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不定他们是罗斯人。”
“罗斯人命运的邂逅”一瞬间埃斯基尔倦意全无,看着小教士的脸压低声音再问“确定是安德烈十字”
“千真万确。”
“那就只能是他们了。罗斯人”埃斯基尔不禁攥紧拳头,一切好的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看来晚餐要等等了。现在组织大家穿好圣袍,带上十字架,我们出城见见他们。”
埃斯基尔本以为只是罗斯王真的带兵出现,也想当然一位他们是乘船而来。他本以为会在码头与留里克本人相会,没想到庞大的骑兵队已经在城市东南部河畔地带部下密密麻麻的军阵,夕阳余晖下越来越多的火光乍现,篝火之密集都快赶上繁星了。
公爵本人不在,公爵夫人与公主爱丽丝可以代行公爵的威严,由于来者一定是罗斯王,那么公爵夫人就更有资格在城外亲自迎接了毕竟公主爱丽丝已经在名义上是罗斯王的儿媳妇。
公爵夫人与大主教埃斯基尔一道,他们皆穿着沉稳厚重感十足的罩袍,教士穿黑袍、女士穿白袍,彼此衣着讲究且体面。他们再在充当仪仗的武装侍卫簇拥下走出汉堡城,还伴随着一批看热闹的民众迎接策马而来的大贵族们。
留里克身为王者头顶黄金桂冠,吕贝克的米斯图伊也顶着那插着金片的头箍,以“小王”的身份莅临汉堡。
与此同时,随行于留里克身边的埃森男爵奥多夫远远得就注意到自己的姐姐以及外甥女。
“我的王”他已以konig称呼留里克了,“您瞧,迎接我们的有一位小姑娘,她就是爱丽丝。您的雷格拉夫的妻子爱丽丝呀。”
“她哎呀,我差一点忘记在汉堡还有她的存在。”
留里克大喜,他深知自己把事实的长子、苦命的雷格拉夫派去法兰克闯荡有些残忍,现在是无法再给予长子父爱了,倒是可以趁机给他的未婚妻爱丽丝一些帮助,譬如赠予一些珠宝礼物,顺手再给公爵夫人一些珠宝,如此加强亲戚间友谊。
他也注意到了埃斯基尔那个老家伙,两年不见老家伙还是习惯性得穿着罩袍,身后的小教士还高调得扛着十字架,夕阳下严肃的圣徒身份展现得淋漓尽致。
对于这种人物,其地位就相当于罗斯王国的大祭司,留里克对这个游历北方世界十多年的男人,对其冒险之勇敢在个人层面很敬佩,至于其追寻的信仰就不敢苟同了。
整体而言留里克对埃斯基尔敬意居多,这便下马又随性得一甩脖子,可以亮出那金色马尾,只为在口头交流之前令其明晰自己的身份。
埃斯基尔保持着镇定,罩袍之下衰老而犀利的眼神强烈关注罗斯王的脸,他的眼角也注意到另外的一些陌生贵族。
“aa,我们又见面了。”身材高大的留里克微微勾头,以拉丁语寒暄道。
“你罗斯王留里克。就如传说的那样你又来了,欢迎你以和平使者的身份来到汉堡。你不会打破这里的宁静,对么”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留里克以笑意掩饰着略微的尴尬感,再道“至少对于汉堡,我有着绝对和平的态度。那么,现在再由我介绍另一位强大王者吧。”
在口头辞令上留里克给了吕贝克的米斯图伊以赞誉,可惜后者对神圣的拉丁语一窍不通。
埃斯基尔当然是见过米斯图伊,乃至其人的父亲也一并见过,可惜那都是陈酿往事了。这是令他极为诧异的“究竟是为什么奥伯特利迪特伯爵,你和你的大军为何也来到汉堡难道你也是为南方的野蛮战争所吸引那是不义的战争,你们没必要参与。”
埃斯基尔无愧于见多识广,见丹麦人说诺斯语,见奥伯特利迪特人说斯拉夫语。
“难道您不欢迎我么aa,我们早已是朋友,我也是虔诚之人。”说着米斯图伊笑呵呵地在胸口划起十字,就是这动作在埃斯基尔看来有些虚伪。
“我还带了您的真正朋友。”说话间,米斯图伊将拉策堡大主教亚当推至前台。
这位不善骑马被折腾不轻的教士见得北方圣人,他有着一肚子苦水,但在这公开的场合保持着教士们应该有的庄重,亚当忍住臀部腰部的不适感简单示意“我来了。”
埃斯基尔对米斯图伊本人并不熟悉,对拉策堡主教平日里也只是有限的书信往来。因为不在自己教区管辖内,他对整个奥伯特利迪特地区缺乏了解,对这些臣服法兰克的斯拉夫贵族就更不了解了。
在这里他其实对罗斯王国乃至留里克的了解还局限于多年前,考虑到罗斯的发展恐怕他们更加强大了。
在面前的诸多贵族中他最了解的正是埃森男爵奥多夫,即便这位贵族的真正实力其实很弱,拜其一奶同胞的姐姐是公爵夫人这一事实,不得不多与之交流了。
“诸位朋友,也许我该代表公爵邀请你们进入汉堡,但我是教士,没有必要插手世俗的事务。”埃斯基尔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此刻,公爵夫人已经欣喜得和他的亲弟弟
奥多夫对上眼,一介妇人在丈夫不在的当下就是石堡的主人。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