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招一些看家护院的了。”顾兆不放心家里,钱到位了就立刻动工修路,家里留着几位镖师顾兆也不放心。
黎周周说“好。”
最后这招护卫的事交给了黎大。
顾兆在昭州城留了三日,第二去了陈府,结果陈大人闭门谢客,见没见到,顾兆就知道陈大人态度了,是真的不愿意掺和的事情,好的坏的,全是担着。
挺好。本来顾兆做为下属,筹集了银钱,面上肯定要和陈大人汇报,现在面上走完了,就可以了。
殊不知,昨个一手,陈府里陈大人听完了,先是愣了下,而后哈哈大笑额手称庆,说“这个小顾啊有几分才,不过些人也不傻,捐了钱了血,路修好了没处肯定要记上”
昭州即便是路修好了,也没,些水果还是送不到北方去太远了。路没,银子是打了水漂,些商人也不是傻子,这招下次就不顶了。
陈大人二儿子说,别是捐了这么多别全捞到自己口袋里去了。陈家大郎说“我看不像,顾大人说着钱财是修路,捐了银子人家得了一段路的名字,要是说话不算话落了空,不修路了,顾大人的声望就没了。”
一个新官,陌生方,最主要的就是声望威压,没了这些,就是要让人瞧不起的。所以修路肯定修,不过剩下的钱不好说。陈家大郎想。
“顾大人不贪财不好色”
“就是为了名。”陈大人肯定说。
总是图一样的。
昭州城里参加过宴会的商贾回到家中,隔了一晚,股热血兴奋下去了,便看来顾大人这一手了,可也甘之如饴的往坑里跳。
人生在世,钱、权、色。
商人也不例外,钱有了,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因为方远,也不在乎规制,绫罗绸缎,美味珍馐,享受过了。可唯独一点,没有名。
世人瞧不上的贱商,即便再有钱也得不上台面。顾大人一句话说得好,能在昭州城留名,后世百姓人人记得。
多大的诱惑。
自古也就王侯将相千古留名能记录史册。如今不说史册,就是一城百姓能记着好,能记着家族,便真成了大族,有了声望底蕴。
所以这些商贾知道是顾大人刨的坑,可跳的心甘情愿没后悔的。
“就是你们说这水泥路到底是啥路”
“我家段路要是立了功德碑,不成我得再找石头刻一遍,别日久长风吹雨打的磨坏了。”
众商贾是这般想,好不容易了个名,肯定不能土路上刻名字,风一吹,名没了,多亏啊。于是各家纷纷开始买石头了。
比顾大人还急着看家的路。
“顾大人带人城了”王家的下人回报。
王板高兴啊,好啊好啊顾大人要修路了
顾兆带了一万银子的城,身边跟了三位镖师、苏石毅、孟见云,还带了十位衙役,一路先去了播林,留了五千。
“这是修路的钱,若是你敢贪墨一分”
播林县令立即跪打包票说不敢,顾兆让起来了。
“人准备的如何”
播林县令擦擦汗,一一回话,全府县征得劳役一共三万三千人,按照顾大人所画,每段路就近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水泥如何制成”
顾兆亲自去了水泥工厂,去昭州之前,其实跟几位师傅交代过怎么做了,如今一问,师傅们连调配到硬度最好的水泥比例琢磨来了。
“修路杂草去了,面夯实,水泥粉水和了,浇灌面抹平,晾干之前别上去踩踏,这个气晒个三差不多就干了。”
“若是遇到雨,先暂时不修,专心做水泥便可。若是才铺好的路还未干,气阴沉了快下雨,稻草铺上一层。”
最新的一炉水泥烧来了,而工厂外的十来米路也早夯实了面,将不平整的方修齐了,这一条路与旁边的面略矮上半个巴掌高低。
这要浇灌水泥抹平的。
路一铺上,征劳役的百姓在旁学习围观,这些是播林府县里百户一长的队长,每日轮着来学,从多少水泥多少水,面如何刨平修理,一路多宽,是有规制的。
麻线先打着量着,后白色石粉开始画线。
路多宽是有数的,可不能像以往般乱修。劳役百姓当觉得费工夫,太麻烦了,可上头的官爷要做,便能听,再者还给发钱呢。
播林府县一切上了正规,顾兆带人马去了隔壁吉汀府县,连带着五千银子,吉汀府县一半靠山一半靠海,也有石灰石还有个疑似铁矿的山。
顾兆疑似铁矿山头给埋了。
整个吉汀府县就一座石灰石山,要修路这边折腾了些,运送起来不如播林方便,顾兆骑着马去靠海的半边转了转,海滩应该或许也有石灰石
找了疑似石灰石的白色石头烧了一炉窖,结果发现了别的。
顾兆看着冷却过后,掺着杂质略是灰扑扑斑驳的东神,而后手轻轻擦拭了下,“玻璃”
玻璃的原材料是有石灰石,可还需要碱,纯碱最好,草木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