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
这么多年了,也许这人已经改好了吧,自己也不应当沉湎在过去的暗黑回忆里,试着忘记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她与死者建立了正常的交往,死者对她也算是很不错,两人一度真的成了闺蜜。
这一切在某一天彻底崩塌,当时和前任男友如胶似漆的死者,非常烦躁地告诉她一件最近的烦恼,那时的男友是个“大叔”,想结婚要小孩,死者不想生怕身材走样,又不舍得和男友分手,于是提出去机构“预订”个孩子,也这么做了,现在机构失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让她感到愤怒的是,死者的烦恼不是因为机构失联,孩子丢了,而是因为当时钱是男女各出一半,现在两人互相指责,估计要分手,钱要不回来了,至于孩子都要分手了,谁还要想要他的孩子
她那时忍不住问死者,你不是总以女权主义者自居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死者丝毫不在意地回答她,我有钱漂亮还独立,这还不够女权吗要什么自行车
她毒杀死者的动机在那一瞬间被点燃了,这许多年,这个人从没变过,当年如何霸凌贫穷的、不漂亮的、性格不够好的她,现在就在如何“霸凌”那些没钱的、无知的、被蒙蔽而待宰的代妈和卵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