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动用不了,意味着没有灵力。这也难道他眼下耳重眼花,双手发抖,跟一个真正的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完全没什么两样。
沈云不心甘,尝试着敛神内视。
心念刚一起,额头上便密密麻麻的刺痛起来。
呃,竟然连内视也做不到了。
“唉”他闭上眼睛,沮丧的靠着棉被卷,仰天长叹。
唯一庆幸的是,他还能够动用真气,打开百宝囊。
不然,他真的没有信心,拖着这副垂老的身体,如李师叔所言,独自前往野鸡岭。
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后,沈云发现野鸡岭之行,迫在眉睫。是以,他出声唤余头他们三个进来“祁督使大人给我找到了治伤的灵方。按照这个方子,我很快就能痊愈。”
“太好了”
“就知道大人肯定有办法”
虎子和谷雨禁不住欢呼。
余头关切的问道“先生,要我们做什么,买什么药,您只管吩咐。”
沈云强按住倦意,打起精神笑道“我本身就是医者,身上带着药呢。只是按照这个灵方,我必须将这处山洞封起来,闭关一段时间。”
“您的意思是”余头他们三个都愣住了。连山洞都要封起来,那么,他们三个也要跟着一起闭关吗
沈云缓缓说道“祁督使大人说,北山镇的邪魔背后还有主子。你们赶回武馆,去帮苏老三他们。你们留在附近,不但帮不到我,而且有可能会暴露我的行迹,引来妖魔乘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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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说,这个地方属于天神宗,所以,叮嘱沈云独自前往,不可告诸任何人。
然后,他在信里用一串秘语写出了详细的地址。
沈云能读懂这串秘语,是因为祖师在一枚玉简里有详细的解说。
很有意思,破解之后的地址,竟然在野鸡岭
沈云不由想到了之前祁督使大人也是被人受骗,急吼吼的去野鸡岭采灵药。结果,在北山镇落入了邪魔之手。
只是巧合吗他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
李棠话锋一转,说起了第一页信纸上绘的玉佩。
他说,祁督使被骗,应该是这副玉佩的主人在暗地里搞鬼。并且,他高度怀疑,玉佩的主人也跟他们一样,是天神宗的五脉传人。
理由是,祁督使在被捉之前,曾找到机会,用传讯符向大帅这边示警。
伏击祁督使的人很明显是个修士。以祁督使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在他手里找到往外传讯的机会。更不可能发觉“天神宗余孽”的身份。
所以,整件事只可能是一桩冲着他李棠来的阴谋。
大帅很清楚李棠的身份。他认为这是天神宗的家务事,是以,只秘密告诉了李棠。至于李棠如何处置,他完全没有过问。
同门用这样的方式大张旗鼓的联络自己,李棠自然是要去北山镇看个究竟的。
他连大帅都没有告知,独自一人,连夜出发了。
哪知,在半道上竟然被一个蒙面黑袍人伏击。
黑袍人是魔修,招招行险,志在活捉李棠。
李棠如果是寻常的金丹境炼器师,这回定是要折在这厮的手里了。
可惜,李棠首先是剑修,然后才是器修。
剑修以出了名的战斗狂人。越阶杀敌,对于剑修来说,真不叫事儿。
双方激战数十回合,最终,黑袍人重伤落败,抛出一张魔隐卷,仓皇逃走。
李棠奈何不了魔隐卷,用尽全力也只能用剑刺破黑袍人的一块袍角。
这时,从里头露出来一副古玉佩。
李棠同时还是金丹境的器修,又打小师从玄清真君这位炼器大师,故而,只是一眼,便认出了这副古玉佩是专门用来压制魔煞之气的魔隐佩。
将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他大胆推测这位黑袍人就是在北山镇作局的那位天神宗同门。从其露出来的修真路线来看,很象是紫瑛师叔的传人。不知怎的,这厮竟然堕入魔道。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堕魔,这家伙就是天神宗的叛徒。
李棠绘下这副玉佩给沈云,既是警示沈云,以这位叛徒为鉴,也是提醒沈云,离这个叛徒远一点。
因为以沈云现在的修为,根本就不是叛徒的对手。
在信的末尾,李棠说道,木师叔是高阶丹修。沈云身为木师叔之嫡系传人,想来是不缺疗伤的丹伤的。他马上就要出一趟很重要的任务,匀不出疗伤的丹药来,所以,这一回就只送给沈云一个能够专心疗伤的所在,不赠送丹药了。
他再一次叮嘱沈云,丹田之伤,千万耽搁不得,叫沈云务必诸事莫管,以养伤为先。又云,等他完成了任务,定会马上赶往野鸡岭探望沈云。
沈云相信李棠信中所言。
因为他知道古玉佩的主人就是玉密使。
而紫瑛真君的残魂说过,她被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