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胳膊,将她抱得更紧。 “睡醒了吗”南迦问她,离得很近,近到暖热的呼吸都柔柔落她后颈上。 痒痒的,犹如羽毛拂过。 似招惹,又如同暗诱。 纪岑安勉强清醒了半分钟,稍微能掀起眼皮子了,才开口说:“醒了。” 这个夜深不明的时间,外面的湿气正浓,晚上的露水刚爬到枝叶末梢,汇聚成一滴滴晶莹的珠子。 正是思绪昏乱的时候,容易犯浑。 纪岑安转过身,转向另一边。 没来得及彻底醒神,说什么都不能,南迦就凑了上来,湿润挨在她脖子一侧,再是往上,摸索着盖到唇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