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棱斯克、一揽子解决「瓦季姆问题」时候,大王留里克已经为军队做出了一种表率。
把敌人脑袋剁下来,如堆石头一般堆砌起来,真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祭祀奥丁之仪式。
大战之后全军已经很累,再者己方也蒙受了伤亡。
冲入堡垒的
骑兵造成了罗斯军超过五十人的伤亡,有十人被骑矛直接戳中阵亡,又有五人在乱战中重伤身亡。
伤者多是四肢外伤,需要紧急清创再把伤口缝起来。
西进的堡垒守军只能以最粗糙的手段处理伤兵的伤口,他们煮沸河水令其降温澄澈后不断清洗伤兵的伤口,直到看到鲜红的肌肉不再渗血,罢了再以麻绳和粗针暴力缝合,伤兵都为之疼昏了过去。
罗斯军各部均有不同程度损失,有下马骑兵,没有死在骑马作战中,而是以不步弓手的姿态作战之际被敌人骑枪戳死,死得着实莫名其妙了些。
罗斯军的死者有名有姓,各旗队的战士互相不仅仅是舒适,有的干脆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兄弟被
杀,所有仇恨当然发泄到敌人死尸身上。
于是,未死者被砍杀,脑袋被剁下来后硬生生插在木枝上,罢了在立在战场的泥浆处。
有罗斯战士这么干,其他人见状都很满意这种泄愤的方法,于是纷纷效仿。
折断的骑矛插在泥地,一颗颗头颅密密麻麻地看着勃艮第人营地的方向。
斯温、卡尔等人都认为这是很好的祭祀奥丁的方式。
他们也都清楚,这么做也是对敌人最疯狂的羞辱,只会激发起敌人最疯狂的反扑,而那恰恰是大家所希望的。
罗斯军抓紧时间加强防御,那些战马与士兵的尸体意外成了迟滞敌军进攻的好材料。
一批战士又劳累一番,奋力将
死马拖拽一番拼凑出新的矮墙,敌人的无头死尸再堆上去。
在由各种死尸构成的矮墙外就是数百颗脑袋。
只要敌人再从这个方向进攻,先是遭遇一大堆可怖脑袋的精神恫吓,继而是「死尸矮墙」的迟滞,继而是烂泥地,最后是堡垒的矮墙。
斯温与卡尔,乃至广大罗斯战士根本不愁敌人不攻,因为传令兵已经闻风向东方狂奔了。
大王的主力军或是立刻支援,或是到了明早再出发支援都无妨。
只要大王抵达,罗斯堡垒的一切防御措施大抵都变得没了意义。
实战已经证明勃艮第军最强力的骑兵是外强中干,敌人穿得花里胡哨,到最后还不是一群泥地中的黑泥鳅。
大王主力一到,罗斯军再无防御作战的必要,届时所有守军直接走出堡垒,全军压上直接打崩敌人。
于是,战场突然陷入宁静,今日残阳如血,血红的阳光照在罗斯保卫西北处那一地的死尸,构筑一副地狱画卷。
在远处,勃艮第军营地照常燃起篝火。
普通士兵奉命连夜砍树,伐木的动静为风声掩盖。士兵们均以得到明日全面作战的指令,为了避免在冲锋时无意义的折损,士兵们全力制作放箭板,乃至是加强自己的小圆盾。
小圆盾本是一种非常灵活的攻防一体器具,当务之急是全力加强它的防箭能力,于是大量木枝、木棍加固于盾面,哪怕它变得沉重也不雅观,也好过进
军途中被罗斯人犀利箭矢莫名其妙炸死。
这边是大战前的宁静,在十多公里外的罗斯军奥布埃大营,这里已然热闹非凡。
传令兵风驰电掣冲来,再一次告知留里克西部发生的大决战。
广大战士早就为决战摩拳擦掌了,现在士兵声称西方正在爆发决战,勃艮第人甚至派出大量骑兵围攻堡垒。
也许这个时候留里克自当带领主力立刻发动防守反击,在冷静一番后,他决定再缓缓。
缓一下并非故作高明,更不可能是怯战。
自己全力加强的堡垒绝对可以抵挡敌人的猛攻,至少当上一两天的围攻绝无问题。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更多的是拼体力,士兵持剑肉搏一番很快就会疲惫,战斗也因此不得不暂停。
罗斯军主力可以立刻支援,只是现在出发,等到大军抵达之际已经是傍晚。
夜间作战也不是不行,小股部队可以夜间偷袭,罗斯军后方主力六千人的大军如何能在夜里发动决战呢?
最稳妥的处置方法就是明早出击。
留里克这便紧急下达命令,今夜篝火不灭,待天快亮时就全力煮麦子,所有士兵仅留下少数继续把手大营。其余战士,除了计划披重甲的士兵轻装行动外,其余士兵全体穿上保护躯干的板甲衣或锁子甲。
其余附属甲具扔到随行的鹿车与手推车上。
大军团作战绝非
将士兵送到位即可,留里克要确保大战之际军队人人身着甲胄的同时
还保存不错的体力,且必要的重武器尽量带够。
他的胃口很大,想要一口气全歼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