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呵斥道“你们别吵了。也许敌人不是懦夫,而是计谋那个卡尔可能组织一直精锐准备行阴谋之事,你们都给我小心点。”
可贵族们依旧觉得自己的过往想得太多,哪怕留里克觉得卡尔的确是单纯的懦夫。
不可否认的是,维辛格瑟岛的约塔兰渔民会首先发起进攻,让一群无甲的弱者冲锋岂不是要打消耗战他们消耗得起
现在留里克故意按兵不动,他就是等着敌人首先行动。
罗斯军这边毫无动静,只有烈烈风扇掩盖士兵们的交头接耳。鼓手、号角手始终是待命状态,步兵战士们需要根据鼓号声进攻。
而阵前的弓弩手们清一色注意着列在阵前端小旗帜士兵,等待射击命令下达。
终于,留里克等到了
来自岛屿南方传出沉闷号声,卡尔带着他的人开始驱赶渔民们发动进攻。
不停地推搡终究逼着最前线的渔民前进,当他们开始呐喊,后续的人们皆以怒吼震声势。
留里克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国王突然拔出佩剑,剑锋直指正南方。见状,阵前持小旗的战士纷纷旗帜落下,罗斯军的远程进攻立即展开
霎时间,蓄力已久的扭力弹弓、投石机重重发射标枪、石弹。
芬兰旗队临时编入一些人,当下有多达七百人名弓手,他们大抵是持长弓的,皆拉满了弓对空抛射破甲箭。
箭矢、标枪和石弹如雨点般坠落,它们在阳光下何止清晰可见,划破空气的声音超越了丰盛固然南风的风阻缩短了箭矢射程,恰是这风阻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箭矢被风吹得以近乎直角下落,针尖状的破甲箭无视皮革和盾牌,直接砸到维辛格瑟渔民的身体里。
它不是宽刃倒刺猎箭,箭簇是一根铸造打磨又淬火的尖锥体,它在人体凿出一个洞,固然箭矢容易拔出来,此孔洞型伤口却是另一种糟糕存在。
箭矢甚至砸穿了一些人的皮帽子和颅骨,其人当场阵亡。
标枪从天而降,轻易砸穿人体,将人钉在草地上。
卵石以及干脆是烧制的“陶土球”,中者筋骨碎裂吐血暴毙。
这才是第一轮射击,当即便造成维辛格瑟渔民超过三百人的伤亡,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耶夫洛丝毫不慌,第一轮抛射后敌人的进攻势头已经因骇人伤亡被迟滞。
“自由射箭尽量平射自选你的目标”他如此命令。
两军距离约莫二百米,敌人尽在长弓射击范围内。芬兰旗队的战士纷纷降低射角,他们开始针对先锋的那些敌人重点打击。
拍在前面的维辛格瑟渔民盾牌抵在身前咬着牙继续前进,他们其实都想躲到后面,奈何后面的族人一个劲儿地推搡,岛屿战场宽度极为狭窄,使得他们根本无处遁逃,只能硬着敌人的密集箭矢坚持前进。
渔民的临时木板盾扛不住破甲箭攻击,箭簇击穿胳膊疼都人嗷嗷大叫。而当他们丧失了这唯一的防御物,就只能以血肉之躯面对罗斯军的长弓平射。
渔民武装战士陆续倒下,场面真是前赴后继,惊得站成另一边观战的留里克也睁大双眼激动得身体不自在颤动。
他们不断前进却不敢快速狂奔,只因但凡有走得快者必被集中打击。
“搞的像是植物大战僵尸就像是塔防游戏。”留里克自言自语,其他贵族忙着观摩也无心去听国王的嘚啵。
战况如此奇特,维辛格瑟岛的约塔兰人看起来极为英勇,他们居然前赴后继奋不顾身
耶尔马伦公爵朗斯托尔毫不犹豫斥责起比约恩的暴论“梅拉伦公爵,现在你还觉得那是一群弱者吗他们蛮勇得如同一群野猪。”
比约恩现在也惊得无话可说,他没有回答朗斯托尔,自顾自地叹言。
那些家伙是野猪也好是狂熊也罢,终究是在不长的进攻之路上被罗斯的射手们疯狂杀戮。
比约恩看到的就是留里克军队的表现,军队射箭杀人何其简单两军还没有短兵接触,一方已经留下一大片猩红尸体了。
狂熊卡尔带着他的精锐之士躲在渔民之后,他们注意到了己方被箭矢疯狂杀戮,战斗居然是这么样子,卡尔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他被深深震撼,回想刚刚那个瑞典王留里克所言“我可以轻松杀死你们”,居然不是狂妄屁话
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非常糟糕的是,已经有渔民迫于无谓被杀的窘境自发退却,这岂有此理
卡尔勃然大怒“不可退兵退兵者死”
他个人的呐喊淹没在逃亡人的吼叫声中,不得已就只能命令精干的手下出手督战。
维辛格瑟岛一方出现一道特殊的盾墙,士兵不是与敌接战,而是堵住自己人的退路,他们的剑毫不留情捅向武装渔民。后退竟然是死退却的渔民们纷纷被震慑住。
可怜的武装渔民被夹在中间,箭矢、标枪、石块不停从天而降。
很多中箭者,他们距离痛苦死亡还早着呢。他们蜷缩着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