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天穹之上,有一只硕大无比的龙爪踩了下来,他不敢硬接,只能跪倒在地祈求饶恕。
有一便有二。
“扑通,扑通,扑通”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彻了起来,渐渐连接成了一片,就好似被割倒的麦子,齐刷刷的矮下去了一截,并且,所有人都是面色苍白如纸,汗如雨下,眼神里面泛着刻骨的恐惧,就好似血脉里面便流淌着恐惧的基因。
这就好似老鼠遇到猫,不是瑟瑟发抖缩在墙角,便是撒腿逃跑,这是一种隐藏在骨子里的一种恐惧。
别说是民众了,就连那些士兵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长枪,脸色苍白,甚至于不敢抬头直视那个男人,全部都像是鹌鹑一样焉焉的低着头,虽然还未下跪,但是,却也是有扛不住的趋势。
偏偏,这股恐怖席卷四方的气势,不仅仅没有丝毫缓减的趋势,甚至于,越来越强横,好似不将人心神压奔溃不罢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