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但二者年纪差距大,尤其是五娘去程家被暗中嘲笑一事,固然有自己女儿才疏学浅是一方面,范氏也觉得姐姐招待不周,你不喜欢我女儿就直说,何必作态,故而俩姐妹关系有些微妙。
况且范氏丈夫外放在外,与其求姐姐,绕个圈子再求二房,还不如有现成的人选,顾清茂更是和范氏提起道“我听闻那晏哥儿对这门亲事倒是上心的很,亲自为我兄长祝寿,我们顾家和大宰冢对吏部尚书的尊称家是亲家,何必舍近求远。”
范氏一切以顾清茂为尊,“老爷说的是。”
因此这才有范氏那封信,且范氏长子,马上要从太学退学的安叙不免在程晏面前提之一二,程晏面上倒是淡淡的,安叙不知所措,回来告诉顾清茂夫妻。
“难不成程晏是觉得我们太急切了吗”
顾清茂却笑道“听闻程晏气性颇大,也非常傲,若是你言语几句,他就露出急色,岂不是说明他是个好色之徒。”
“父亲说的是。”安叙对他爹很是推崇,能揣摩人的心思,也能放下身段,二伯比之爹爹就清高不少,故而一直外放为官。
顾清茂遂道“那安排他们牛郎织女见面的事情就交托你了,千万不要让妙娘有什么闪失,否则你二伯二伯母就要怪罪我们招呼不周了。”
安叙讷讷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