“明日便是上元节,看来汤相是无暇过了,索性,咱们也不在有些压抑的临安城呆着了。”信王赵璩扭头,对着旁边的宫女说道“明日是上元节,告诉王妃,明日跟本王一同前往孤山园林。”
看着宫女离去之后,信王赵璩又沉思了下,而后继续问道“对了,那件案子如今是交给谁了刑部、还是大理寺或者是临安府”
“以我看,现在不论是圣上还是太上皇,都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太子妃不过是受到了惊吓,据说汤硕已经亲自登门给太子与太子妃赔罪了。不论是太子还是太子妃,也都表示此事儿不再追究。所以恐怕这件案子。”
“还是会交给皇城司”信王赵璩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八九不离十。”张达道点点头,跟信王心照不宣的对望了一眼道。
“这么看来,汤思退如今还不如一条鹰犬重要啊。”信王赵璩若有所思的喃喃说道。
太子大婚那日,众目睽睽之下,赵构主动允许了汤思退离开宴席,随着那日的事情如今被朝堂、甚至临安城皆知后,最起码朝堂之上的众臣,不论是王淮、梁克家还是史浩等人,都一致认为,那日赵构允许汤思退离席,就说明叶青跟皇城司对于太上皇,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若是太上皇跟圣上,如今还有意把此案交给叶青的话,那就非同寻常了。
一个小小的皇城司统领,充其量算是皇家的鹰犬,而另外一个则是与金人关系紧密,执掌朝堂多年的权相,在这个时候,太上皇跟圣上,非但没有帮着汤思退,反而还把这件事继续交给皇城司结尾。
就足以说明,皇城司如今圣恩正隆,虽然有意借汤思退之手除去,但在大难不死后,皇家立刻给予一个甜枣安抚,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啊。
张达道看着信王赵璩若有所思的样子,话到嘴边好几次,直到信王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张达道才慎重的说道“信王这些时日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
“如何说”信王浓眉紧皱,示意张达道坐下说。
“汤相在朝堂之上还会节节败退,上元节之后必见分晓,恐怕以后朝堂之上,便不会再看见汤相的身影出现了。那么右相的位置必然要有人来执掌才行,如此一来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位置上的臣子怕是都会动上一动了。大理寺卿会不会还是汤硕也是一个谜,另一位大理寺少卿虞允文,如今任淮南东路安抚使,那么就等于是空出了一个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元节之后,必然是要罢免虞允文大理寺少卿一职,由其执掌淮南东路安抚使。所以信王得三思才行。”张达道话已经说的极为明显了。
若是一个大意,很有可能太上皇赵构,便会借此机会架空信王在大理寺的势力,而改任其他人为大理寺卿,最不济,也会让他的人来任大理寺少卿,从而牵制信王对大理寺的掌控。
s不管大家满意不满意,我反正是累了,太压抑了这样的情节,明天争取开始轻松几章,放松一下。
萧振甚至都来不及跟汤思退告罪一声,转身就往楼下急急忙忙的跑去。
他之前就是从那边的坊巷进来的,所以才偷偷暗示了叶青,如今叶青却在那边遭到了埋伏,在他看来这下子麻烦大了
几乎是冲下楼的萧振,招呼着临安府的禁军急忙跟着自己往那条巷子跑去,脑海里一边思索着汤思退到底是什么时候布置的埋伏怎么自己过来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呢
还是说因为自己太着急了,怕叶青跟汤思退在李道府后巷杀起来,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但不管如何说,萧振一边往厮杀声震天的地方跑,一边在心里头祈祷着叶青可千万不要出事儿。
这个时候,他根本顾及不到,叶青会不会误会了自己,误会自己跟汤思退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