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盖格等巴尔默克悍勇正积极做着攀登城墙的准备。
帮助他们那是必须的。
介于昨日之事,留里克自觉倘若自己也变得极为主动,反而是体现了自己的优柔寡断。
见得堂兄阿里克磨刀霍霍,第一旗队的男人们跃跃欲试。留里克干脆将堂兄和所有五位百夫长叫到身边,故意在僻静的河畔某处下达不容得商量的决意。
“他们要战,我们协助。第一旗队不准率先攻城,倘若一切顺利我们就攻,倘若情况不对,我们掩护他们撤退。”
阿里克完全明白弟弟的意思,撇着嘴摇头“这不光荣。”
“是不光荣。我感觉情况很不对,这应该是神的启示,胜利必然是我们的,可是今早的强袭太仓促了。我们充当预备队。”
“好吧。”
“我会出动射手率先支援他们。哥,带着兄弟们按兵不动,切记,千万不能擅自发起进攻。”
阿里克没有多言,眼神示意老弟自己会这么做。
越来越多的巴尔默克战士在聚集,为了雄壮声势,马格努特举着剑与斧,亲自在人群前大吼大叫。
眼看着这支军队就要发动攻击,城墙上的麦西亚守军惊得提心吊胆,攀上城墙的教士也举着十字架,呼吁战士们保持淡定。
禁闭的用铁链加固的城门打开了,五名使者举着麦西亚王旗战战兢兢走向那未知的军队。
麦西亚人派出了使者
做好开战前热身运动的比勇尼拧拧脖子,持剑走到父亲身边“来了一个寻死的蠢货,他们要和我们交涉,依我看杀了他们。”
“对。没什么好交涉的,你去动手,让兄弟们快活一下。”
比勇尼点点头,即刻纠结十多个弟兄走过去。
可怜的使者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死在乱剑中。
这骇人的一幕皆为双方士兵看到,麦西亚守军惊得颤抖,接着有被愤怒冲昏了头。
再看巴尔默克人这里,他们异口同声发出维京战吼,雄壮的声势引得罗斯人这边也跟着吼起来。
马格努特举着斧头猛然一挥,以苍老的男声吼道“勇士们,前进吧去抢掠你们喜欢的一切”
巴尔默克军行动了
他们金色的头发白皙的脸,他们衣着灰黑色的粗布衣服,或是套了一层黑色皮衣,甚至也有人临时换上诺森布里亚军的橙色衣服。他们的着装可谓五花八门,至少还有一百人光着膀子,亮着他们前胸后背的骇人纹身。
他们紧跟着那面白底黑渡鸦旗帜,扛着全部的长梯和攻城锤就是一棵大树干,带着剑与盾发动全面进攻。
甚至是韦塞克斯军队曾进攻过塔姆沃思,当时攻城的阵势都没有这般疯狂。
在其身后,是一大群衣着整齐的队伍。
那是罗斯军第一旗队,阿里克被迫奉命按兵不动,他把队伍排列成矩阵,远看而去那就是一块蓝白色调的方块啊。
留里克也吼了一声“射击旗队,我们走”
一辆辆双轮手推车上安装着扭力弹弓,其数量达到三十座。另有全部十座的被人力搬运的公牛投石机。
五十名木臂十字弓手和一百名苏欧米弓箭手,则负责对敌抛射箭矢做掩护。
就冲着这样的武备,马格努特其实觉得自己女婿是口嫌体正直,说得是掩护,怎么看都是罗斯人也打算放手一搏。
他自信满满,发誓夺了麦西亚的府库,犒赏大军,成为被故乡民众永远传颂的大英雄。
大军距离城墙越来越近,就冲着其宏大声威,城里的博特伍尔夫直接暂停了对散布不利消息者的绞刑,紧急带着侍从去督战了。
但他抵达外郭城的城墙处,战斗已经爆发。
罗斯、巴尔默克联军在狂攻塔姆沃思面相塔姆河的西门,也是整个城市的正门。
石头和标枪从天而降,已经有难民蒙受了伤亡,房舍被砸得劈啪作响。民众开始逃亡,本是拥挤的道路突然变得空空荡荡,实在是他们都逃窜到了城市的东边。
那是来自扭力弹弓和投石机的打击,铸铁弹丸、石块和标枪越过城墙砸入守军的后方,至于造成多少麦西亚军伤亡留里克是无法估量的。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武器一定能带来恐慌,逼得敌人后续援军不能持续支援城墙守军。所谓巴尔默克人一旦登上城墙,胜利就达成了一大半。
留里克命令自由射击,城墙守军正冒着致命的弹丸打击殊死战斗。
“他们搭梯子了用石头把他们砸死”
罢了侍卫长又对城下的战士大喊“快找木头顶住门闩。”
他又对特别的守卫部队大声质询秘密武器准备得如何。
至少二十副梯子搭建好,举着木盾的巴尔默克战士嘴上叼着手斧,正奋力地顶着敌人扔下来的石块和箭矢攀爬。
比勇尼也带着他从留里克这里借来的钢臂十字弓,非常猥琐地狙击城头守卫者。
被石块砸中脑袋的人基本是