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货真价实的丹麦人移民当地,几代人下来,其后裔已与丹麦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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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根岛大公虽是斯拉夫人,其家族从不归降这片地域的传统霸主、丹麦的历代大首领。时至今日,吕根岛方面并没有承认拉格纳是新的丹麦王,据说也不想与丹麦方面有太多瓜葛。
因为这个岛直面富饶的南波罗的海,在捕鱼问题上他们与丹麦西兰岛各部、博恩霍尔姆岛,乃至是一些约塔兰人存在利益竞争,而今随着北方瑞典渔船的合理入场,各路说着诺斯语的势力持续挤压着吕根岛民的生存空间。
吕根岛方面想要独善其身,丹麦各部的人们也不愿主动刺激他们。因为前者并没有加入罗斯主导的同盟,以至于丹麦渔船可以偷袭吕根岛的船,同理也会遭遇对方的偷袭。
时至今日那份条约已经签署三年,丹麦、瑞典的渔船因贵族们建立互信,这些小民船只也就不必互相猜忌而主动偷袭。渔船的自我防备能力都有所下降,反就显得吕根岛的船只更具有了攻击性。
那些丹麦向导就是担心自己给罗斯王带路而酿出纷争,最后给自己的部落带来灾祸。因为罗斯大军是匆匆过客,罗斯不一定主动攻击吕根岛,但若被那些人知道全程有丹麦人带路,怕是免不了未来一番冲突。
罗斯大军当然可以荡平小小的吕根岛,可是那份胜利的光荣与做生意的兄弟们何干
有的人不想淌这浑水,五位平凡的沃林渔民则觉得自己有了机会。
因为丹麦人觉得沃林生意不好做了可以回到自己的老家待着,可沃林就在吕根岛的眼皮子底下。吕根岛一直有扩张的举措,且十分忌惮丹麦人。如果那一天吕根贵族觉得时机成熟了,就可能组织船队向沃林开战,届时客居的丹麦佣兵战败或自我逃亡,沃林即会被吕根方面吞并。
“我们只要通过猪河进入大海,大王的军队就会通过西部岛屿,继而进入吕根岛大公的领地。”
“大王一定会通过吕根岛大公的城镇。”
“大王是仁慈的,可那些贵族说不定会认为您是威胁。如果战斗真的打起来了,还希望大王尽可能消灭他们。”
“吕根岛一直对我们沃林的领地觊觎着。现在我们是大王的仆人,您的仆人始终面临着一个强者的威胁”
向导们都得到了留里克的许诺,所谓只要一直带路通过这片地域,未来依旧可以跟着罗斯军继续远征。哪怕最后只有苦劳,所有五人皆可在战后带着全家移民罗斯核心过上更好的生活。
五位向导巴不得有什么契机可以改变自己无聊、一眼看到死的生活,他们毛遂自荐带路以赌命的心态要为自己和家族谋个好未来。
为此特将自己亲眼见过、听说,乃至是一些父辈祖辈的缺乏可信度之传说,都告知给兄弟们发家机会的罗斯王。
他们也心向自己的故乡沃林,也动机十足得撺掇着罗斯王与吕根岛打一仗。
留里克对着这些坐于旗舰、与其他人一道奋力划桨的伙计笑而不语。
“打仗就盼着我和吕根岛打一场谁知道呢除非吕根岛贵族要愚蠢得挡路问我要过路费。”
留里克暂不做表态,然而这五位向导都提及了一个地名,一个名叫斯特莱勒strae岛。
那座岛屿据称卡在吕根岛与欧洲大陆中间,就像是咽喉处的那根小舌头。
留里克更注意那个岛屿的名字。“奇怪,它和施特拉尔松德莫非是一个意思就是那座城本身”
现在的留里克将更多心思来欣赏奥德河泻湖。
庞大的泻湖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泻湖特色,它的形成年代较为久远,以至于水流泥沙搬运参差不齐,入海口处的沙洲不断演变成两座极为曲折的大岛。
一个颇大的中心水道名为猪河,至于为何叫什么名字,多半来自于这河附近又野猪出没。
留里克无所谓它的名字,他相信自己的主力军已经在横渡猪河。
早在一天前,罗斯军主力撇过东部水道后,在获悉前方基本概况后就全力贴着海岸线向猪河前进。海军主力轻易通过吕根岛,在绕开宽达二百米的猪河水道后,就在对面的乌瑟多姆岛处驻扎。
真正麻烦的是伺候庞大的马队和鹿群过河,由于水道已足够宽阔,罗斯军不得不采取最传统的方法,开始了小船接力式的运输。好在一路之上战士们对渡河一事已经轻车熟路,即便他们都很方案这些麻烦事,依旧硬着头皮忙碌。
因为海军大将与骑兵将军一再强调,所谓所有兄弟们的时间并不宽裕。
大王宣布今日必抵达就绝对对到。
河口的沃林岛并不大,面对波罗的海的海岸线也颇为平直,他们快速抵达河口区域,欣慰发觉附近区域有草地可供战马与驯鹿啃食。
在夜幕降临前罗斯军已经开始了运输作业,被人们戏称为“帕提亚战术”的渡河行动,就是很多船只凑在一起往返两岸
都圈子,战马驯鹿匆匆被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