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到底看上了叶青哪一点儿刚才还是以小兄弟相称,这话锋一转后,叶青就立刻成他的小友了这人到底是何人
为了防止叶青再闹出笑话来,白纯刚要说话,就听见小叔子极为不负责任的说道“闲的无事儿,过来看看热闹。”
但即便是如此,白纯还是不等又是一愣的朱熹反应过来,快速的看了看四周一些人望着朱熹那崇敬的眼神,当下心中一紧,立刻再次行礼道“还未请教先生名讳,还请先生赐教。”
叶青看了一眼白纯,他自己再傻,也能看出来,眼前这个黑老头,身份铁定不一般。
自己等人刚走过来,原本被人围在中间的黑老头儿,就能够撇开众人向自己走过来,而后与自己说话时,旁人竟然无一人靠近此处。
甚至一些人在打量自己时,眼中还带着羡慕的意思,这就足以说明,眼前这个黑老头的身份,在这一片人群中指定是不低啊,完全是一种超然的存在才对。
但一来自己跟他不熟,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再者他本身对于南宋文人,特别是穿越过来后,打心底里就缺乏好感,所以明知道对方身份不低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去行礼请教。
自己是巴不得离这些迂腐文人越远越好,但耐不住白纯这个被文人洗脑的“脑残”,非要过来凑热闹,所以他也只好跟着过来。
要不然的话,今日有幸来游西湖,他最想的自然是欢歌绕画舫,坐在西湖的画舫上,见识见识南宋更为著名的花魁名妓,到底是一番什么模样儿,能够让南北两宋,都有皇帝愿意跟她们眉来眼去、上演“土豪”跟“网红”的爱情佳话。
“等朱文公说出名字来,还不得吓死这个登徒子啊。”柳轻烟揽着老妪的手臂,兴致勃勃的看着不远处的叶青跟白纯,对朱熹行礼。
“你认识他怎么认识的刚才问你时,你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老妪侧头看向向自己撒娇的柳轻烟,疑惑的问道。
“我才不认识他谁会认识这种人看见吗,我觉得他旁边那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肯定是被他的花言巧语骗过来的,现在被儒家至圣围着,一会儿估计就露馅儿了,而后那位女子,肯定会含愤看着他,然后再悲愤哀怨的跑着离去。”柳轻烟展开想象力说道,总之,在她心里,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个好人,即便是那夜他帮过自己。
老妪眉头皱的更紧了,从这小丫头嘴里的话语来猜测,两人之间必然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交集,不然的话,轻烟决计不会这么去在意,或者是腹诽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的。
老妪看两眼柳轻烟,而后再看两眼那穿着禁军服饰的叶青,思来想去,自从前些日子楼里出了事儿后,轻烟这丫头基本上天天都被自己拴在了身旁,她没有机会跟他人打交道的。
但轻烟显然是认识这个男子,而且感官还不太好,明显是两人之间发生过误会,或者是那男子轻薄过轻烟。
可轻烟是那种能够随意被人轻薄之人吗身为斜风细雨楼的招牌花魁,别人是捧她还来不及。
想到此处时,老妪突然间想起一事儿,就是那天晚上,自己让轻烟这丫头,把那晚上刺杀金人使臣的事情详细说一遍时,柳轻烟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当时紧张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就差从椅子上跳起来抗议了。
“你跟我老实说,那日夜里,是不是就是他,帮着你处理掉了那两个人”老妪一边问,一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她们两人,于是才低声问道。
“啊没有,你看他的样子。”
“还撒谎,你道我就没有问过红藕还是残玉雁字跟锦书她们两人向来嘴不严实,不用我问,她们都会告诉我,虽然那日我跟兰舟没有看见协同你谋刺之人,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老妪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此刻神色一紧,倒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是身上那股才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老妪衣着朴素,头上的发髻也是简简单单的挽成一个妇人发髻,一根普通的簪子斜斜插入头发之中,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寒酸的感觉,相反依然还是觉得这位老妪不可小觑。
柳轻烟眼见老妪搬出了红藕跟残玉,那夜里她们四人也在场,何况那个登徒子的外貌如此好记,居士只要听她们四人描述几句,自然是能够跟眼前的登徒子联想到一起的,显然这并不奇怪。
于是柳轻烟依然抱着老妪的胳膊嘟嘟囔囔了几句话后,才小声的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那登徒子,就是那天夜里帮她们刺杀金使的刺客。
“你跟他那天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算了,回去我再好好问你,我现在问你,那人的底细你们可清楚了是禁军,但又刺杀金使,可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他知道你多少底细”老妪看着一问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柳轻烟就要暴走的样子,于是只好在心里叹口气,岔开话题问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帮我们做了那事儿后,把人处理后就没有了踪影,也想不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相遇的。”柳轻烟撇撇嘴,打死她,她也不会把那天晚上到底发生的事儿,告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