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兆握着周周的手腕,说“我不累,真的,精神还好。这两日让你担忧了。”他家周周嘴唇都有些发青,手是冰凉,他在里头考试,周周不知道在外头等了多久,担心了多久。
“相公说这些做什么,咱来是夫妻一体,都是应当的。”黎周周没觉得自己辛苦,他只是等一等,忙一些琐碎的事情,这有什么。这两日在考院门前,看着里头抬人出来,他吓得要死,也知道考试不容易。
顾兆认真点头,“是,周周说得对。”
边说到了客栈。
顾兆喝了热水,擦洗过倒床就睡,黎周周便去处理琐碎事情,像是拿着牌子还炉子铜壶,还有请跑腿送信的这个要防止受骗。
这两天黎周周在考院门外,听了不少同是陪考考生家里人说的经验,像是有些跑腿的见你是外乡人,便诓骗你的钱财说报信,到时候你在乡下,他不去又如何
一定要问过跑腿送信的住址,还有看他的户档,再问问他家附近的住户,看是不是这人,什么都对上了,再交钱,说地址。
跑腿费也不便宜。
什么都办的妥当。黎周周收拾了行囊,第二天晌午过后,就看到爹赶着骡车到了客栈,同爹说了会话,骡子歇了会喂了草料,一家人东西搬上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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