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何止是等不及,他简直要被种难受的觉逼疯了。
几乎是江慎刚吻住他,他眼眶就红了来。待到江慎继续下去时,更是控制不住地吧嗒吧嗒掉眼泪。
就是他们头一次双修时,黎阮也没有这样的觉。
他在忍耐度过了太长时,比平日敏了不知多倍,可就算是这样,他还要坚持强忍着,不能让真气提前外泄。
以双修填补灵力的前提,是江慎要将精元给他,否则他还是会因为真气外泄变回原形。
黎阮是直到做到一半才想这件事。
若他早些想来,他今天或许就不会等江慎。
可现在说什么来不及了。
坦白而言,江慎并不是个非常完美的双修对象。因为他真的很慢,先前在长鸣山几次,常常是黎阮受不住,泄了好几次真气,江慎才会给他一次。
到后来,他不得不让江慎替他封住,才勉强能让一次吸收到的精元多一些。
今天这种情形,想要封住真气比过去更加困难,也更加难受。
到了最后,黎阮哭得连话说不明白,断断续续的,一边轻轻抽着气,一边求他。求他先让自己炼化一次精元,而后再继续。
江慎见他哭得可怜,只能遂了他的意。
一次结束,年倒在江慎怀里,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发抖。江慎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颈脊背,帮他平复下来。
“精元炼化了吗”江慎低他。
“嗯”年音已经哭哑了,听着像是半梦半醒,“快了吧”
江慎也瞧不出对方到底有没有在好好炼化,又炼化了多。他只知道,虽然年最后并未因为真气泄出而变回原形,耳朵尾巴也没收得回去。
瞧着就不像好好练功了的样子。
他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年彻底没了动静。
“小狐狸”江慎低唤他,“小狐狸”
年靠在他肩头,嘟囔了一句什么,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江慎“”
“就知道不能相信你。”江慎磨了下牙,“说好了还要再来一次的,自己舒服了就睡,说话不算话的小骗子。”
他叹了口气,到底没有忍心禽兽到把年唤醒,强行再来一次。
江慎将年和自己草草洗净,擦了身,寻了块干净的绒毯把年从头到脚结结实实裹来,确保耳朵和尾巴没露在外面,才抱着人出了门。
几名宫人守在殿外,见江慎出来,纷纷跪地行礼,头也不敢抬。
江慎瞥了一眼,瞧见几人皆是面红耳赤,耳根也跟着一烫。
怪小狐狸方才哭得太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慎怎么欺负他了。
明明是很舒服的。
看来以后,这浴池附近也不能留人了。
江慎抱着年大步往寝宫的方向走,在心里叹息般想着。
回到寝宫,江慎抱着年躺床。
年刚一沾床就一个劲往江慎怀里钻,险些把江慎又蹭出火气。他与年较了会儿劲,把人压进床榻里脚禁锢着,对方才终安分了点。
寝宫内的烛火渐渐暗下来,江慎借着月色和晦暗不明的烛光,低头打量怀的人。
年今晚哭得厉害,就连鼻尖是红的,睫羽还挂着一点晶莹的泪滴。
江慎出地注视了他好一会儿,轻轻吻去滴泪。
他今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又想了点什么,十分模糊,他记不真切。江慎只知道,按着他自己的记忆,他今晚应当是头一次与人做这种事,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仿佛他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年哪里最碰不得,碰到了就会抽抽噎噎掉眼泪。也知道他最喜欢被碰哪里,满足之后就连尾巴根会舒服得发颤。
小狐狸没有骗他,他们以前,应当是做过这种事的。
而且大约不止一次。
先前小狐狸刚找门来时,江慎最怀疑,也最无法理解的便是,他向来不喜欢与旁人亲近,更不用说轻易爱什么人。他怎么会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里,便爱一个人爱得般毫无保留。
可现在
他与小狐狸再次相识,至今甚至还不到一个月时。
已经叫他栽得彻彻底底了。
这种喜欢,不是民话本里描绘的种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没有么多爱恨纠葛,也没有么多波澜伏。
不过是年站在他面前,便让他心生欢喜,心动不已。
是很没有道理,也不需要有什么道理。
吻掉了滴眼泪,江慎还是不满足,顺着年脸颊一点一点亲下来。
年似乎被他亲得有点痒,瑟缩着动了动,略微抬头,又被江慎含住了唇。
这亲吻不带半分情欲的色彩,也不像平时故意给他元样深入,他浅浅地吻着他,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
夜色深了,江慎渐渐觉困意袭来,便搂着年闭了眼。
他的还是不安分,在怀具身体缓慢摸着,和他当狐狸时摸来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