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给自己血的时候说的话。
说她的血非常非常珍贵,所以她总共也给过几个人,包括她爹娘,虞绒绒和一个负心汉。
实话实说,因为虞绒绒想起那本书里的内容,还一度以为那个负心汉难不成宁无量。
结果这个字竟然精准定位在虞丸丸身上
虞绒绒震撼至极地看着虞丸丸,眼中充满不可置信,诸如“想到你居然这样的丸丸”、“你背着我和爹娘都做什么事情”一类的情绪反复交替出现在她眼中。
“丸啊”如此寂静半晌,虞绒绒的声音带着点慌张和欲言又止地响起“怎么样都好,咱、咱可不能做负心丸啊。”
南海出好茶,因而招待来宾多在茶室之中,而南海无涯的茶室无疑也做得很雅致且满步巧思。
然而此时此刻,并有人关注那些充满趣味的小细节。
一张隔档将茶室两侧隔开,十六月和阮铁以不便多听人家事为由,坐在茶室的另外一边。
傅时画原本也要自然而然地跟着留下,却被虞绒绒扯住袖子。
“我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虞绒绒表面很镇定,却带着有些紧张的声音在心底响起来“好歹、好歹你也大师兄”
傅时画的目光落在她恰好抬起来的眼眸上,垂眸笑笑,很顺地跟着虞绒绒扯袖子的量,跟在她身后。
虞丸丸虽然有着一种莫名奇特的面临审判般的紧张,注意还微妙地分一缕在虞绒绒和傅时画身上。
此刻见到傅时画果然随着虞绒绒一起到另外的这一间茶室,顿时觉得自己此前心中的诸多疑问已经多少有一点答案。
大师兄距离姐夫的距离,可能、可能不特别远。
正这么想着,然后发现,大家落座的位置,俨然像要进方审判,怎么看都将包围起来的态势,很不容乐观。
虞绒绒先浅抿一口刚刚沏好的茶,再看向虞丸丸“说吧,你都做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和柳圣女到底怎么事”
虞丸丸一个激灵,坐直身体,下意识顺着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道“阿姐不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虞绒绒一拍桌子“你怎么还学会反问快点,坦白宽,抗拒严而且,我瞒着你什么不都你瞒着我吗”
虞丸丸委屈道“可我、我都看到阿姐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虞绒绒一脸问号“你看到什么”
虞丸丸气沉丹田,闷闷道“我和柳黎黎都有拉过手呢阿姐和大师兄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