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大量物资。
常备骑兵皆带有甲衣,处于减少坐骑载荷,甲衣全部打包由驮马运输。他们轻装前进,腰间挂着的佩剑不离身。
一人五马日行二百里的奢侈蒙古行军术根本做不到,菲斯克和他率领的三百骑只能尽量如此。一段时间的休整大家的精气神都不错,战马亦是天天啃草,临行前又饲喂一番加了盐的熟燕麦。每一匹马的马蹄铁被卸下,蹄铁被返修或换新,马蹄也被休整。
有铁匠特别带着新蹄铁从后方抵达卢基霍尔姆,于此新兴城镇当即开办起铁匠铺,其责任首先是修善各种老旧的建筑工具,现在正是为所有马匹重新钉马掌。
有草原的谚语坏马掌折马腿,折马腿打败仗,打败仗亡部落。
战马踩着新蹄铁,战士换上洗净的衣服,皮带挂着宝剑,马鞍挂着弓与箭袋,袋子里浓密的箭雨就似河畔的芦苇蒲草。
驮马载运锁子甲、大量缆绳、粮食和炊具。
这支马队原则上可以快速投入战斗,也是不错的建筑队。
从出发地到目的地直线距离长达一百二十公里,骑兵们并没有精确导航器具,他们唯一掌握的高科技,就是铁针摩擦磁铁矿以水浮法确定方向,奈何没有用。
他们沿着洛瓦季河的河畔区域南下,靠着太阳进行导航,最终走到了河流的终点一座湖泊。
湖泊被简单称呼为“洛瓦季源头湖”,军队并没有在此逗留,因为前段时间的侦查菲斯克本人得出非常干脆的答桉,只要快马加鞭一直向南当天即可抵达西德维纳河的河畔。
全军正是这么做的,他们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抵达河源的湖泊,也在傍晚时分终于进入多水沼泽,面前就是静静流淌的西德维纳河。
“我们真的到了吗”奥斯塔拉将领斯瓦尔加德攥紧缰绳看着河流询问道。
“到了,这就是西德维纳河。”菲斯克心情畅快,脸上洋溢着澹澹笑意。
斯瓦尔加德可笑不出来,骑马让他浑身难受,且胯下坐骑也累了。“既然到了,是该安营。我们就在这里把据点建成。”
“不,这里不是目的地。”
“还没有到”斯瓦尔加德有一点沮丧,他勾头看看地,“好吧。这里多水,马蹄踩上去都能渗出水来,我们是该找个好地方。”
“不。我们还是没有抵达。”说着,菲斯克大手直指河的下游“接下来是我们的向导办事了。”罢了,他大喊一声“来人呐,把那个奥拉夫带过来。”
当马匹驮着老哈罗德奥拉夫而来,他仍旧抱着马脖子,整个人趴在马背被动撅着臀部姿态很不雅。
看着此人,菲斯克与斯瓦尔加德都憋着笑,好在憋住了。
“怎么已经多日了,你还是没有学会骑马”菲斯克的话语略带戏谑。
老哈罗德难堪得咧嘴“我还是更善于划船。”
“还是看看眼前吧。这就是西德维纳河,我们大王给的名字。里加人叫它道加瓦河,反正都一样。如何你带路吧。”
“带路可以,我们这是要去哪”
如此一问竟把菲斯克问住了。对哦,一个向导不知道自己当如何导航,岂不是莫名其妙。
菲斯克再想想“你们不是拖曳着长船南下吗现在带我们去那个位置,我们要在商路必经之地建设堡垒。”
“好嘞。”
老哈罗德实则觉得自己的向导行为不说是精准导航,也可以说大可不必了。罗斯的骑兵大军已经抵达道加瓦河了,剩下的事还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所谓的目的地真的要找吗他们杀了人,把长船扔下不管,泽地上出现明显的标识物,何必再靠人力导航
既然自己领了差事,就把事情做到底吧。但今日太晚了,骑兵队没有时间抵达目的地。
于是军队就在河边扎营,战士们终于得以马下好好休息。他们牵着自己的坐骑啃草,卸下的炊具倒满河水就地煮麦
全军休息了一夜,于次日晨雾消散后继续行动,遂在下午时分种地抵达了目的地。
河道呈现巨大的s状,因这样的结构导致水势变得非常舒缓,加上一些支流由此注入西德维纳河,便在此地造就了一大片浅水湿地。
骑兵完全通过河流,顺利找到暴露的破损长船,也找到了他们之前埋葬死尸之地。地面的痕迹依旧,可惜物是人非。
再抵此地,老哈罗德不想做任何表态,但心中的憋屈就写在脸上。
全军已经下马,大家被告知这片空地就是建造堡垒的好地。
菲斯克看得出老家伙的难堪,堆着肉身子的老哈罗德叹言“之前在这里杀了你的人,我们只是简单埋葬。你心里难受,或者把尸体挖出来重新安葬”
“不必了。我已经履行了职责,再说他们已经死了,没必要再去破坏尸体。”
“也好。就是有大冢在或许耽误我们建筑。”
此事老哈罗德不愿多谈,他骨节膨大的手指着面前的小河“这就是正确的通路,小河叫casa卢卡萨河,意为蜿蜒曲折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