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一百五十文,我看胰子洗也干净,干嘛用这椰皂,费这么多钱。”
胡老板本是心疼椰皂,这会是心疼自,占了朋友食铺一角几天,朋友今说这番话,让他早早打消买卖念头,便是心里对他占铺子一角有了不快,当即说“罢了罢了,送老哥两块拿去用。”
“我说这个也不是想要的椰皂。”老板虽是这么说,旁边的老板娘倒是笑呵呵的承了情,当即拆一块,“我倒是要看看,什么金贵的椰皂要一百五十文钱,呀还真是挺香的。”
老板娘是做吃食的,一双揉下,偶尔炸东西,早已粗糙发黄,是女人不会不爱这香喷喷的东西,当即打了一盆清水来洗。
“诶呦喂,不愧是一百五十文的椰皂,这洗了,我咋觉得我都白净了。”老板娘递了让男人瞅。
男人是瞅着好像白净了,可一想到一百五十文,那便算了,不过香喷喷的倒是好闻。还没说话,有提着食盒的小丫鬟来买糖油糕,老板便催老板娘赶紧炸,折腾什么椰皂不椰皂的。
老板娘一看小丫鬟模样,轻视的扫了下,问了句要多少,等得了答案便丢了句等着。小丫鬟好奇看着放的一块白白的东西,“这是什么还挺香香的。”
“椰皂,一百五十文一块,洗脸洗净肤美白的。”胡老板是已经自暴自弃了,见人问便介绍,可看着丫鬟岁小,估摸也买不起。
等一会糖油糕炸好了,小丫鬟装了盒子拎着便走了,确实是没买。
老板笑呵呵送,说了句慢走下次再来,被老板娘狠狠白了眼,说“瞅瞅那样子,比那勾栏瓦肆卖笑的还丢人。”
胡老板一听明白过来,原来那小丫鬟是这个出身。
是了,他想起来了,这家食铺不远隔了一个巷子,头是勾栏瓦肆地。其实勾栏瓦肆同那脏地方还是不同,这地方多是清官,唱曲的、唱戏的、杂耍的,只是可惜,和他们经商的一般,占了个卖字那是低贱了。
胡老板略是感叹几分,可急的还是自,一看那一堆的椰皂发愁,头还有两大箱呢。心里不由悔,怎么听了那个夫郎的话,夫郎会做什么生意,不是运好了。
“喂,是不是卖这椰皂的我要三块。”
刚买糖油糕的小丫鬟来了。
胡老板一愣,“要三块这一块可一百五十文。”
“我自然知,难不成当我们买不起吗”小丫鬟生,掏了银钱袋子,倒出来,“三块。”
胡老板喜色,忙是赔不是,赶紧给包上。
小丫鬟拿了椰皂去,她家姑娘是弹琵琶的,一双护的紧,刚买糖油糕去说了两声,若不是姑娘喜欢这家糖油糕,她才懒得去,这般瞧不起她们,有本事不赚她们的银钱啊。
椰皂拿了去。
当天傍晚有人来买了,还是勾栏瓦肆的人,五块、十块的买,出是半点都不虚,也不讨价还价。来胡老板晓得为,跟他们做买卖的一般,有银钱了,可没名声没权势,修桥铺路也是想得一个好名声,赚了钱了只给自花,不然还
这伶人琴师多是逢迎有钱贵人,买得起这个的,应当是不缺钱的。
胡老板心里有了主意,来专门往这些地去。这里挥金土,钱当不要钱似得,像这样热闹消遣场所多了去了,短短几天,一千块的椰皂没了,要不了多久便都卖光了。
不由心里算了一笔账,从唐州到宛南州一路过来,马车是他的,跟着一个小厮下人也是他家买的,护卫镖师省了银钱,是吃饭花销那也用不了几两银子,这四千块的椰皂他一倒是二百两银子。
可不是轻轻松松的嘛。
这买卖成。
胡老板嘴上的泡给消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每日都乐呵呵的,买过的用完了还来问来买,这椰皂小巧一块,是洗脸是洗头还洗身上,那伺候贵人的地方,多是爱干净,须要日日沐浴清洁,可不得费么。
因此四千块椰皂看着多,可到了头不够卖的。
“真的没有了,我现在那货剩百来块了,哪敢是不卖,前一天被别家订了去。”胡老板告饶,说“姑娘不是前几天才买了二十多块吗”
小丫鬟说“那甭管,只管说,这椰皂还有的卖没不行我亲自去昭州买来。”
胡老板听这话笑了,小丫头急了,还以为这人取笑她。
“莫急莫急,椰皂油纸上写了昭州安心、一是不是这椰皂是昭州产的,可昭州我这个东奔西跑做买卖的前都没听过,遑论们呢。”
“昭州在最南边,若是从宛南州过去起码得两月,千里迢迢的,所以说椰皂贵价”
小丫头听得咋舌,没想到这般远的地方,可那东西实在是好用,姑娘喜欢上了,是再也用不去胰子了,今没有了,只恨自当初没多买一些。
一只姑娘用来洗,一只洗脸,一只洗身上,一只洗头发。
“我同昭州商人打过交,椰子是用来做椰皂的,每七八两月才有,做完了运过来,所以要买了得多买囤着用。”
小丫头急了,“这还用老板说,说现在哪里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