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信如今被卷入其中,两人加起连一盘菜都算不上,能怎办只能是坦荡荡的该干什干什。
顾兆心里难安,觉得他连累了二哥,都是他提议修书整合这事的。
严谨信则言“日修书整合我也觉得好,答应同意了,前几日得了夸赞名声,我便借高兴觉得兆弟你日提议甚好,幸好参加了,可之后生了变故,会受连累损了官途,因为这个再责怪你,那我便是小人,且也走不远的。”
“君子自言行合一,修书整合我觉得很好。”
施文听到话,后欣慰抚胡子,他并未看错人。
但这说,可面临的风险还是存的,尤其有一天早朝上,有位官员上折子,夸了一通八皇子,末了差不多意思就是请圣上立八皇子为太子。
时朝上寂静一片,鸦雀无声。
康景帝沉一张脸许久没说话,大殿之上官员冷汗夹背,最终康景帝斥责那位官员为结局。
翰林院这几日,赵大人田大人也恢复了之前状态,除了社交礼仪的客套寒暄外,与顾兆远了几分,顾兆察觉了,也没往心里去,如今他这个状况,不好连累其他人了。
可事情转机的也快。
八皇子亲自上书,说自己不堪大任,无才无能,日修书是为了替父皇过寿祈福,并没有做别的指示,而翰林院两位大人整合的书也是父皇的意思,天下的读书人应谨记父皇的恩情,回报大历
康景帝时听完神色难辨,最后结局是让八皇子起,说你我父子情岂是奸人能挑拨的,又一圣旨传到了翰林,提了顾兆和严谨信为从六品的修撰,择令继续修书三年两考,算是奉旨修书过了路。
顾兆从七品一跃两阶,与二哥同一个位置。
年奉银子从之前的四十三两,涨到了五十八两,禄米也成了二十九石,两千九百斤。
进翰林不到一年就跳了二阶,这真是绝无仅有的存。
顾兆这门又热火起了,不过经历了之前的人还没走茶就半凉状态,顾兆对同僚的恭贺奉承保持客气的礼仪,并没真的信了那些马屁话。
郑辉拎礼给二人庆贺,顾兆摆摆手,“大哥你可别说什庆贺酒,我和二哥喝喝压惊酒还差不多。”
“是。”严谨信头。
郑辉大笑,捶两人肩膀,“知知,咱们不管压惊还是庆贺,通通喝一杯。”
等喝的七七八八,三人说起了交心话。
“说实话,我原先是羡慕你们二人的,我官听位置大,可到底啥情况官的都晓得,这辈子可能窝那没什升迁了,前几日见了你们情况,我后想想,我那也挺好的。”郑辉说。
顾兆叹气“我前段时间,回去都不敢跟周周说什,说说去,守本心与我说不难,可外界环境情势比人强真的太操蛋了。”
时他能做什什都做不了,连进宫面圣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修书整合书是坏事吗是错误吗
不是,处处便利,他和二哥费时间费精力做的,本是一件好事,与那些寒门读书人便利,也方便其他人观看,碍谁的事了
可就是有些王八蛋,借这好事扣帽子,人家对付的是他和二哥吗自不是,他俩就是那大炮打敌人时,炮灰伤旁边的小虾米,死了就死了,与人家说算个屁。
顾兆喝了酒,前段时间压心里的憋闷变成了脏话骂了。
太可恶了。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想做上头位置皇帝了,死个把人正常,到时候史书上寥寥几句,他们这些炮灰连个名字都没有,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到了个人头上,与他家,与二哥家,很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后方六接,顾兆半醒回到家,黎周周拧了热毛巾给相公擦脸,顾兆笑笑说“没事没喝多少,回路上风一吹,精神了。”
黎周周想前些日子,相公回一切如常,可身上穿的官服要宽大空荡几分,脸颊也瘦了些,肯定是官场上一些为难不好的事。
相公不说,黎周周就不问,知相公怕他担心。
顾兆擦了脸,无意中看到周周担忧红的眼,想了下,如今事态稳定都结束了,便拉周周坐下,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
“别怕,现都好了,我还升了官,咱家后月花销我能供上了。”他尽量说的轻描淡些。
可黎周周哭了。
顾兆“是我不该,我不该瞒你,咱俩是夫妻你该知,只是我怕你和我一样心惊肉跳担惊受怕夜里睡不踏实,都好了不哭了周周。”
黎周周擦了泪,“相公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家里花销我,你别担心这些了。”
“好,都听周周的,我是周周漂亮的小相公,还是要靠周周养呢。”顾兆笑变黏皮糖贴老婆。
黎周周知相公耍懒黏糊他是为了让他高兴,便笑了。
一切都好了没事了。
八皇子栽了这大个跟头,自书无能无才不堪大。而圣上并没有拿这句话反驳回去,只是说了奸人挑拨父子亲情,说默认了八皇子的自书。
朝中原本八皇子占上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