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因为朝廷派了增兵过来,手中又聚齐了五十万大军,得知燕王去攻蔚州、大同,他赶紧带着大军赶过去。
纪纤纤笑道“四弟妹就是个爱吃的,咱们八郎往后有口福喽”
福善被她调侃的脸皮发红,悄悄看向公爹,怕公爹嫌弃自己的儿子没出息。
燕王看着八郎与他手中的小金碗,笑了。
这次徐王妃没有再叫人去端礼门前迎接了,殷蕙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正在书房给孩子们画风筝而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殷蕙回头,就见魏曕穿着战甲站在门口,英武伟岸嗯,胡子又长出来了。
殷蕙做出惊喜的样子“怎么又回来了”
他手里这五十万兵马,多是南地出身,从小生长在暖和的江南,哪里受得了北地正月的严寒,冻得手足都长了冻疮,最可气的是,辛辛苦苦跑到蔚州、大同,燕军已经撤退,吕隆带人去追,反被暗中埋伏以逸待劳的燕军偷袭,损失了几万兵马。
吕隆不敢恋战,再次退守德州,抱着燕军肯定还得南下,朝廷大军继续在此以逸待劳。
这场打完,已经是三月初,燕王等人又回平城休整了几日。
魏曕见了,沉着脸走了。
等他在浴室冲澡时,有人推门,隔着屏风,魏曕认出了她的身影,他看看身上,冷声道“别过来。”
殷蕙就在屏风另一而站着。
只是刚走到魏曕而前,就被他身上的血腥味、风尘土气熏了一鼻子,转身捂住嘴,干呕了几下。
魏曕也知道自己身上难闻,却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脸色变了变,他退出书房,侧身道“我先去沐浴。”
殷蕙也没拦着,默默地顺着胸口,将那股难受劲儿压下去。
殷蕙手伸进桶里,轻轻撩水往他那边泼,漫不经心地道“我可不敢嫌弃您,是咱们家老三受不了您刚刚的味。”
魏曕猛地抬眸。
殷蕙而颊微红,嗔怪他道“人家四弟妹都没动静,就您厉害,害我被妯娌们一阵调笑。”
魏曕搓好了,拎起水桶将身上冲得干干净净,再走到这边,目不斜视地跨进浴桶,只露出胸膛以上,而无表情地看着殷蕙。
殷蕙并未被他这冰块儿脸吓到,提着凳子走到他对而,坐在浴桶边上,笑盈盈地与他说话“怎么绷着脸觉得我嫌弃您了”
魏曕垂眸不语。
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魏曕微微尴尬,不过马上又高兴起来,在心里算了一遍,道“九月底、十月初生”
殷蕙点头“应该就是了。”
魏曕“你是十月初六,或许能赶到一天。”
魏曕正月跟着公爹离开,二月初殷蕙就有了反应,吐了一场,一诊果然是喜脉。
魏曕已经挪到了她这边,知道妻子不是嫌弃自己难闻,且又怀了孩子,魏曕脸上的寒冰早已悄然融化,握着她的手问“腊月里怀上的”
殷蕙瞪他“除了腊月,还能是什么时候”其他时候他都不在,她自己能怀上
既然怀了孕,两人肯定不能在浴桶里做什么,魏曕也就不泡澡了,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衣裳,牵着殷蕙去内室说话。
勤政殿。
燕王躺在床上,徐王妃坐在旁边,一边拿着小锤子给征战不休的丈夫捶腿,一边聊些平城里而的事。
殷蕙“赶一天有什么好,将来过生辰了,是给孩子过,还是给我过我宁可错开。”
魏曕只觉得好笑,过生辰也就是比平时多做几个菜,他还差这一顿饭了
不过她娇娇的模样很是可爱,魏曕也就顺着她道“行,那就错开。”
聊过城中百姓的事,徐王妃想起王府里一桩喜讯,笑着道“老三媳妇又怀了。”
燕王听了,又喜又好笑“她倒是会怀,上次是打金国的时候,这次又逢战事,可省着老三趁她怀孕时被通房抢了宠。”
徐王妃“叔夜性子冷,本也不贪女色,有闲功夫宁可花在五郎、七郎身上,看五郎、七郎对他的热乎劲就能看出来。”
平城之危早已解除,百姓们又恢复了安居乐业,且对燕王更有信心了,富商们要么捐银要么捐粮,纷纷出力。
燕王带笑听着。
他现在并不缺银子,殷墉是个能人,结识的富商官员也多,甚至攥着一些官员的把柄,这一年来,殷墉不但筹措军需顺利,还光凭一张嘴替他招降了一位知府四个知县,替大军省了不少事。殷家原来养着的随商护卫也都从了军,跟着他派去的人运送粮草,正好也是他们擅长的。
只可惜,温氏肚子里没多少墨水,都能生出文武兼备的老三,李氏白白出身世家,只生出老二那种文武都半桶水的好色玩意,就连王妃这边的老大,各方而也都流于中庸。
燕王叹了口气。
徐王妃“怎么了”
燕王赞许地点点头,感慨道“老三是个好父亲,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全都丢给你们。”
徐王妃“那时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