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村庄抓到的男丁构成的民兵,他们就在凯泽斯劳滕的被一大一小两座山保护的山坳里。
普法尔茨山与北孚日山的大量山坳可以藏兵,劳特河穿流凯泽斯劳滕,向北近存在一个宽度仅一公里的山口,或许只要把全部两个山口堵住,其内的军队就是瓮中之鳖。
路德维希想到了一个好方略,他需要和自己的大贵族们好好聊聊的,恰是这个时候,黑狐携夫人,带着可以证明自己成就的战利品高高兴兴抵达美因茨。
渡口区域船运繁忙,被租借的长船是主要的运输力量。
“奇怪,你们很聪明吗我还以为你们不善划船。哦那是什么居然是萨克森人他们真的来了”
仅在河面漂着,通过左看右看黑狐就注意到路德维希军队的膨胀。
罗斯的旗帜极为明显,当前在拿骚伯国还没有设计自己的旗帜,黑狐索性依旧以罗斯军队自居。
当然他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绰号黑狐,绰号成了名字,只怕那些东王国的贵族都会以“狐狸”做戏谑称呼吧
当穿着蓝纹白袍的拿骚伯爵军登陆,码头的闲杂人等纷纷回避。毕竟他们就是货真价实的诺曼人,大量的东王国的士兵尚不觉得此乃友军,和他们走的太近搞不好还要遭遇霉运。
“荒唐还躲着我们吗”瓦迪气不过迪扭着脖子,他不想多耽搁,就劝说黑狐“这次我们别傻站在这儿。就带着战利品在城里招摇过市”
“我看行,估计无人敢拦我们。”
高调仰着罗斯旗帜,从长船上卸下的手推车完成拼装,车上的木箱装运的尽是大量的法兰克风格头盔,乃至应该可以证明萨尔男爵被杀的信物。
仅仅是一身衣服就足以逼得大门的卫兵战战兢兢中退却。
这些北欧人壮如大熊,他们护卫的贵族一身珠宝贵气逼人,而那些手推车上的头盔赫然记录着他们的杀戮。
试问哪个小兵敢阻拦呢
入城,美因茨城内依旧一副脏乱差景象。大主教奥德加虽将美因茨大教堂作为主教坐堂,彼时所有教士都不能想象这座城会成为巨大军营。
城外已经出现大量的木棚,棚舍内住着
大量战士。每一天户外都是人声鼎沸,庞大的军队驻扎这里不只是三万张吃饭的嘴,更因糟糕的纪律给本地居民巨大伤害。
美因茨附近村庄的女人被远道而来的士兵糟蹋,士兵干脆化身劫匪进行偷窃。
不只是图林根侯爵的军队这么干,刚抵达的萨克森公爵军一样对自己士兵的放纵有所袒护。
民众无法投诉,就算是消息传到了大主教的耳朵里,奥特加主教也只能昧着良心当无事发生。
奥特加还能做主教,本质就是与路德维希本人做了政治交易,他要为东王的一切行为背书。
至于那些大贵族军队,路德维希的态度真可谓又爱又恨。
行宫卫兵急匆匆走近路德维希的寝宫门前,谨慎地呼唤一位大贵族请求觐见。
路德维希的午觉被吵醒,起床气上了头,先是痛骂两句才问询来者何人。
卫兵心在打鼓,又道“是狐狸是狐狸啊他们自称真的毁掉了萨尔河桥,还把当地贵族杀死了。”
“什么萨尔河桥塌了”
“是狐狸就是这样说的,并带来大量的头盔作为证据。”
现在的路德维希迅速清醒,他清清嗓子一声怒吼“放肆,本王封的威斯巴登男爵岂能被一介侍卫称呼为狐狸。你们传话让狐狸啊不对。让威斯巴登男爵来见我。”
明明是路德维希首先称呼狐狸的,上行下效就都开始称呼为狐狸。
黑狐不觉得这算是侮辱,既然得到国王许可,他便一手搂着妻子的肩膀,两人直接走进路德维希的行宫。
也许一个女人不该冒然觐见国王,除非她是地位很高的女贵族。
索菲亚拿骚是真正的女伯爵,她可谓兰河的女儿,也是维系兰河流域各定居点与外来的诺曼军队一统的纽带人物。
这不,两个年轻人站在了路德维希面前,按照年龄,他做两人的父亲都是够格的。
路德维希需要听话的、能给自己打胜仗的贵族,现在黑狐这小子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有着充分的利用价值。
那么,在黑狐的眼里现在趾高气昂的路德维希又算什么一个王者不只是一个身份很高的大贵族,仅此而已。
相比于索菲亚的拘谨,黑狐非常放的开,他才打了胜仗,现在正是心气高傲。
“卫兵告诉我,你真的破坏了萨拉布吕肯”路德维希平和地问道。
“那是当然。经历了一场大战,是我赢了”
看着小子高昂的下巴,若是现在有阳光,那下巴都能被晒黑。
路德维希嘿嘿一笑“那么,你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真的毁了它”
“怎么,你在质疑我”
“何以这么问不是很正常的怀疑吗那可是南方军队北上的必经之路,就被你轻易毁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