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不止是他们
和平安稳的生活一直是北方人的诉求,那些沉寂了一个冬季的战士奉命重新穿好披上锁子甲,外面套上洗干净的罗斯白底蓝纹袍子,将圆盾背在身后,腰悬佩剑,跟在打扮得过分华丽的黑狐身后,列出威武战争以迎接举家搬迁的罗贝尔。
骑兵护卫着马车队,人数着实不少。
车轮压出深深辙印,罗贝尔的靴子无出意外踩了一脚泥,但向着罗斯人旗帜飘扬的河畔木堡垒走了一会儿,脚底的泥巴可就干干净净了。
“地面又被加了石子。你们想的真多”
抬起头,罗贝尔估计这群诺曼人是铁了心的要永久性定居。没有村子有闲心给自己修善道路,诺这伙儿诺曼人不然,居然大规模在定居点铺碎石渣。
拍着整齐的步伐,战士整齐地踢腿。他们的阵型并不严谨,但剁地的节奏伴随着特色维京战吼,发出的声响非常规整,他们的出现好似不是迎接,而是上战场。
两位骑士吉尔伯特冯埃提肯施泰因和巴拉德冯布雷登斯塔德,年轻的两人并没有来过拿骚,他们在北方战死的父亲生前来过多次。
年轻人非常惭愧于自己见识有限,庞大的黑森山区限制着所有人的活动空间。两人对外界缺乏认知,而这种固步自封的现实因素,也使得他们根本不愿意离开封地。
谁是真正的拿骚男爵听说是一个年轻女孩。
谁是代理着男爵实权的诺曼人怕不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小胖子
诚然黑狐被他减肥成功的二哥黑狐胖很多,过去的一年时间,因为要做很多事务,这个勉强可自称十八岁的年轻人肩负多重压力。他还是瘦了一些,倒是身披的北极熊皮,头戴插着染色羽毛的狐皮帽子,又故意敞开胸膛展示自己是罗斯战袍,与法兰克贵族差异极大。
一个显着的特色,莫过于这个诺曼贵族的靴子,它是高帮皮靴,如此款式的鞋子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只有眼前的这群诺曼军队在穿。
从任何角度来看,两位年轻的骑士穿上了自己最华丽霸气的着装,面对整齐划一的诺曼军队这一刻完全露怯。
罗贝尔心情很不错,他下了马,给两位最后钟陈以眼色。
须臾,这位落魄的伯爵即便现在连余粮都吃完了,以及死死把持着她的高傲。
武装侍从换做了两位年轻的其实,这场面,也令蓝狐眯起眼睛做狐狸状,不得不思考“那两个家伙,可不像是一般的卫兵。”
“终于,你们终于来了。”黑狐豪爽开口,这一刻可谓毫无礼数。
黑狐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罗贝尔并不生气,这小子只是看着胖胖得有些憨态可掬,一旦打仗凶狠得似地狱三头犬。
“是的。终于来了。也许我来得早了些。我看了码头,你哥哥的船只还没到。”
“我也在等。”黑狐耸耸肩,轻轻扭头示意自己的军队“兄弟们都等的不耐烦了大家希望战争继续,今年我们能继续发大财。”
“好吧。没有人能阻止你们,我对南边的情况知道一些,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哦你就不说点什么”
眯着眼的黑狐其实是在等这家伙再评价一番关于去年偷袭特里尔的事情,罗贝尔意识得到,他就是拒绝任何评价。
这不,罗贝尔郑重地介绍起自己最后的两位大忠臣。
“这位是吉尔伯特,这位是巴拉德”
即便只是骑士,由于是纯粹的山区本地人,虽是小贵族,名号是极长的。罗贝尔代表两人说明其各自的名号,这是显得自己自己不能忘却往昔的情谊,也是在帮两个年轻人的忙。
头衔长就显得霸气吧
黑狐睁大双眼,他怎么看都觉得对方与自己完全是同龄人。
“这两位,我就交给你们了。”罗贝尔轻叹一声“两位是来茵高真正的骑士,当我落魄之际,他们不离不弃。他们可以忠于我,也将忠于拿骚男爵。”
“哦这是要向我效忠”黑狐试探性地问。
“是也不是。他们是真正男爵的封臣,也就是你的妻子。显然,索菲亚没来。”罗贝尔再道。
“她她还太小,暂时也许见不得这般阵仗”
“无妨。我们可以在修道院里做一场效忠的仪式。他们只能向真正的男爵效忠,还需落实赐剑礼,礼仪方面不可缺,最好神父在场作证。、”
“又是繁文缛节之事,也罢此事什么时候做都行。那么你呢”黑狐盯着罗贝尔的眼“不要忘记我们的交易此事最重要的。”
“难道我会忘记吗来茵高的下级封臣向你们效忠,我在北方便相当于失去了一切。而你们,将成为来茵高伯爵。至少我和妻子是承认的。”
有道是事不宜迟,想要早点控制来茵高扩充实力的黑狐,赶紧将自己呼呼大睡的未婚妻拉起来。
在法理上,索菲亚就是黑狐的未婚妻,她是男爵宅邸的主人,而黑狐成了借宿者。日常生活里黑狐扮演得更像是一个大哥,包括神父康拉德在内大家都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