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这种事情,但没关系啊,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不管如何,还有您的养女一同。”
“查办此事儿的乃是当今左相王淮与刑部尚书梁克家,不巧的是,他们与老身都乃是多年好友,当年老身状告张汝舟时,一度闹到了临安府,钱塘跟仁和两县的知县,都不敢接手老身的状子,最后临安府接手,按我大宋律法,老身要在监牢里度过两年才行,但老身九天就走出了监牢。”
“您别告诉我,当今左相王淮就是当年临安府的知府,正好管着您的事儿”叶青打断李清照的话,有些郁闷道。
李清照到底想干什么啊,先是拉拢后是恐吓,现在又搬出了她的好友,当今左相跟刑部尚书给自己施压,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认识个燕倾城,特么的跟右相还有兵部扯上了关系,弄不好就得掉脑袋。为了保护白纯,减轻燕府的压力,刺杀了金使,现在看样子,好像又要得罪左相王淮跟刑部尚书梁克家了。
这特么的朝廷一左一右,如同皇帝左膀右臂的两个重臣,就这么被自己稀里糊涂的全得罪了,这苦逼的穿越恐怕也是没谁了吧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很不幸,你猜测的都对。”李清照笑了笑,开始迈步往白纯、柳轻烟的方向作势走去。
“唉那您说吧,您想让我做什么护卫是别想了啊,我现在在燕府可是拿的高薪就是说白了,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叶青无语的翻着白眼,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家吃定了。
“暂时老身还没有想好,不过老身屈身交你这个忘年交。”
“您的身份高贵,我真就是一个小小的禁军,就想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您就直说吧,想让我做什么吧,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绝不推辞。”叶青一副豪气干云,在他看来,自己也没有其他本事儿,她总不能让自己去她那斜风细雨楼接客去吧。
“但你不是在燕家吗”李清照瞟了叶青一眼,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是在燕家,可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护卫,我能帮您什么您您不是这样的人啊按理说,怎么也在打燕家的主意”叶青此刻的感觉就是,恨不得撕烂了后世所有关于李清照的史书,自己是不是被史书给骗了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加郁闷无比的叶青,李清照依然是笑意盈盈,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老身为何要打燕家的主意老身虽然如今也算是一介商贾,但还没有卑劣到,要靠瓦解别人来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份儿上。”
“那您是什么意思想利用燕家做什么先说好了,即然您决定让我帮您忙,那您最好是把该我知道的,不该我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话,临安城虽小,但也不是就完全没有我容身之地逼急了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而已。”叶青看着老神在在,神情依然轻松的李清照,发现这个时期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的,没有一个好说话的。
“简单来说,我看上的是燕家的生意规模,以及他皇商的帽子,燕家的生意做的大,走南闯北的商队中都有燕家的影子,每年前往泗州镇场的生意,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也只有他们家,跟另外几家皇商,能够不受朝廷这一路上的严查,这么说你可明白”李清照虽然未明说,但也算是一惊说的极为清楚了。
来到大宋近半年的时间了,叶青即便是再傻,如今对于南宋的种种也适应的差不多了,对于一些地名他自然还是知道,而至于李清照嘴里的泗州镇场,在燕家这两月,虽然不至于天天能够听见,但也是经常、时不时的听燕倾城念叨两句。
看着叶青连忙否认的样子,跟她自己问柳轻烟时,柳轻烟如同被马蜂蛰了的样子,两人极为相像的惊慌失措跟紧张的表情,又如何能够逃过人老便成精的李清照的法眼。
何况李清照还嫁过两次,同时还被誉为千古第一次女词人,对于细节的敏锐、人心的掌控、以及各种表情反应的解读,哪能不知道这两人在哪天夜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我第一次问她的时候,连连紧张否认的样子”李清照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有趣的年轻人,会心的微笑着道。
“话不能这么说啊,是有些误会,但绝对没有您想象的那么严重。那个您要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叶青急忙起身,远处亭廊里的乐声,单调而枯燥,在他耳朵里听着更像是噪音,当然,也不可否认,那弹琴的女子琴技确实是差了很多。
“怎么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之身,就想如此一走了之”李清照依然坐在那块石头上,不过是声音稍微大了一些。
但就是如此,也足以让叶青刚刚从另外一块石头上,弹起的屁股飞快的坐了回去。
“您这话就不对了啊,我跟她可是一点儿关系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叶青连忙摆手否认,看着微笑自在的李清照,叶青不记得李清照这一生生过孩子啊。
他依稀记得即便是在千年后的后世,人们对于李清照为何连嫁两夫,却没有生下一儿一女还争论不休,各种砖家提着各种证据,争吵的面红耳赤。
“你跟朱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