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魔魂血河。”
听到四个字,所有魔族的眼中都带了深深的忌惮与恐惧,再并更深地俯下了身“是。”
“是哪里”虞绒绒符斩碎面前汹涌的火焰,再愕然道“我们是从开始就在里,是”
“拿到天道碎片以后,此前困住我们的秘境想来是破开了。”傅时画冷静地挥剑,将面前的火焰搅碎,散开来的火星照亮了他冷白如玉的侧脸“然后才落入里的。”
火色袭击得太过突然,两人勉力挥剑画符抵抗,直到虞绒绒后撤了半步,小腿撞上了什么。
“咦”虞绒绒小声低呼,再头去看,却见自己身后空空荡荡,可小腿处的触感却是真存在的。
她疑惑地俯身,伸手去摸,也摸到了面小桌。
稍顿了几瞬后,虞绒绒出手如电,将小桌四周所帖的隐身符全撕烂,是两人才发现,本就几乎只能容两人对坐的小舟上,当中竟然有张竹桌。
桌子上散乱地放着些纸张,看起来像是书信,也像是什么特质的传讯符。
很显然,除了他们,定有别人来过此处。
并且很概率并不被河岸两侧的喷火花攻击。
虞绒绒和傅时画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然而两岸的喷火花的攻势密集,他们根本腾不开手去看桌子上到底有什么。
虞绒绒再出符划开片火色,手指微顿,倏而做出了个在虚空中挽弓的动作。
符意在她拉开的无形弓弦中凝聚,下瞬,已经带着她并藏在掌心的爆炸符,向着颇为遥远的岸边而去
喷火花只是仰头再起,火便能燃到小舟旁,虞绒绒箭,却是在三分二的路段就已经下落,再爆炸开来。
两岸的喷火花仿佛有神智般顿了顿,也不知是不是虞绒绒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的符箭所指方向的喷火花在某瞬间,向后蜷缩了几下,再在没有被波及的时候,悄然松了口气。
虞绒绒甩了甩手“太久不符箭了,弓都拉不满了。”
“倒也不尽然。”傅时画抬剑指向岸边,再向下点了点河面的方向,挥出了道剑芒“不是普通的河。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是有什么将的箭拽了下去。”
虞绒绒前的注意力都在喷火花上,闻言才将目光落在了船下的川流上。
血色浓稠的液缓缓流淌,不断地有火苗坠落其中,却甚至无法掀起任点涟漪,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火苗堪堪触及河面的刹那,就已经将火色彻底吞噬殆尽。
虞绒绒试探着扔了张爆炸符在湖面上,爆炸符是炸了,那样巨的威力甚至让她的长发都向后飞去,再被背后袭来的火色燎到了点发尾。
可条血河的河面却依然是平静的。
平静到比岸边堪称聒噪的喷火花要让人恐惧。
但虞绒绒到底已经有了决断。
“我再试试看。”她重新看向岸边,重新抬手举箭时,掌心已经捏了足足九张爆炸符。
符箭在渊兮揽起的剑风中呼啸而出,渊兮斩开所有的火,爆炸符张接连张,仿佛有节奏般迭次落下,爆炸声几乎要连成条笔直的线,而次,虞绒绒的符箭也终真正到达了岸边
声巨的轰然。
仿佛有某种尖利的痛呼声从岸边响起,痛呼声此起彼伏,让人新生烦躁,硝烟后,却见岸边的喷火花少了片,像是排整齐的牙齿上,突兀地少了颗。
所有的喷火花攻击在个间隙里,终仿佛被震慑了般,顿了顿。
虞绒绒当然不可能在种时候认真去看身后小桌上到底有什么,她只飞快俯身,将所有那些纸张等东西股脑儿塞进了个乾坤袋中。
血河静静流淌,小舟随向前,然而前路不知为方,如此漫漫而前,也不知究竟是否有真正的尽头。
直到片火色再次扑面而来,而次的火,好似比前的每次都要更加的灼热,更加的霸道,甚至仿佛带了愤怒的气息
此同时,傅时画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握紧手中的剑,看向前方,低声道“河道变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