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宫里的御医来了,看见赵禥脸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闭着眼睛,嘴唇有些发紫,看样子就像是中毒一样。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以后,御医们断定赵禥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药,而且这种毒药在脉案、医典以及其他记录里面都没有。
岳修炎看着一旁的医官道“真是怪哉,余人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宁余人的眉头皱着,摇摇头。
这些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就在这个时候赵昀来了,他一听到忠王赵禥中毒的消息,立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赵昀边问边来到赵禥的跟前,见到赵禥躺着,一脸苍白的样子,赵昀很是心疼,问道“忠王怎么样了”
“中了毒,只是”御医们低着头从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因为他们束手无策了,只能寄希望皇帝能张贴皇榜,去民间召集高人去了。
“快说”赵昀怒道。
御医们各个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都不敢回答。
“岳修炎你说说看忠王中了什么毒”
岳修炎听罢,战战兢兢道“官家,臣真的不知道忠王中了什么样的毒臣与诸位太医们也对此毒束手无策,因为这毒我们都没有见过”岳修炎说完头低了下去,生怕被皇帝责怪。
“你们都是御医,治不好就全给忠王陪葬”
听了皇帝话,御医们全都跪在地上。
一旁的王春见此,在赵昀的耳畔小声道“官家,若御医们都束手无策,那么就只能张贴皇榜,去民间找杏林高手了。”
赵昀听了王春说的,觉得也有道理,然后就对王春道“你速出宫去张贴皇榜,只要能治好忠王病,朕赏他太医院官职。”
“是。”
然后赵昀又道“这荣王怎么还没入宫”
王春道“下面的人去催了,或许荣王千岁在路上了。”然后王春就去了宫外。
赵昀见王应麟他们都在,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御药院的两个小黄门。
这两个小黄门他都不认识。
赵昀问王应麟,“伯厚,这是怎么一回事,忠王是怎么中的毒”
王应麟将前应后果都说了一遍,赵昀看着跪在地上的黄蛮儿。
黄蛮儿挣扎地叫道“官家,这不是小的做的。小的对忠王千岁可是日月可鉴、忠心耿耿的。”
王应麟怒瞪黄蛮儿,激动道“方才我就见你喂忠王药汤,忠王一喝完药汤整个人就倒地不起了,是也不是”
“不,小的没有毒害千岁。”黄蛮儿挣扎地叫了起来,一张脸色因为肥胖,过度激动而变得扭曲起来。
“不是你那会是谁,这一年以来,一直是你喂忠王汤药的。”
黄蛮儿不好辩驳,因为方才确实是他喂忠王赵禥药汤来着,可黄蛮儿仔细一想不对头,这药汤蔡子义可是当着他的面喝过一口的,为何蔡子义没事,而忠王喝了之后就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
不对,一定是蔡子义搞的鬼,也只有蔡子义会这么做了,他与蔡子义有仇。
“官家,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小的,一定是蔡子义,小的与蔡子义有仇”黄蛮儿立马大喊冤枉。
侍卫听了黄蛮儿说的,立即前去御药院将蔡子义带来了。
黄蛮儿见到蔡子义之后立即大喊大叫起来,“是他,就是他,都是蔡子义搞的鬼,这药汤是蔡子义尝过的。”
蔡子义听了黄蛮儿的话,扑通一声忽然跪在地上,大喊冤枉起来,“官家,给忠王尝汤药一直都是黄内侍的份内事,小的何德何能能给忠王尝药,再说了小的可从未给忠王尝过药啊,官家您可千万不要听黄内侍乱嚼舌根啊”蔡子义一口咬定没有为忠王尝过药。
黄蛮儿听了气得大喊起来,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上前掐死蔡子义,可身体却被死死地按住,怎么都动弹不了。
蔡子义很是委屈的一副样子,眼泪夺眶而出,战战兢兢,抖抖索索道“官家,这黄内侍是想掐死小的,小的虽然与黄内侍有仇,可那是小的与黄内侍之间的恩怨,可不敢借此机会陷害忠王千岁。”
“伯厚,你怎么看”
听皇帝问他,王应麟实际上对这黄蛮儿并没有什么好感,每次一来,这忠王殿下就又恢复纨绔子弟的样子,不是要祝迷藏,就是看那种少儿不宜的书籍。
任王应麟怎么教导他都教导不好,这忠王总是答非所问,经常气得他吐血,为此他恨上了这个黄蛮儿,要不是黄蛮儿,他怎会教导不好忠王呢。
自从黄蛮儿来了之后,王应麟就有这种感觉了,为此他几次三番都向皇帝请求辞去教导一职,可皇帝不准,王应麟就只能硬着头皮教了。
如今忠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黄蛮儿难逃干系。
这未来的皇帝可不能亲小人而远贤臣啊,于是王应麟打算趁此机会除掉这个阉人。
“官家,这御药院掌按验方书,修合药剂,以待进御及供奉禁中之用。这黄蛮儿的嫌疑最大,不过这蔡子义平日里与黄蛮儿有仇,这倒是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