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陪了酒,时候早也该散了没他们这些商户的什事了。
可谁知道,顾大人随从将名单记录了,顾大人反倒是让他们别急,“既然是要修路,几位捐了银子,可选一条路命名。”又跟孟云说“去把堪舆图拿过来。”
闻弦知雅意,县令本请顾大人移步,可顾兆说“必折腾,就这来,咱们随性些。”
县令便让管家下人撤了桌酒席,多点了蜡烛。
没一会孟云来送堪舆图,顾兆接了,将地图打开铺在桌,让几位捐了钱的商贾看,“各位选一条,本官亲自写。”
商贾乡绅们还忐忑敢真开口。
“昭州城的六十位都选了功德路,留给日后子孙后代铭记。”顾兆说道。
这下就有人敢吱声了。
顾兆便添一笔,这些路七七八八的都是府县里的路,再然后就没了。府县与村镇四通八达的路没有,府县与昭州城的路也没有,顾兆心中叹息,合了堪舆图,说“这修路需要水泥,若是找到了合适的材料,那便动工。”
乡绅老爷们一听,心里的期待顿时又下了一半。来想着是过是借着修路来敛财掏他们银子。刚才新官大人写写画画的,说的似模似样,有些人便想莫成顾大人是真心实意修路,非他们想的贪银子
可这会,听了顾大人说这话,顿时心凉了。
要是没找到合适材料是是就修了那修路的钱去了哪
唉。还能去哪里,可是顾大人自己的腰包里了。
第二天一早,顾兆带着随从出了府县,这县令骑马行,骑了一会便落后,后哎叫,说哪哪疼舒服,顾大人别去头了,那边危险如何如何。
反正是磨洋工。
顾兆知道,这就是怕他看到容管百姓真是情况,并是像他昨日到的那般,恨得去抽一鞭子,可在人家地盘,顾兆忍了忍,说“你若是累了便回去。”
直接打马带队走了。
容管县令在后头叫,可没,气急败坏跟着衙役喊“愣着干嘛,还赶紧去看看”
衙役两腿跟在后头跑,旁边的师爷说“姑爷别急,顾大人去的向是李家的村子,这容管十镇众多村子,哪里没有自己人就是露了穷,让顾大人瞧了,这也没什,就是昭州城也有穷有富的地,姑爷大可说没法子”
容管县令便急了,想也是这个理。
顾兆打马一路过去,才到真正的容管百姓生活,由心中酸楚,他们一路骑马,衣着同,所到处,百姓了皆是胆战心惊寒颤害怕,要是下马问村民话,这些村民要听懂要听懂了避就轻的回话。
都着,糊口嘴,没什。
问起地有没有强壕欺压百姓的,这说的是李家。被问到的百姓连忙摆手说没有,有的神色犹豫了下,也说着,没欺负人。再问就开口了。
顾兆最初以为是这些百姓受李家威胁,才敢吐露实情真话的,可后来觉得有几分对这些村民提起李家来,眼底是又怕又有几分爱戴。
“大人必问了,的知道啥情况。”昭州跟来的衙役说。
顾兆点头示意让讲。
衙役有亲戚在隔壁吉汀,但情况与容管大差差,回起话来也是再斟酌,说“这边粮食少,大家伙填肚子多半是要靠海里过活,打来的鱼虾蟹,只有李家收,虽然钱给的少,可要是给李家收,那只能烂在家里,这路又难走,总能一家老扛着鱼桶亲自送府县、送昭州去”
卖给李家钱少,总比卖一分赚强。
这就是垄断。顾兆知道,可这问题真的棘手,管你有多大的官,头发了命令倒是轻松,可底下的听干,你总能把李家一族全都砍了吧。
“再者李家其实对村里渔民也错,听说,大姑那村里有个老头得了急症,还是本村李家人借了骡车给送到镇去的。”
“村里谁家红白喜事了,李家人也出力帮忙,这在村里靠李家成啊。”
又是榨取村民利益,又是恩惠拉拢施着。
“有时候打捞时跟隔壁一族一村发生了纠纷,也是李家人出头了事的。咋说呢,日子过得是穷了些,可要是没了李家,那就真活下去了。”
衙役话里话外意思都是李家错的,顾大人别动李家主意了,然村民咋办
顾兆看了眼衙役,记下这人,说“要是路修起来了呢。”
“大人这就说笑了,就算路修了,谁家还能为了一筐鱼跑个大老远送到昭州去。”衙役觉得费事。鱼也赚了几个钱。
顾兆笑笑说了声也是,目光移到了别处。
椰子树。
高高大大随处可的椰子树。这是东西啊。
“大人这是椰子树,每年七八月熟了,那椰子汁香甜解渴,要是走路可千万别往椰子树下头去,容易被砸着。”
容管与吉汀如今面是产业单一,只有海底东西鱼虾蟹类的。可其实东西也少,活的能做成干货,再送中原,中原吃惯了,那便还有这椰子
椰子东西,椰汁解渴,椰肉能做椰油,可以做椰子香皂,炸椰油的时候剩下的椰渣烘烤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