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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居住着两千余人,由于不少人实质是儿童,与其父母挤在小木屋里也能生活。即便如此整个城市阿纳多格感觉愈发拥挤了。
民众还是不敢脱离高大的城市木墙去外面再造村庄生活,他们宁可忍受拥挤也需要大墙给予充足保护。
就这样两千居民挤在城里,另有一批马匹一批牛羊,乃至一些平日里乱窜的家禽。
城市围墙给了它敦厚坚固的感觉,在城内有必然的展现一种脏乱差的局面,但当地人对卫生概念颇为淡薄名捕在乎。人畜屎尿固然在城市里倾倒同一个地方而非向大路上撒,空气中还是时而弥漫臭气,若非此地降水较为充沛海风频频的话它可不是个适宜居住之地。
一百名骑兵,二百名步兵,这三百士兵构成男爵阿纳多格的武装家底。
考虑这些男人要安稳驻守,他们多数已经娶妻,一家人就住在维斯马。
遂在必要时刻,这些战士的女眷、年幼的孩子都有义务拿起武器守卫城市。再加上其余专职农业生产的移民,危急时刻维斯马动员出一千名战士是可以的,但真正有战斗力的仅有三百。
这就够了对付那些森林中的家伙们,三百精锐就是强力存在。
气候是渐渐转冷,现在仍有一批人在城外的森林伐木砍柴,又持大镰将杂草割断以充牲畜战马的饲料。
理论上整个奥伯特利迪特已经皈依天主教,它并未在民间传播,就算阿纳多格身为吕贝克的大公子,他在维斯马城悬挂木头打造的十字架实质是做给他人看的,他对天主信仰不虔诚,底层民众也几乎无人相信。
就在城内的空地立有一个被粗略雕刻的木桩,抽象的图案代表着他们信仰的旧神,到了传统的斯拉夫节日,本地人还是会举着火把围着这木桩跳舞,只是活动少了职业祭司的参与。无妨,几年以来每逢节日的仪式都是男爵阿纳多格亲自指挥。
见得不远处狂奔而来的骑马者,守卫大门的士兵警觉起来。随着那些骑马者的逼近,他们看清了一面飘扬的十字旗,哪怕是卫兵也猜到了来者何人。
骑兵们被拦截,城门的守卫者一把拉住缰绳。
乌尔肯显得很急迫,随口道“快让我们进城,我要见大人。”
“是凯西纳人你是有急事吗”
被牵缰绳的卫兵白了一眼,感觉收入的乌尔肯也粗俗命令“快去,关系到你们的生命”
好歹乌尔肯也是一位男爵,不是一个普通卫兵可以吆五喝六的。
大门只好放行,二十骑在民众奇怪眼光中直抵阿纳多格的宅邸一座双层结构的大木屋。
楼下的聒噪引起正忙着吃饭的阿纳多格极为不满。
一个卷发的男人在楼上突然探出半个身子,此人正是维斯马城的主人、男爵阿纳多格“喂谁在喧哗”
他注意到了乌尔肯的那副老脸“居然是你凯西纳人乌尔肯斯瓦夫,你是继续给我送贡品的吗”
“是大人您果然在城内。”
乌尔肯抬头望之,再道“我有要事此事非常危机。”
“还有什么危机的算了,你现在上来吧。”
阿纳多格二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野心勃勃的年纪,对于乌尔肯这种老头子还有强者傲慢。他心情很不错,还以为乌尔肯会带来新的贡品,他笑盈盈得询问得来的是晴天霹雳,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继而竟萌生了一种兴奋的冲动。
他搬来木椅令乌尔肯坐下,又突击叫来自己的骑兵队长与步兵队长二人组,罢了令闲杂人等全部回避。
“现在”阿纳多格清清嗓子“告诉我,传说中的罗斯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不可。此事根本拖不得。大人您必须直面一个危险的现状,因为庞大的罗斯军队即将抵达维斯马”
“啊”
阿纳多格再三询问,得到了一个他根本无法理解、仿佛就是眼前老男人胡诌的局面超过一千名骑兵、两千步兵、以及庞大的罗斯舰队即将抵达。
“他们真有这么多兵”
“千真万确,因为他们先行抵达了我的罗斯托克。好在”乌尔肯注意到了这位年轻人的惶恐,赶紧说明在罗斯托克所发生的。“传说中罗斯人的大王真的来了他们过境我的城市,罗斯王许毫无犯,他们就是真的仅仅通过瓦尔诺河,没有抢掠我的财产、没有杀戮我的民众。依我看,罗斯王是一个讲信誉的人。”
“莫名其妙,你快说重点。罗斯军队兵临我的城下,到底意欲何为。不对”阿纳多格突然回过味儿来,他勃然而起“你该不会是他们派来的说客吧”
“算是吧。”
“你居然是个叛徒”说罢,阿纳多格握紧剑柄的手,已将宽刃剑拔出了一半。
“你不要冲动。”乌尔肯坐怀不乱,探头观之面不改色“罗斯王说了,他的大军只是过境维斯马,一样决定通过这里继续前
进的。罗斯王不希望和你发生任何冲突,对于你父亲的吕贝克也很感兴趣。罗斯王许诺了,整个罗斯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