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环绕,不劳费神。”
其他人恍恍惚惚中,莫不是顾兆真回去还看孩子
可听着不像假话,而且顾探花是入赘的赘婿,连圣上都知道的,如今顾大人的住宅府邸门上挂的牌子,那都是姓黎不姓顾。
便一个个面容复杂,心中唏嘘,一个大男人,即便做了官了,回去还要看孩子,真是、真是
众人没见过这场面,还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就连赵大人今天后,对着顾大人同情许多,倒不像之前时不时的话里挤兑。即便顾兆才学再盛,圣上如何夸奖看重又如何,还不是黎家上门婿,连孩子都无法和顾兆姓,可不是唏嘘么。
如此时日匆匆,转眼到了十月六日,严家严柏川小朋友满月了,正巧这日是休沐。
一大早,黎周周给福宝换上了新衣。
顾兆穿了身旧的单袍,如今天气转凉,春捂秋冻,他还是喜欢穿单袍舒坦一些,这会抱着福宝,说“一会咱们去找小弟弟玩,以后啊,他就是我们福宝的小弟了。”
福宝如今会说些字,都是一蹦一蹦的往外出。
“叽叽。”
“不是叽叽,是弟弟。”顾兆给儿子纠正。
福宝“喋叽。”
“叽叽就叽叽吧。”顾兆笑着捏福宝脸颊,反正叫的是严家大白,又不是喊他这个爹做叽。
黎周周好笑又好气说“相公你不许给福宝乱教了。”
“不是我,我没教,都是福宝自己瞎学的。”顾兆立刻甩锅到儿子头上。
福宝以为阿爹和爹爹和他玩,咯咯咯的笑。
黎大在旁听完了全程,“多大了,还糊弄福宝,福宝来爷爷抱着,咱不跟你爹爹玩了。”
顾兆爹就是趁机找借口想抱福宝。
外头骡车套好了,蓝妈妈来回话,顺便把礼准备好了。三斤的肉,一坛子酒,还有黎周周自己给大白做的一身小衣裳,当然重头戏的婴儿床早十多天已经送到了。
光是那张小床算下来也有一两银子了。
外头阳光好,刮着一些小风,一家人上了骡车。黎大是不舒服坐里头,嫌憋闷的慌,便坐在车架上,要不是顾着什么顾大人的爹份上,黎大恨不得自己赶车,让方六歇着去。
骡子是他的老伙计,结果到了京里,只能说说话了,没几次用得上的。黎大拍拍骡子。
方六拉着骡绳,回话说“老太爷坐好了,该启程了。”说完话,等了会,见车厢没动静,这才拉着骡绳走过去。
两家不远,老太爷坐车架上了,方六就不好再坐了。
到了严家。
自然是一通寒暄,严家人接了礼,招呼黎家人入座喝茶。黎大是去找严父说话,两人能说到一起,若不是俩家院子买的近,时不时能走动说说话,可不得憋死了。
严父以前在村里是个闷葫芦老实肚子,如今来京中这两个多月,见了黎大话多了,没法子,以前在村中他不说了,听别人说,可现在一睁眼就是这个院子,一天也不干什么活,清闲的不得劲啊。
“都说享福享福,可忙活了半辈子了,一时闲下来我真不习惯。”
“可不是嘛,以前还扛个东西,饭也吃的大碗,现在一天到晚上不咋饿。”黎大倒了酒跟着严父小喝一杯,俩人躲到严父这屋子里来了。
柳树是前一天彻彻底底洗了个痛快澡,连着头发也洗过通顺了,如今换了衣裳,不用包裹头,浑身爽利,见了周周哥就高兴,还要抱福宝。
“他重了些,你能抱吗别使劲了。”黎周周说。
小树这才出月子,还是不好抱重物。他家福宝真是沉甸甸的。
柳树说“我坐下抱一抱,不碍事的,你家的福宝我见了高兴,模样长得怎么这么漂亮,又白又好看的,不像我家大白,叫大白也没福宝白。”
说着说着就自然拉踩了。
黎周周认真说“大白还小,听不懂,可你当阿爹的不能说这种话了,以后伤着孩子的心了。”
“我知道他听不懂才说,他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当然疼爱的紧,以后有什么坏事不好的,我都让谨信去教训,我就当个好阿爹。”柳树是算盘打的霹雳巴拉响,反正男人一向脸黑嘛。
两人在这边说话,隔壁书房严谨信和顾兆闲聊。
日头高照,严家车夫来报,说郑大人到了。
郑辉一家到了。
之后又是一通的寒暄客气,女眷夫郎们一团,围着醒来的大白说说话,夸完了大白小小模样就有几分俊朗,再接着夸莹娘玉雪可爱,然后再夸福宝漂亮。
孩子们最大的莹娘四岁,福宝也快一岁了,大白只能躺婴儿床上连咿呀都不会说。莹娘隔着围栏看小弟弟,又扭头看了会福宝,便去抱着爹爹的腿说“爹,我不要小弟弟当我相公,我想嫁给福宝,福宝长得漂亮。”
郑辉
顾兆
严谨信
“你在家里到底给莹娘教什么二哥家的才出生不过满月,你就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