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半的酒杯,对着自己说道“叶兄高才,李某敬你。”说完后,也不等叶青说话,自己便一饮而尽。
叶青随即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片刻,只见汤鹤溪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一直不曾说话的张恃。
此人乃是朱熹之弟子,但今日在跟随汤鹤溪来到这里后,就如同李立方一样,只对怀里的女子感兴趣。
温婉同样注意到了汤鹤溪的眼神,所以当张恃刚要张口时,温婉突然起身娇笑一声,整个人花枝乱颤,仿佛那薄薄衣衫里的玉体,都能够让人感到在微颤。
“叶大人如此与赵姐姐谈词,又言佳人之词当于闺檐内,那不知道叶大人可曾在哪个闺檐内作词呢”温婉眉目传情,高耸的胸前随着微颤。
“怎么温小姐对在下的私生活很感兴趣”叶青见温婉无视那衣带渐宽的李立方,直直向自己走来,不由的有些奇怪道。
按理说,汤鹤溪在看了一眼张恃后,就该张恃向自己发难了,怎么这温婉又一次站了出来,就如同刚才一进入阁楼后,李立方向自己发难之时,她以那首山外青山楼外楼帮自己岔开话题一样,这一次难道还是要岔开话题,帮自己解围
“你说呢”温婉如名,给人一种温柔婉约,但又英气逼人的感觉,而且走到叶青跟前后,比刚才的赵才卿凑的还近,甚至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快要贴到叶青的脸上了。
汤鹤溪又是微微一愣,李立方手虽忙着,但此刻视线同样是落在叶青跟温婉身上,就连对旁边半裸如羊脂美玉都无动于衷的史弥远,也是不由的眯起眼睛,看着温婉与叶青之间越来越紧密的动作。
“乞身不得,但求乞词,温婉一向善解人意,所以刚才赵姐姐虽然饶过你,可我温婉不能见着赵姐姐无功而返吧”樱唇撩心,轻轻贴着叶青耳边说道,但即便是如此,楼阁内的所有人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所以当温婉说完后,依然与叶青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时,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拍手叫好,特别是那张恃,仿佛刚睡醒般,巴不得温婉能够难为住叶青。
只是就在众人拍手叫好时,温婉继续贴着叶青的耳朵说道“此人张恃,张俊之孙,能文词、善谈吐、喜辩解,特别是能平衡在场人物、应对有度,不能小视。”
“哦”叶青诧异的扭头,如此动作是连温婉都没有想到,于是扭头的瞬间,温婉那红唇便擦着叶青的脸颊而过,一缕红色唇印,便印在了叶青的脸颊上。
史弥远一直盯着两人过于暧昧的动作,所以当叶青扭头时,史弥远比谁都看的清楚,温婉那诱人的红唇,是如何贴上叶青脸颊的。
当下一双眼睛瞬间充满了妒意跟阴冷,一只手闪电般的抓向了旁边近乎半裸的女子胸前,随着女子吃痛一声娇呼,史弥远突然又回头歉意的向那女子笑了笑,而后松开了抓在女子胸前的手,拿起案几上的湿巾,竟然仔仔细细的擦起了那只手。
“烈焰红唇,叶大人能够得到温小姐的吻,可是比我等在座的都有福气啊,如果叶大人此时还不愿意为温小姐作词,可就是显得有些小气了。”张恃继续缓慢的鼓着掌,摇头艳羡的看着稍微跟叶青保持了一点儿距离的温婉。
听闻此话的温婉的脸色有些红,她不曾料到这家伙会在这个时候回头,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连避开的时间都没有,就让眼前这个呆呆的家伙占了自己的便宜。
而史弥远刚刚擦了一遍的手,在听到张恃的话语后,又再一次故技重施,而旁边的女子虽然知道史弥远要做什么,可是她连躲都不敢躲,甚至还把自己傲人的胸前往史弥远的手上凑了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如果温小姐喜欢,在下不妨便把这首诗送给你如何”叶青扫过史弥远的举动,而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看着脸色微红的温婉说道。
s:不好意思,尽力了,真写不出想要的结果啊,郁闷
叶青无奈之余,只能是搜肠刮肚的思索着,这两日卧病在家,被白纯也灌了一肚子的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
但此刻都如同浆糊一样,一时间面对出水芙蓉般的赵才卿,以及汤鹤溪、李立方、史弥远几人的哄闹,更是无法整理出个头绪来。
“叶大人也不必急于回答小女子,但叶大人如果以为还能像刚才那般避重就轻,那么可就不要怪小女子当面乞词了。”赵才卿婉转婀娜、笑不露齿的举杯走到叶青跟前。
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托腮,而后后背笔直的趴在那桌面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同样站的笔直,把她那背部优美的曲线,以及臀部更为圆润、性感的弧线,毫不吝啬的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一双美目带着初开的绯丽桃花儿般,紧紧盯着叶青那带着一丝苦笑的脸颊。
“乞词如何能够以我看,乞词不如乞身,赵小姐不妨试试,看看叶统领是否是真正的怜香惜玉之人。”史弥远坐在远端,身旁的女子此时已经接近半裸,但即便是如此,史弥远的双眼依然是清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