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脸白胡子又半秃顶的形象过于违和。
烈酒配烤肉,嫌不够顶饱还有大量的面包片供应。
拉格纳最后是被士兵拖走的,当他苏醒之际才发现自己的外衣被剥掉,躺在颇为松软舒服的窝棚里。
不,这不是窝棚,而是木质房舍,自己睡在一个很高的台基上,也就是法兰克人所谓的床铺。
他警惕中急忙加了床,一双脚踩上靴子就往外走,这才刚推开门就被静候的卫兵拦截。
却见静候的维京们已经准备好了折叠整齐的衣服。
现任的卫队头目格伦德说着一口诺斯语的丹麦方言,一开口就是老家人了。
“石墙的拉格纳,我听说过你的名号,你毛裤的称呼很是有名。”
“你你是谁”拉格纳脑子有些凌乱。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丹麦人。重要的是这件衣服,你想得到罗斯人的信任,必须换上这件衣服。听着,罗斯这边有大量来自瑞典的移民,你参与的战争杀死了很多瑞典人,战争引得他们愤怒,这件衣服能祝你免收迫害。”
“好吧,我穿。”
这就是一件细麻布裁剪的长衫,上面缝合了蓝色布条,形制上与眼前的这群自称丹麦族裔的佣兵并无太大差别。
莫非罗斯王公要求自己做佣兵的决意现在就开始落实了
拉格纳的顺从很是令格伦德一伙儿的满意,这便又言“换了这件衣服,你我就算是朋友。不过,你今天必须践行自己的承诺,现在跟我走吧。”
在谷仓睡了一夜的石墙部族民众,在吃过舒坦的早餐后,如今对罗斯人的恐惧已经消散得差不多。
他们都被聚集起来,身边又开始出现大量持矛的战士,这又不禁陷入焦虑。
终于,随着留里克本人带着众多随从抵达,以及拉格纳本人也带来,焦虑才有所消散。
在此之前,卡洛塔已经从众多扣押物中找到了自己爷爷的剑它虽是普通的铁剑,质量远不如罗斯钢剑,因其剑柄镶嵌的巨大琥珀块,也算价值很大,当然它对于奥斯塔拉的政治意义极大,此剑当为奥斯塔拉公爵权势象征物。
这不,卡洛塔已经佩戴上这把失而复得的宝剑,她的高贵身份进一步确定,且此剑将被近日就进行锻造渗碳,升级为一把钢剑。
众多石墙部族民众充满疑惑地看着自己换了一身行头的首领,就冲着这身衣服,首领拉格纳分明就是投奔了罗斯人。
这算是屈辱吗并不是。民众已经吃了罗斯人三顿大餐,似乎以后还能继续美餐,至于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总不是糟糕的事。
毕竟兄弟们早就商量好了,这番抵达罗斯的人们都是希望与罗斯结盟,乃至利用罗斯人的高强战力重新夺回部族在丹麦地区的权势与地盘。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拉格纳。”留里克趾高气昂道。
“甚至很合身舒服。昨日的酒宴真是完美的盛宴,我似乎醉了。我的妻儿如何”
“都很好,他们是我的客人。尤其是你的两个儿子”
听此言,“儿子”一词为重音,罗斯王公话语暗藏着武力威慑,自己的儿子在其手里,拉格纳实在不敢妄动。
“现在我的族人都在这里了。哦我看到了奥斯塔拉女首领,现在她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剑。”
“正是。现在,你交出一批人吧。”留里克催促。
“可以,我很愿意做此事,而且”说着,拉格纳径直走近站在现场的卡洛塔,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话,回顾一个过去很多年的往事。
“还是那场战场,丹麦旧王哈夫根杀死了所有的俘虏,包括大量女人我反对这种不合传统的做法,拼死保护了二十五名年轻的奥斯塔拉女人。”
听得,突闻这一消息的卡洛塔恍然大悟,她意识到了一件事。
果不其然,拉格纳猛地转身,面相自己的民众“女人们你们中就有来自奥斯塔拉的女人现在带着你们的孩子、你们的丈夫,都站出来吧你们不用担心,看看这个持剑的女孩,她就是奥斯塔拉女首领。你们的旧部族在东方重建了,现在,你们带着孩子回家吧”
这一消息令人大喜,本是安静的人群立刻聒噪起来,须臾就有多达十名女子拉扯着孩子窜了出来。
其中就有女人大声质问“谁是我们的首领女首领难道是卡洛塔和艾尔拉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卡洛塔瞪着双眼手指指之。
“你就是卡洛塔就是”话还没说完,这女人居然晕了过去。
一共有多达十五名女子站了出来,曾经被掳走的黄花闺女,如今已经给丹麦石墙部族生下了很多孩子,纵使有所不可逆的夭折死亡,她们的逃难之路可以割舍自的征服者丈夫,也不会割舍自己的孩子。
说来颇为奇妙,七周年之前被掳走的二十五名奥斯塔拉女人一开始都是为奴,她们被当做战利品卖掉,接着在征服者家庭逐渐升级为妾室。还是因为这个原因,当石墙部族的女人拿起武器反抗丹麦新王背刺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