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队全是萨克森人。告诉你”他的精神变得激动“我的先祖就是维杜金德当年的投降是迫不得已,如今我已经复国。路德维德承认我的特殊地位,你的洛泰尔能行吗”
“国王他”弗雷巴赫很吃惊于北方地区还可以有这样的存在,路德维希居然容忍一个大贵族割据。
“国王洛泰尔会承认你现在的一切权势。”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为何不信国王给予他的忠臣财富和土地。”
这番无聊的说辞路德维希也说过,由于萨克森公国已经事实上独立,至于在助路德维希打赢内战至少不能输后是否还忠于他,还需再议。当然只要能体面的得到更多利益,名义的臣服并无不妥。
至于洛泰尔,这个家伙为了削藩对亲弟弟痛下杀手,此人对本族法兰克人贵族一切许诺都要打问号,何况对一个萨克森人贵族
甚至还有一个鲜明的例子。
柳多夫才不会对阶下囚耍一时口舌之快,所谓攻击亚琛一事,就是他柳多夫为罗斯人积极出谋划策。如此事情是秘密,可它早晚都会暴露,届时“洛泰尔还不得一口吞了我”。
“停止你的劝说吧既然你的父亲要来凯泽斯劳滕,你该想想,那个阿达尔伯特该怎样通过被毁坏的萨拉布吕肯桥,还有被焚毁的市镇、粮仓也付之一炬,所以你的粮仓快见底了。”
听得,陷入震惊的弗雷巴赫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杀死萨尔高男爵一事你知该不会是你们做的”
“是,也不全是。”柳多夫无意告诉此人内情。所谓尼德兰伯爵是自己的封臣,伯爵的小女儿嫁给罗斯贵族后,拿骚男爵领已经膨胀到囊括整个来茵高和科布伦茨。
虽说那个女性伯爵索菲亚公开效忠路德维希,其父亲毕竟是萨克森公爵的封臣。
于是柳多夫多少要付一点责任,可对于他真是巴不得毁桥之事是自己做的。
“桥断了,你的父亲无论有多少人,我估计今年是过不了萨尔河了。”柳多夫志得意满。
弗雷巴赫一脸倔强“未必。”
“如何你们还能从萨尔河上飞过去”
“当然是走布里斯高男爵的领地通过,别忘了施瓦布吕肯”
“那就是一座小桥。再说,布里斯高让你过”
“呵呵,这就是你的无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送回我父亲处。否则,我父亲的大军一到免不了一番血战,这一次你的军队必输。”
说实话柳多夫有些紧张,其一自己的兵正忙于战后宣泄,要快速集结作战短时间不能想;其二军队损失着实不小,还有不足四千人有战斗力,军队需要消化胜利果实后才能再战。他也不能全信俘虏的说辞。
“好吧,我会考虑一下你的说法。”
“臣服洛泰尔王”
“愚蠢我要考虑怎样再击败你父亲的援军而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出路。”
“我”弗雷巴赫闭上眼,就以后脑不断撞柱子咆孝“要不你杀了我。”
“还是把你送给路德维希吧虽说你现在效忠洛泰尔,看看整个来茵兰吧这里民生萧条,战争之后你的梅茨也是入此。再说,你的家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再死了,梅茨伯爵家族就要换人。”
此言话里有话,弗雷巴赫勐然镇定“此话怎讲什么叫做仅剩我一人”
“因为我的身后就是路德维希的巴伐利亚主力军,还有图林根候的军队,他们有备而来,你的父亲面对的可不只是我们算起来那会是地四次凯泽斯劳滕之战你觉得,你的父亲能打赢五万故意吹嘘大军他会被杀。”
“这不是真的再说,我还有弟弟。我们的梅茨还有新伯爵还有源源不断的军队。”
“你弟弟奥多巴赫我听说过。你全家都在梅茨城,只是很可惜啊”
“怎么”
“拿骚军队已经奉命攻击梅茨城。”
“拿骚区区一介男爵”
“蠢拿骚现在是伯爵了。再说他们仅仅有着拿骚的名号。你应该知道,即便是我,也与丹麦人有关系。而那些所谓的拿骚军队”
“是丹麦人人尽皆知的路德维希的丹麦佣兵”
“是比丹麦更强大的存在。”柳多夫瞪着犀利的双眼,言语愈发狂妄,“你全家都会死,就是因为你的家族选错了君主。听着,洛泰尔会战败,他的领地到处是战火。哈哈,我已经把儿子派去了图尔,我敢说,很快你们梅茨就能获悉南方的战事。你不要忘了,路易虔诚者的脑袋还没有王冠,他也在行动,到时候梅茨能两线作战吗你还有多少兵力奉命迎战来自南方的攻击”
今年的战争是路德维希发动的,奈何战争变成了“法兰克世界大战”,柳多夫事实上成为东王国阵营的军事策划者,并以阴谋者兼实干家的姿态加入。
于是,弗雷巴赫被动的获悉一些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现在这幅被捆着的身子也只能无能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