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司徒松,于是立刻伸手指着司徒松胸前,面色极为凝重的沉声说道“你立刻带那几个禁军前往咱家在城外的作坊,一定要快,见到小姐后,立刻与叶青他们保护小姐回府,让她哪里也不准去,有事儿等我回去后再说。”
司徒松还很少看见燕鸿渊如此严肃,所以面对这般严肃的燕鸿渊,司徒松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于是听完燕鸿渊的吩咐,也不敢多问,立刻点头应是,就准备下楼去招呼那几个禁军,立刻赶往城外的燕家作坊。
刚刚走出几步,突然又被准备进入房间的燕鸿渊叫住“等一下。”
看着司徒松回过头后,燕鸿渊又咳嗽了两声,走到跟前说道“你带着他们几个人立刻赶往城外作坊,派出一个人去府里看看,如果小姐回来了,就让他们通知你不必再去了,如果没有回来,你们要尽可能快的去找到小姐,然后立刻接小姐回府,明白了吗”
“明白,老爷,您放心吧,小的这就去办。”司徒松连连点头,而后见燕鸿渊长吁一口气后,立刻又小跑着往楼下跑去。
再次进入房间的燕鸿渊,脸上的凝重跟焦虑之色已经慢慢消失,换上了一副颇为僵硬的笑容,焦虑残存的连连向王德谦赔礼道“怠慢中贵人了,燕某真是心感不安,在此多谢中贵人今日之提醒。”
“燕员外客气了,咱家也是奉懿旨行事,只要令嫒能够相安无事就好。”王德谦笑着说道,而后便被燕鸿渊拉住了手,一沓厚实的银票便从两人拢在袖子里的手中易了主。
燕鸿渊递完手中的银票后,就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于是开始神情之间,依然带着淡淡焦虑的,时不时咳嗽两声,跟王德谦轻声交谈着。
这一次王德谦除了通知燕鸿渊,朝堂之上有人与临安商贾想要迫使燕家分家外,便是关于采办绢帛的事情。
总之,在王德谦的言辞里,如今布商之间竞争厉害,如果燕家能够在布料的染色,或者是明艳程度上,拿出高其他布料颜色一筹的上好布料,那么今年自然还能够像往年一样,坐稳这第一皇商的位置。
但如果只是与其他商家的品质不相上下,结合如今燕家的被动形式,恐怕绢帛这一块儿,就有可能要被有心人夺走了。
满心忧虑的燕鸿渊连连称是,心里面一边记挂着燕倾城的安危,一边哀叹,这布料的颜色,哪是那么容易调制出更出众的染色的,又得明艳光亮,还需经久不褪、质料上乘,如今对他们来说,则是太难了。
叶青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靠近丛林中射击的敌人的位置,只能是与泼李三、赵乞儿三人,倚杖着道路旁边的草丛,或趴或跪的躲避着箭矢。
赵乞儿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叼着的一根长长的青草,如今被他咬的只剩下短短不到指长,双眼闪烁着狠戾的杀气,雁翎刀出鞘在手,但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密林中敌人的射击防守。
泼李三的范阳笠也在叶青的示意下,高高被扔上了高空,想要吸引密林中的敌人,而后趁机给他与赵乞儿制造靠近的机会。
但敌人的箭术超过了叶青的想象,又狠又准,而且还反应极快,范阳笠刚刚被抛起越过头顶,箭矢就嗖的一声,带着那顶范阳笠飞向了道路另外一侧的小水沟里。
而本来原以为能够顺利脱困的马车,此时也在多往前跑了四五十步的距离后,便被截停了,那匹上好的西夏良马,也早已经中箭躺在黄土道上抽搐,四蹄时不时的蹬踏着地面,搅起阵阵黄色土雾。
马车的车辕随着那匹马的倒下也断了一根,此刻歪歪扭扭的停在官道中央,李横躲在侧面,一时之间,面对暗中敌人那精准狠辣的箭矢,都无法把燕倾城跟幽儿从车厢里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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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辕上的叶青被惊出了一声冷汗,眼角的余光只看见一道黑影闪过,还来不及细琢磨,就听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像是要炸聋自己的耳朵般。
飞快的回过头,只见一根箭矢入木三分,插入到了离自己后脑勺不过十公分的地方,箭尾正在嗡嗡作响的颤动着,而自己头戴的范阳笠的后帽沿,竟然被箭矢射中,一同钉进了那车厢侧壁。
“继续往前赶。”叶青大喊着从车辕上跳了下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叶青刚刚跳下马车,而他刚才坐的车辕处,便像是凭空多了两根箭尾还在嗡嗡作响的箭矢。
“驾”李横再次挥动马鞭,旁边少了李横之后,他的侧面便暴露给了暗中射击之人,所以此刻的李横,也几乎是在那箭矢射中叶青坐的地方时,跳下了马车。
只是他并没有向叶青一样,跳下马车后立刻滚向草丛那边躲起来,而是借着车厢的阻挡,跟着马车快速的往前跑。
就在叶青等人刚刚遇袭的这一刻,正在一品楼里准备宴请一位来自皇宫贵人的燕鸿渊,大惊失色的在一品楼最好的包间内,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中贵人此言当真”
“应该是差不了的,宫里多少还是能够得到一些消息的。不过燕员外也不必着急,他们暗地里使出这些手段,无非就是眼红如今的燕家罢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