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愤怒的阿斯卡德将黑发女孩拽着衣领拎起来,却在看到她悲哀的脸庞又心软了,本该打下来的巴掌缓缓收了回去。
“愚蠢居然想逃跑”他将女孩甩下,坐回石台继续大骂“你以为自己是谁依旧是法兰克公主你现在跑出去会立刻被别的战士抓获你只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好似站在狼群前的绵羊。你会被那些战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唯有我”愤怒中的阿斯卡德勐拍三下胸膛,“现在唯有我能保证你们两个的安全。再说了,既然知道了你的贵族身份,同为贵族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那些战士完全不知。”
阿斯卡德手指黑发女孩“法兰克公主,你给我过来我命令你做到我身边听着,不要再做蠢事。”
金发战士始终在说拉丁语,艾莉西亚就是不懂,闯入城市的奇怪军队都会说拉丁语
可是,他们已经攻入王宫和大教堂,并在城市里无恶不作,如此场面只能以“地狱”形容,偏偏他们掌握着神圣的拉丁语。如此荒诞她无法理解,倒是金发战士的威胁并非胡说。
如果亚琛城里到处都是劫掠的军队,两个被捆住双手、腿部负伤的弱女子如何成功在军队眼皮子底下逃出
忍着苦楚,艾莉西亚瞟一眼像是柔弱兔子般的吉斯拉,无奈应了金发战士的要求,艰难站起来后勾着头坐回石台。
她很担心在自己会遭遇可怕的侵犯,但若能为公主吉斯拉挡下劫难,自己就是履行的贴身侍女的职责。这也是为什么她有意假装自己是公主。
“快把腿放在石台上。”
艾莉西亚狠狠白了一眼阿斯卡德以示抗议。
“别磨蹭。”
女孩只能照做,并继续以杀人般的眼神死死盯住阿斯卡德继续抗议。
不过,附在她双腿的一张蘸水的麻布,双腿与脚底板都被擦得干净。
这仅是开始。
艾莉西亚讶异得发现眼前男人的奇怪麻布口袋好似有魔法,里面装着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番居然从中拿出一个水晶瓶仔细看,瓶子好似还有文字,写着vodka的字样。
阿斯卡德咬住封口木塞将之拔掉,顿时强烈的酒味溢散开来。
“你你想干什么”女孩下意识惊恐问道。
“不会伤害你。现在好好配合,咬住牙,接下来会很疼。”
“你啊”
说是咬住牙,艾莉西亚还没等待好,双膝的创口就传来难以明说的强烈刺痛,痛得自己头皮发麻,好在剧痛维持很短时间就快速消失,继而是奇怪的清凉感。
“你在干什么”
“在给你治疗。”阿斯卡德收了瓶子,“我们对受伤后可能的热病有避免的办法。这瓶子里的叫做生命之水,能确保你和你侍女的活命。未来隔一段时间我会清洗一下你的伤口,保你不会病死。”
“”艾莉西亚无话可说,只好瞪着灿烂的大眼睛继续看着眼前男人的举措。
阿斯卡德又拿出很长的布条,他并非要为女孩包扎,毕竟这就不知绷带,而是货真价实的裹脚布。
干净的布条缠绕完毕女孩的双脚,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艾莉西亚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金发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双靴子,与他穿着的样式可谓完全一样。
她的双脚套进靴子里,稍稍感觉有些大,不过随着鞋带的系紧,靴子完好贴合在脚与小腿上。
“你可以站起来了。”
阿斯卡德带着一抹笑意,第一次,艾莉西亚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再是恐怖可憎。她当然估计到如此善待自的男人必有所图,就如其直白说明的那样成为奴隶。
她当然不认命,现在被治了伤、穿上鞋子岂不是更能快速逃跑了
但是公主吉斯拉
再度站立的艾莉西亚,她的袍子肮脏又有破损,若非阿斯卡德包里备用的衣服是自己要用的,否则连她的一身服装也能给换掉,倘若如此,穿上罗斯人服装的女孩再将头发盘起来,的确可以伪装成年轻士兵混出城。
艾莉西亚依旧想要逃跑,也必然带着公主逃跑。倘若公主跑不掉,自己就算机会充足也不会逃。
直到现在阿斯卡德仍旧认为那个棕黄卷发的女孩是侍女,对付这个女孩他的手段就粗糙很多。当伏特加擦拭其伤口时,一直木讷害怕的吉斯拉才因为剧痛勐然尖叫,罢了又恢复沉寂。
“就不能给她一双靴子吗”看的自己的主子仍旧赤足在地,艾莉西亚实在不忍心。
她的央求被阿斯卡德毫不犹豫的拒绝“区区一个侍女,何必呢奇怪。你这个公主居然保护自己的侍女,你们的关系真是姐妹呐。”
这话说得也合理,两个年龄几乎一样的女孩平日里不但住在一起,甚至还能挤在一张床上。
吉斯拉身为四公主,但自己降生就令父王遗憾。
洛泰尔想要很多的儿子,在他看来大量的贵族现在忠诚,以后是否依旧如此就不好说了,唯有自己的儿子一定永远忠诚。
奈何在长子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