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吗?
三座桥梁的厚实木板可以快速撤掉,于是留里克下令绳索捆住桥板,再令岸上待命的壮汉合力将之拉到河水里。
突然间三座木桥仅存一座,如此一来勃艮第人不攻则已,进攻就必须硬冲独木桥。
那桥梁可以并排通行两辆辎重马车,不可谓变宽阔,如实数千兵马要快速冲过桥梁就太拥挤了。
留里克也不
知道那群家伙看到「独木桥」的窘况是否会选择进攻,他们最好如公牛一般冲击,这样也更好地杀伤他们。
罗斯军这边剑拔弩张,留里克将全军的射手集中起来,以至于各步兵旗队中的射手百人队,带着各色十字弓集结于河畔,他们手握武器排好队,等待留里克的命令实行轮射。
留里克压根不愁那群家伙不冲,只要足够多的敌人聚集在河对岸,罗斯军绝大部分远程武器都能够得到他们,到时候就是不分皂白的把各种东西扔过去就好。
他就怕那群家伙不敢走过来立正挨打。
在罗斯军众目睽睽之下,毫不
知情的艾尔蒙诺真的带着三百重骑兵进抵凡尔登城下。
一路之上勃艮第人看到了一些尸体,直到看到昨日大战的战场。
到处都是死尸怕是有数百具至多,居林本人直到看到了战争真相,才意识到为何康拉德的军队如何发生集体性溃逃。
一个瞬间居林萌生退意,也许可以再好好研究一下,然凡尔登那边罗斯野蛮人已经摆好决战架势,自己已经组织大军来讨伐,若是撤退了,定然要被友军、敌军集体耻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勃艮第一方根本不愿与罗斯人阵前谈判,后者对此也是不屑一顾。
此刻,罗斯军已经是箭在弦上,隔着马斯河,双方战士都能看清对方的脸了。
这部分勃艮第士兵不懂对面的金发魔鬼为何半跪于地,手里端着
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桥头附近还摆着一堆手推车,其上的方形东西到底是什么?
倒是有一些东西他们认得——弓手。
那是凯尔哈的芬兰长弓手,此刻已经彻底修养好的矮个子战士们,他们的双臂依旧粗壮似大腿,当前十多支重箭插在面前的泥地上,长弓手们将对敌人抛射「轻型标枪」。
大家刻意让一群重骑兵排队,留里克估计那群家伙是打算突破木桥的。无妨,自己还生怕蠢材们不敢冲呢。
留里克故意派遣一批剑盾手守住桥头,实则有不少壮汉躲在军中,他们像是赤手空拳,实则长矛就放在他们的脚边。
见敌人的重骑兵基本集合完毕,留里克这边也准备好了,战场反而进入到一种奇怪的宁静。
并非双方准备完毕就可以立刻开战,于是十多名罗斯战士笑呵呵地走出军阵走到唯一木桥上,当众对着敌军撩起袍子,再做上一些非常不雅的动作。
男爵艾尔蒙诺勃然大怒。
他爆喝一声,如此大战爆发!
只见骑兵们的骑矛一致向前,见状,那些撂袍子的罗斯战士见滚带爬地钻回军阵。
很快,三百重骑兵向着桥梁发动冲锋。
说时迟那时快,当开始有骑兵冲到木桥上,那些待命的壮汉突然弯下腰,突然间端起暗藏的长矛。
说那是长矛,不如说就是突击砍倒的小松树。
树干比碗口小一些,它被剥离了粗糙树皮,一头被削得尖锐,它是新
鲜的使得树干兼顾韧性与强度。
此刻,忙着在桥梁上冲锋的骑兵根本没料到罗斯军会来这一招,他们已经没时间停步,战马结结实实首先与突然深处的树干撞在一起。
一番猛烈的撞击,罗斯壮汉都被震道,然冲锋的重骑兵也被直接遏制住,连人带马掉进了马斯河。穿着重甲的士兵掉进河里就无力爬上来,奋力扑腾两下就被河水淹没。
「哼!塔防游戏已经开始了。」
留里克满意地撅起嘴,他终于下达了全面作战的命令。
突然间万箭齐发,已经在河对岸排队的勃艮第步兵,他们的脚边就是昨日被杀的那群士兵,真就应了留里克对此「记吃不记打」的嘲讽。
他们也不是非要与死人站在一起,奈何河对岸的区域本就逼仄,不站在尸体旁边,难不成站在烧毁的村庄废墟上?
骑兵们在桥上乱作一团,突破行动已经失败,他们自己就互相挤压,开始有人掉进河里。
扭力弹弓对着战马就是精准射击,标枪打穿战马迫使骑手被甩下来。
凡是重甲士兵掉进马斯河必定溺毙,罗斯战士也就故意对着更大目标的战马攻击了。
短时间内艾尔蒙诺志在必得的突袭就土崩瓦解,他还想再冲几下,怎料手里的骑兵还待在岸上,
就莫名其妙的被标枪打了个对穿。
当他意识到河对岸处的那些「盒子」居然在发射势大力沉的标枪已经为时已晚,好在这位奥兰治
男爵足够幸运,意识到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