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西部方向的林子出现了一些晃动的白色影子,这在深秋初冬灰褐色的森林太过于显眼。
三十多名法兰克骑兵排成横队,出于安全需要他们集体行动,向着白色之物的方向快速走来。
顿时,林中的罗斯人大惊。
“糟了我们暴露了”菲斯克惊呼。
“老大,要不我们打吧。”
“对呀兄弟们砍杀那些无趣的村民都腻了,根本没有攻击那些法兰克士兵有趣。”
在众伙计的拱火下,菲斯克也豁出去了。“那就打还是按照草原战术去打我们在这片开阔地上把他们射杀。走”
他们集体抽身,遂站在法兰克骑兵的视角,
就是一些白色的怪物集体晃荡了几下后集体消失。
如此一来,就是傻子也知道那边定有些大物件,不是某种不知名的野兽,就是敌人的伏兵。
却说罗斯骑兵们因早就注意到法拉克骑兵的身影,他们已经突击啃食干粮,又忙着怀抱装着燕麦的布袋递到战马嘴边。
他们虽是可以上马作战,现在见得大将菲斯克火急火燎跑回来,都知道该怎么做。
“全体上马射杀敌人跟着我走”
须臾,罗斯骑兵暂且将自己安置后勤物资的五十匹马拴在木桩,全部二百骑撤掉御寒的白色熊皮毛,换上铁皮盔,带上反曲弓和大量箭失,集体冲出森林。
他们左手持弓的同时还拽着缰绳,右手则是抓着三支轻箭。
二百骑纷纷现身,他们套在身外的御寒白色皮衣让前来探查究竟的法兰克人瞬间明白过来,可怜的他们却也没有还手之力。
密密麻麻的箭失将此三十骑打得浑身难受,随着罗斯骑兵掠过时的精确贴脸射击,最终仅一个回合,三十名法兰克轻骑兵全军覆没。
罗斯骑兵衣着完全统一,各小队长盔顶还插着羽毛,羽毛数量越多则是级别越高。
菲斯克的铁皮盔如同顶着蓝白混色的鸡冠子,兄弟们也就跟着他的动向发动袭击咯。
此刻,法兰克轻骑兵毫无阵型可言,骑手们各有各个工作,要搜索很大的区域他们分布极为散漫。
如此完全给了罗斯骑兵各个击破的机会。
二百骑形成一股集团,对着落单的敌人贴脸骑射。
全军泛用尖锥型碳钢破甲箭,见得敌人都有甲衣,很多人直接选择射击其战马。
骑兵一旦坠马,很可能直接摔个骨折内脏破裂,运气好的还能脑袋嗡嗡站起来,而这样的人就成了站立着的活靶子。
这不像是战斗,更像是一种草原人的集体围猎。
那位法兰克旗队长面对突然的袭击倒也显得沉稳,他竭力将麾下的重骑兵集结起来,后向部下命令“那些临时征召的轻骑兵靠不住王国的勇士,拔剑跟着我冲”
这些重骑兵有一百余骑,他们训练有素聚合在一起,可惜今日的他们虽有重骑兵之名,真正的重甲根本不在身上。为了轻便行军牺牲了防护,即便如此,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敌人仍旧发动进攻。
虽说仍不知敌人的具体身份,见其衣着竟不可思议的全体统一,又出现在这片城市废墟,施展可怕杀戮的敌人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复仇心与荣誉感交织在一起,法兰克骑兵终于组织起兵力看阵仗就是要与罗斯骑兵对冲。
只见菲斯克高举自己的弓,须臾骑兵分成两组。
接下来又是草原战术的拿手好戏,兄弟们又是右手持三失,掠过贴脸骑射三连。不必说这次袭击射杀了多少敌人和马匹,只此一个回合,法兰克轻骑兵的墙十阵列就被打乱了。
罢了罗斯骑兵还有人一番颇有创造性的扭身“回马箭”。
尖锐的箭簇突破了甲衣的缝隙扎入皮肉,甚至有箭簇硬生生凿在铆接的铁片上。
法兰克骑兵尚不气馁,在第二轮交锋中又遭遇到令人绝望的“非接触性打击”。
这片开阔地成为两军骑兵的战场,一方兵力虽多,由于一个弓手也没有,就被对方清一色骑射手无情嘲弄。
那些真正的法兰克轻骑兵已经集体原路逃跑了,注意到继续打下去是自寻死路,旗队长无奈下令“我们走这里是要成为决战的场地。”
最后一个回合结束,菲斯克眼中尽是敌人逃窜的身影。
有兄弟杀红了眼张狂大吼“你们别跑啊懦夫你们跑了,我就亲自追杀你们”
很多人愿意追杀,菲斯克下令禁止。或者说不是立刻展开追杀。
罗斯骑兵奉命回收箭失,找寻敌人的伤者,抓几个比较健全的俘虏捆起来带走。至于其他的伤者,一并杀死并展开一番维京式的侮辱
于是,在掳到两个轻伤员后,其他俘虏全部被斩首。
多达八十个木质杵在地上,其上就是一颗颗滴血的头颅。那些缴获的宽刃法兰克铁剑也直接杵在头颅旁,再搭配后方烈火尚未燃尽的城镇,恐怖感进一步被加强了。
罗斯骑兵又一次退回树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