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就睡在这首领长屋里,显而易见的是,未来此长屋的归属权就他的了。
既然之前的“家庭交谈”里提及了诺伦作为贵族统治巴尔默克人故地,留里克就想到了可怜的王女玛丽。
这个会说拉丁语的女贵族比留里克年长两到三岁,或者说她自己对个人的生日也略有含糊。这都无妨,论身高而言留里克仍然占有优势,不过其他方面
王女玛丽穿着故意朴素,为的只是一个低调,就是这份朴素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奴隶。
她被拉进长屋的内卧室,随即就被留里克按在松软的皮垫子上。她一直嚷嚷着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就
留里克边喘着粗气说话,言语颇为严肃“你很有想法。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想早点做母亲,然后带着孩子报复你父亲的王国。你真是个一个卑鄙的女人,居然真的杀了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个男人是个战败的恶棍。我要好好教训你”
这也算教训王女玛丽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她实际舒服极了,嘴巴也缺了把门了。
“什么王女我是下贱的女人我是偷情的产物,所以威格拉夫恨我。可是丑闻若是传出去,麦西亚颜面扫地”
她本有意继续诉苦,留里克直接停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一下子僵直了。留里克,甚至感觉到这女人强烈的惶恐。
“你竟不是真的王女”
“啊我”
“说”留里克把脸凑了过去,一只手也卡出其脖子慢慢掐紧“别人知道此事吗”
“没没有。饶命饶了我”
“诺森布里亚的埃恩雷德知道吗别的贵族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此事是,是威格拉夫临死前告诉我的。所以我杀了他。原来我遭遇的一切都是这个原因,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留里克甩干净手上的泪水。
一头壮牛继续起无谓劳累的犁地。
也许这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不过它必须是假的
留里克的力度更强了,他继续叫嚷着拉丁语“都是威格拉夫的阴谋,他在逼你杀了他,然后让你内疚。你就是麦西亚的王女,明年你就能生下麦西亚的真正国王。等回到罗斯后,你乖乖听我命令做事,不要做任何愚蠢之事。否则,我真的会相信你的描述。”
王女玛丽不敢有任何忤逆,她急忙说自己会言听计从。不过恰是刚刚的那份愚蠢的自白,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是啊,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威格拉夫的话是真是假,唯一可信的是现在自己没有沦落为奴隶已经是万幸,还能再奢望什么呢。
本被晕船折腾的王女玛丽这才休息没几天,又被留里克教训得走路腿酸。这也算是对一个亡国贵族下马威,让她明白现在还能吃到足够食物的日子实际是征服者的施舍。
留里克嘴上不说,自玛丽自曝之后再看她的眼神确实变得有些奇怪。曾经他还是心怀同情的,现如今,玛丽的确仅仅是一个可利用的优秀工具。或者说,是一个挥之即来让干嘛干嘛的近乎仆人的存在。
新的一天,新的移民行动又开始了。
巴尔默克的祭司们在岸边做了一场仪式,向海神献祭了一批渔获,就带着欣喜登上了巴尔默克号帆船。
留里克无需磨蹭,带着自己的随从们快速登上阿芙洛拉号,见得划着长船的移民大队开始行动,他也下令乘着强劲的北风扬帆。
随着有人吼了一声“起锚”,最后的艰苦远航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