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议后,全梅拉伦的大贵族互相通了气。比约恩因与留里克有过秘密商议,彼此达成了一些密约,使得全梅拉伦在“事实禅让”的问题上表现得颇为顺从。
但是,在其他部族情况就变得颇为微妙了。
昂克拉斯部族仗着部族里走出了古尔德家族,有了这个“投罗发大财”的榜样,首领老昂格里夫将族众召集,大家很快达成了共同想法支持罗斯为王。
另一个大部族耶尔马伦,他们处在南方的独立湖泊,很大程度自成一体。
派遣而去的全权使者将所获悉的情报告知行将就木的老首领,老首领耳朵背身形又佝偻,昔日的战士终究被岁月压完了脊梁。
终究是实权人物朗斯托尔为大家那定了主意。
这位朗斯托尔已经是实质上的耶尔马伦统治者,按照他们自己的规矩,等到老首领老死了,他就继任公爵头衔。
他已经是实质上的公爵,由于公爵的名号严格上说是“梅拉伦王朝”的国王奥列金给的,未来神器易主,罗斯人做了大王,是否承认公爵的头衔还是个问题。
耶尔马伦人因地理原因,速来与罗斯人联系浅薄。最近的联系也是很多年前一同出兵讨伐丹麦,自那之后彼此就少了联络。
全权使者声称罗斯在东方世界打出了一片大大的疆土,留里克手握的民众达到了数万人,又明确指出他们不仅有庞大舰队,还有一支数量极多的骑兵部队。一个容易被大家忽视的情况也被全权使者重点指出,所谓罗斯人的幼年孩子数量极多
孩子,就是一个部族的未来。即便孩子的夭折率很高,只要基数足够大,必有大量的孩子成长到可以拿起武器战斗。
罗斯人兵力强盛且后劲十足,这对于罗斯人自己自是大好事,对于耶尔马伦人,他们最先想到的是强烈的军事威胁。
过去的梅拉伦不会侵略南边的耶尔马伦,那么罗斯人会如何他们固然是重创了丹麦,也实实在在变成了一头喂不饱的怪物。毕竟在耶尔马伦人传统认知里,罗斯人就是苟活在极北方峡湾里的出产毛皮的部族,这才十年时间就打下巨大疆土了。如果他们原因,鲸吞耶尔马伦部族还不是轻轻松松。
在瑞典大大小小的部族里,当属这个耶尔马伦部族保持着强烈的警惕心。
那些人口极小的、把持着一个公爵头衔的部族数量颇多,几百人构成一个小渔村,首领也在邀去参加罗斯王公称王祭典的名单里。微型部族需要依附一个强者攫取利益,他们自古以来看得很开,从来是谁强跟谁,为了自己的利益,缴纳一批贡品换取军事保护并不是问题。
在所有的部族里,确是最南方的掌握着耶尔马伦湖泊的耶尔马伦人面临的内外部问题最多。
北方进行剧烈的政治洗牌,称王的罗斯人会带来什么,耶尔马伦人并不清楚。
他们更为南方的地域名为约塔兰,随着瑞典人的南部边境的部族们因十年前的丹麦疯狂打击已经全部北迁,放弃的生存空间旋即被约塔兰地区的民众占领。
那些约塔兰人说着同样是诺斯语,奈何他们的血统与丹麦有着高度的关联,所说的方言也偏向于丹麦世界。进入斯堪的纳维亚的他们已经不是丹麦人了,约塔兰人构成的部落联盟,继续向北蚕食瑞典人传统领地的趋势可一直没变。
时局容不得耶尔马伦人不闻窗外事,无声之中他们恰是颇为警惕的。
如此购买一条罗斯大船停泊在耶尔马伦湖上,由此增强大家的自信心。罗斯舰只的战斗力强是公认的,一条大船也耶尔马伦人手里,这样若是约塔兰人北上挑衅,一条大船也可让南边的敌人好好吃顿苦头。
约定的称王登基大典就在儒略历的夏至日。
在那之前,所有瑞典贵族纷纷带上自己的使团,一路向北划着长船冲向北方。
他们分明是约好了时间,以至于不是很宽阔的菲里斯河上船满为患。
在过去的时代,乌普萨拉没有任何一次吸引全瑞典贵族前来观光的记录,本地人所拥有的内湖一下子聚集了数百条船只,随船抵达的南方民众也达到数千人。
因为任何的盛会都是做生意的机会,他们乌普萨拉人又不会这对摊贩收税,做小生意的梅拉伦人自然划着船直奔北方,趁着生活做点小买卖。
这一情况是新晋去了公爵名号改为总督的斯温内德完全没想到的可惜看看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止南边的人在掠夺践踏自己的小湖。
一个多月的时间,本是恒长不变的乌普萨拉部族大变样
大神庙换了姿态,一座罗斯人兴建的城邑拔地而起,庞大的罗斯舰队一直停泊在内湖,活像是乌普萨拉成了罗斯的军港。
任命斯温内德和其懦弱的儿子海尔贡作为父子两代总督,耶尔马伦本地贵族丧失了公爵的名号与作为一个公爵领的全部权力。留里克担心本地人因失去了一些荣誉,会因愤懑而产生反叛情绪,这就需要实打实的物资安抚。
何况登基称王的仪式,留里克亲自设计了一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