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吃,我以后不做了。”
“有的事。”江慎连忙拉住他,“你给我做的我都很喜欢,真的。”
他的小狐狸以前从不碰这,为了他,始着怎么做饭,怎么照顾人,他能不喜欢吗
江慎把粥碗放到一边,黎阮怎么抗拒,被他轻轻拉进怀里。
揉了揉后颈。
江慎问“膳房油烟那么大,熏着你吧”
“有。”黎阮他脖颈间蹭了蹭,低声问他,“你还有有哪里不舒服呀”
江慎的病真的还好。
不过是那日洗完冷水澡出来时吹了冷风,不小心受了风寒,反复烧了两天。他身体不算差,吃过了药,又床上养了几天,昨晚烧就已经全退了。
只是黎阮还不放心,偏要按着他床上休息。
江慎看得出来,这人心里是有内疚的。
他大概觉得,就是因为他一直闹,才害江慎生了病。
江慎偏头亲了亲黎阮的脸颊,还想再往下,却又顿住“你确定妖族不会过了凡人的病气吗”
“不会。”黎阮微微抬头,眸光明亮,似乎也期待着,“只有凡胎才会这么脆弱,吹冷风就受不了,妖族只要不伤及根骨灵力,都不会生病的。”
“那就好。”江慎眼底含起笑意。
他略微低下头,还等碰到那柔软的唇瓣,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殿下,您睡了吗,陛下让老奴来看看您。”
江慎“”
黎阮每到这种时候反应出奇地快,他偷腥似的飞快江慎唇上亲了一口,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待江慎回过神来,那道鲜红的身影已经走到门边,拉了房门。
门外是常公公。
常公公朝黎阮行了一礼,黎阮把他领进屋。
黎阮领着常公公往屋内走,却见才还能坐起身与他说的人,这会儿不知怎么又躺了下去,被子牵过来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精神都显得有几分萎靡。
黎阮一惊,连忙走过去“怎、怎么回事呀,又不舒服了吗”
他正想把江慎扶起来,却见后者朝他使了个眼神。
黎阮眨了眨眼,瞬间明白过来。
他的身后,常公公担忧地问“殿下的病情怎么还这般严”
“咳咳公公见笑了,我事。”江慎说的声音都变得微弱许多,口时先咳了几声,“公公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是陛下的意思。”常公公道,“此番行宫之行已近半月,陛下的意思是,明日就该带着大伙回京了。这不,陛下特意派老奴来瞧瞧太子殿下康复得如。”
“要回宫了”江慎低低咳嗽两声,虚弱道,“本殿下这情形咳咳咳恐怕不适宜舟车劳顿。”
黎阮配合道“那我们不走了,等养好了病再走。”
常公公“”
他默然片刻,又道“事实上,陛下才与老奴言明,此番不打算与大伙一起回京,是继续留这行宫修养。陛下近来身体越发不好,就连批阅奏折都有吃力。陛下是想,下旨让太子殿下正式辅政,以便能替陛下分忧一二”
江慎顿时更加激烈地咳嗽起来。
他咳得十分厉害,未束的发丝从鬓边散落下来,显得有几分憔悴“想到父皇竟如此信任我,我如今这模样,咳咳恐怕还无法替父皇分忧咳咳咳”
常公公“”
江慎咳得实撕心裂肺,黎阮一边帮他顺气,一边愧疚地看向常公公。后者别无他法,只得道了句“太子殿下请好生休息”,便灰溜溜走了。
走的时候,黎阮甚至都去送送他。
待房门新被合上,江慎才舒了口气,止了咳。
他揉了揉咳得难受的嗓子,接过黎阮递来的温水喝完,又把人搂回怀里。
“你干嘛装病呀”黎阮问他。
“不装病,难道回去辅政吗”江慎咳得嗓音比才更哑了,使不出什么力气,轻轻道,“你都不知道那个有多累。”
黎阮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当皇帝吗现始辅政的,过一段时间,圣上应该就会顺理成章把诏书给你了。”
“以前是,现不一样了。”江慎手掌顺着年消瘦的脊背滑下,落到对的腹部,“我还想多陪陪你呢。”
崇宣帝生病这两年,朝廷的大小事务尽数掌握相国手里,他要是从现始辅政,首先就要夺回朝政大权,还要对相国把持朝政留下的种种隐患。
这每日的操劳,恐怕要比崇宣帝刚登基那几年还严。
他哪儿来的时间陪小狐狸
黎阮问“那就不管了吗”
“不是不管,是不急于一时。”江慎轻轻摸着他肚子,低声道,“我父皇身为一国之君,都能躲行宫不想批折子,我为不能养几日病”
黎阮默然片刻,懂了“所以你们俩现就是互相推卸吗”
江慎正色道“有推卸,本殿下是当真需要养病,且”
他顿了顿,又道“小狐狸,你知道苏家倒了之后,京城最大的变化会是什么吗”
黎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