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个产生的内需市场,自己能够赚取一些剪刀差收益。
对于佛德根来说诺夫哥罗德是一个新奇的地方,处于内心的考量,他并不愿意刚刚在新罗斯堡安顿下来又挪到新地域,明明在新罗斯堡就可以把工坊办得很好,何必离开呢
既然王公在冬季的时候下达了要求,他不敢忤逆,如今船队也进入到南北走向的沃尔霍夫河。
来自远方的小船队真是贵客,佛德根带着整个专业团队的抵达并没有引得多大波澜,唯有留里克非常开心。让他开心的甚至不是佛德根本人,而是其麾下的那一群技术工人。
有这么一个小群体,她们的身份都是女奴,自身的价值非常纯粹。她们是专业的裁缝,一批完全脱离了土地生产的裁缝,靠着给主人制衣活命,因而纵使技术练就得卓越,仍被主家疯狂的剥削。作为主人的佛德根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所谓没得自己的首领,一众女人早就落得悲惨下场。
留里克笑嘻嘻地接见了忐忑的佛德根,一番码头的寒暄就邀其进入行宫,并在独立的房间里密谈。
这样的举动弄得佛德根更加忐忑。
房间近乎密闭,户外是小阳春,室内颇显黑暗,仍需油灯照明。
“大人,您这是何意,竟有秘事与我相谈”
“正是。我要求你做出一个让步。”留里克犹豫了一下,仍旧坚定描述。
“是什么总不会是我在诺夫哥罗德建设作坊,您又有新的决意您就行行好,其实我很愿意在新罗斯堡建设作坊。”
“哦你是瞧不上这里”
“非也。”佛德根急忙否定并附和起来“我能有今天的财富全凭您的帮助,在您的庇护下,我的财富安全毫无问题。”
“就是,你也衰老了。”
“我年龄是大了些,至少比古尔德那个老家伙年轻很多。”
“你仍旧上年纪了,应该把事件用作生活。”
留里克明显在欲盖弥彰,佛德根有些急躁,但不敢多问,只好试探道“您究竟何意。”
“那么我就明说。我看中了你是全部女奴。”
“啊她们您”佛德根本想说非常荒唐的,仿佛王公看上了那些奴隶的姿色。且慢,那些都是一群老妈子,如何有姿色可言。就是因为意识到荒谬,佛德根生怕言多必失急忙闭嘴了。
“就是那些女奴。我”留里克使劲拍拍胸膛,“决定买下她们。”
“啊您”佛德根一瞬间全都明白了,猛然站起身的他脸色也变得狰狞与惶恐,“您要夺走我的财富那是我的命根子,我可是制衣商人。”
“你先坐下”留里克一声呵斥,吓得对方急忙瘫倒。“你觉得我在要你的命荒谬。我就是怕你过于紧张,才与你密室相会。你觉得我的要求离谱,那就慢慢谈。我明确告诉你,你仍旧要在诺夫哥罗德建造一个永久性的制衣作坊,只是它会变得与你理解的大不相同。”
如此,留里克表明了态度。因为制衣作坊的核心就是那些女奴,她们是一群技术工人,谁控制了她们谁就能立刻建设厂子。论财力无人可以挑战王公,留里克这番操作就是直接把纯粹私营自负盈亏的作坊收归国有。
留里克双手比划着描述一番盛况“你不用亲自掏钱建设厂房,不用支付奴工的住宿、食物等一系列的款项。你现有的财富我也不会收取哪怕一枚铜币的税款,恰恰相反我还要支付你一笔钱买走这群奴工。你仍旧从事这一行当,我聘用你为终身管理者,会支付你丰厚的报酬也不会收税。这样岂不是很好,你兴办作坊的目的是赚钱,你按照我的这一套做,不用承担一切的风险,只会源源不断得到报酬,而被成为受人尊敬的裁缝大师。”
“啊那么我们以前的契约”
“以前的契约由我现在的提议更优渥么你是聪明人,我们是时候修订更好的契约了。”
佛德根这种人就属于早期的产业资本家,他们也是构成汉萨同盟的基石力量。作为商人他突击算了一笔账,虽然觉得很奇特,终归这一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想来自己已经落在王公的手里,想要拒绝搞不好就会被这小子找个由头做掉。
留里克王公可不像是表面上只是英俊的男子,那可是一名杀伐凶狠的狂人,千万不能被其现在所表现的和善所诓骗,王公的命令不得忤逆。
一声长叹,佛德根感觉自己的一段伟大的人生告一段落,下一步就是被迫为王公而工作。
才是刚刚登陆,一份密约就签订完成,并直接取代旧契约。
佛德根运行了二十年的制衣作坊某种意义上本来就不存在了,处在罗斯堡故地或是比尔卡集市的厂房全都卖掉,制衣作坊已经不存在任何重资产的东西,就剩下一批可以快速搬运的细软和一群奴工,这些属于轻资产。
长久是时代,诺夫哥罗德地区的斯拉夫人制衣清一色是家庭作坊,无外乎妇女坐在家中,操持原始织布机制作麻布并以此做衣服。她们原则上都是希望制作更好的衣服,固然是已经掌握了很先进的织花布技术,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