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落实了我的命令。”
“那是自然”斯普尤特就等着王公说这话,他打了一个响指,穿上等待的三人开始合伙奋力拉动一根缆绳。
一开始没人觉得那缆绳拽着东西,不过一直伸向船艉外的河水里。
他们咬紧牙关使劲,在围观群众人情那是什么之前,足矣催吐的恶臭先一步蔓延。
留里克可是历经血战之人,他嗅到气息立刻捂住脖子,兴奋的脸庞瞬间眉头紧锁,再定睛一瞧那出水网兜里挂的似一堆圆滚滚哈密瓜的玩意,瞬间明白那是头颅。
因为北欧民宗清一色的金发,甚至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偏白。死者的脸会逐渐灰白继而变灰褐,然头发依旧是金色的。
“可恶我知道你们杀敌很多,想不到你们快让他们把这些恶臭东西塞回水里。等你们离开是时候把他们扔到拉多加湖。”
“可是”
留里克不想多言,急忙直言“我会给你们赏金,现在终止恶臭蔓延。”
斯普尤特一个手势,臭气逐渐消散。这一遭的效果堪称爆炸,围观的妇女多人直接昏阙,还有很多人蹲下干呕。
佣兵们又奉留里克之命把闲杂人等全部赶走,如此一来就令衣着华丽的瘦子和另一位一身黑袍更消瘦者站立的身姿过于明显。
“你们是谁”留里克注意到了此二人,抬手便问。
那华丽的瘦子径直走来,摘下帽子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地中海式秃顶。实则也不尽然,此人的脑袋是被迫刮掉金发,头顶又在萌发密密麻麻的金毛。
“尊贵的王公,虽然我几乎变了一副身体,我就是布拉列瓦古尔德松,我就是蓝狐就是您任命的丹麦市场的负责人”
“你是蓝狐”由于眼前的人完全是个偏瘦长的方脸,与记忆力的蓝狐那个大胖头鱼的脑袋完全两回事,留里克下意识一个后退,自然是完全不信的。
蓝狐耸耸肩“的确,我遭遇到一千名丹麦人的围攻,纵使杀了他们很多人,我和我的人还是失败了。多亏了一开始就挖的地道,我成功逃跑。至于后来,我逃到了法兰克,渡过了一年颠沛流离的生活,现在终于回到您面前。”
他如此说话,留里克倒是有一点相信,就是这些描述深究下来怎么想都太过于奇幻。
当是事,那位黑袍的瘦老头儿住着十字架木杖走来,不用说这家伙的所有打扮都是最典型的传教士。
看着此人的脸,留里克立刻想到了那个老家伙“你写别说话让我想想。能做着我的船抵达罗斯还能面见我,我只给一个法兰克人特权。就是你,埃斯基尔那个一直劝我信仰你们那个破神的家伙”
一下子就被王公数落一遍埃斯基尔内心的怒火刚是一个火苗,就被自己的信仰力量生生按住,因为根据他笃信的东西,七大罪里的暴怒是必须被克制住的。
埃斯基尔看到了长成后的留里克王公,果真如那些描述的那般,王公具备了真正男人的外表,身材变得高大,脸颊到下巴都覆盖一层薄薄的金色胡须,显然这些胡子还是被故意修剪过的。
他急忙说明自己的身份,又公开透露“海泽比发生了可怕的战争,到处都是死人,我收留了落难的蓝狐,奈何我差点也被丹麦人杀死。不过您要求我做是事全部都做好了,我也想与您好好地聊一聊。”
埃斯基尔暗示已经非常明白,码头自然不是议会场所。短时间内巨量的外部信息袭来,留里克不得不整理一下脑袋,尤其是好好考察一番“华丽的瘦子”是否真是那个曾经的胖头鱼。
羊毛被一分为二,斯普尤特将属于自己的那份以很低的价格卖掉,如此换来王公不对其他战利品的追问。
在海外私掠前前后后长达三个月,确实除了一船舱的羊毛缴获,他们并没有抢到很多银币。今年还能再去丹麦海域转上一圈,考虑到当地也是八月份麦收,正好可在秋季的贸易繁荣期再捞上一笔。
斯普尤特一众人就在诺夫哥罗德休整,从这座繁荣的城市购买生活用品。
被公开贩售的成品袍子立刻引得“皇家海盗”们的注意,他们不是傻瓜,知道这些裁缝复杂的衣服有着很不错的御寒能力且穿起来非常得体。这就是留里克的国营制衣厂的拳头产品,现在就以出厂价一件二十银币为海盗购买。他们不仅买这个,皮靴、皮手套和帽子一并购买,另有制衣厂的简单缝制的蓝白纹的海魂衫t恤也要额外购买一件。
如此的购买举动留里克能明确知晓他们其实捞到了不少银币,按照约定自然要收取一半的钱财收归内帑,现在以商业的手段不还是收割掉他们抢掠的财富
斯普尤特的事情留里克暂不关心,唯有这一本航海日子的内容备受他关注。
十位妻妾连夜将内容转写为拉丁字母,最后整理成翻译好的文件摆在留里克的面前。
这下留里克终于清楚了他们在丹麦海域的作为,乃至偶遇埃斯基尔一行的事实。
不过比起蓝狐的奇遇记,这些都显得不算什么。
留里克、老奥托、蓝狐和埃斯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