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上。
斯拉夫旗队开始紧急集合,梅德韦特训了队伍这么久,迎接远方贵人就是现在
斯拉夫旗队、一部分第二旗队的老家伙、佣兵部队气势汹汹走出城市,他们站在码头河畔列阵。
罗斯旗帜随风飘扬,罗斯的战士行伍整齐笔直如松。
奥托至少站起来乱走的力气还是有的,他衰老归衰老,现在换上盔甲披上熊皮,乍一看去威严不可言,一身行头完美掩盖了衰老的内核。
留里克倒是一身洁白,他的妻妾如出一辙,都是毛茸茸的所在,洁白的北极熊皮亦是完美的御寒衣物。
冬季生活本来对于白树庄园的民众就意味着无聊,现在有了一个活动,即便是寒冷大家也愿意走出来。
数千人站在河畔,留里克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他摘下帽子目视北方,让自己金色的马尾岁随风飘扬。寒冷的确寒冷。不过一想到母亲与女儿大驾光临,也就不觉得冷了。
报信者的汇报完全真实,人们才聚集河畔不久,舰队的大帆就变得非常醒目。高耸的桅杆扬着罗斯的旗帜,这是斯佩洛斯维利亚号,她船艏杵着的神像独一无二,早早地摆明了自己的身份。
与此同时,尼雅抱着孙女看到了远方的人群,更看到了至少二十面飘扬的罗斯旗帜。
“孩子,你爸爸就在那里。”尼雅哄着小维利亚,她有些干瘪的手也指着人群。
“爸爸”
“对爸爸。”
“我,我要爸爸。”
维利卡开始变得兴奋,她已经变得沉重,长时间抱着她尼雅也很难受。她就被尼雅扶着,直接站在侧舷栏杆的镂空出,她大大的眼睛凝视着逐渐逼近的人群似乎在搜索着人群。
大船已经是即将靠港,斯佩洛斯维利亚号先停靠,后续的风帆驱逐舰就地抛锚。
那是来自灵魂的想通,维利卡看到了她的父亲。
“爸爸爸爸”清脆的呐喊声简直盖过了围观民众的聒噪。
那是女儿一个小可爱,扎着和自己一样的马尾。
站在栈桥的留里克急忙走过去,部下扛着翘板跟进。当翘板挂靠在船舷,留里克急速跑了上船,他觉得自己亏欠女儿,这下便将她搂在怀里。
多么温馨的场面,围观的人们欢呼雀跃,在场的战士们敲打整齐划一敲打起盾牌。
仿佛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小的维利卡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